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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市市**。
餘展風的辦公室,餘展風正拿着電話。
“什麼?蔡春生的資產全部都有據可查?”餘展風皺眉問道。
“是的,他現在名下有一套房子,位於江源市中心地段,是市警察局的集資樓,當初買下的時候是一平米五千多,與其他人的房價一樣,蔡春生每個月的工資去向都很清楚,其中兩千塊錢左右貼補家用,剩下的基本上負擔其孩子的學費以及生活費,根據我們的調查,他每年支出,存餘跟工資收入,幾乎相等,當然,我們在其家中也找到了幾張購物卡,不過卡上的面額很小,幾張加起來也就一千塊。應該不屬於他人賄賂範疇。”電話那頭說道。
“蔡春生的親戚那邊有沒什麼突破?”餘展風問道。
“蔡春生有一個弟弟,目前在市地稅局上班,是一個副科級的幹部,沒有發現問題,蔡春生父母早年已經過世,只留下了一套房產,至於蔡春生妻子那邊,同樣沒有發現有任何異狀,餘書記,按着我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蔡春生,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現在省裡頭也有一些聲音,蔡春生在江源市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上坐了這麼久,江源市的治安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而且他本人也算是廉潔,如果把他停職,未免…有些寒人心。”電話那頭說道。
“我知道了。多謝了。”餘展風說道。
“嗯,有什麼新的情況,我再跟您彙報。”電話那頭說道。
餘展風掛了電話,眉頭緊皺。
蔡春生跟夏江沒有任何的私交,兩人之間有過一些聯繫,但是都是公事。
餘展風本來信心滿滿的,但是現在卻有些忐忑了,猶豫了一下,他給市局打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餘展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市局加大對夏江的審訊力度。
江源市**,周偉業辦公室。
周偉業正低頭看着手上的文件,雖然很早就知道蔡春生被紀委約談了,但是周偉業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也一點都不緊張。
周偉業的秘書站在一旁,忍不住問道,“領導,咱們…是不是得幫蔡局長一把?”
“我相信老蔡。”周偉業放下文件,笑着說道,“我相信老蔡的黨性,也相信老蔡的爲人,這麼多年,老蔡在他的職位上做了什麼,你我都很清楚,這次只不過是組織對老蔡的一個考驗而已,我相信老蔡一定可以通過這次考驗的。”
“就怕餘書記那邊…”周偉業的秘書小聲的嘀咕道。
“怕什麼?老餘雖然有些地方跟我會有意見相左的時候,但是從根子上來說,老餘也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他之所以去省裡頭請令箭拿下老蔡,是因爲他不相信老蔡的底子會是乾淨的,可如果調查過後發現老蔡的底子是乾淨的,那老餘也絕對不可能會去故意的抹黑老蔡,我跟他意見再怎麼相左,我們的出發點,都是爲了能夠讓這個城市變得更好,讓這個城市的百姓變得更好,僅此而已,小孫,你要明白一點,只要坦坦蕩蕩,我們就不用懼怕任何的考驗和手段,明白麼?”周偉業說道。
“明白了,領導,對了,領導,那夏江…咱們要不要拉一把?”秘書問道。
“夏江這人,有能力,有膽魄,不過野心太大了。”周偉業站起身,走到窗戶邊上,看着窗外說道,“既然這一次老餘出手了,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小孫,你覺得那個許太平,怎麼樣?”
“許太平?就是那個飛身救學生的許太平?”秘書問道。
“嗯。他現在算的上是夏江的女婿了吧。”周偉業說道。
“此人我沒有過多瞭解,不過就衝着他飛身救人這件事情,我就覺得這人應該還是不錯的。”秘書說道。
“還是不錯的麼?”周偉業笑了笑,看着窗外,不在多言。
南海島。
許太平買了手機後,返回到了酒店之中。
“我定了最早回去的飛機,就在兩個小時後,一會兒酒店的車會送咱們去機場。”許太平對夏瑾萱等人說道。
“我爸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夏瑾萱問道。
“情況還不明朗。”許太平說着,指了指沙發,對夏瑾萱,宋佳伶還有艾瑪說道,“你們坐下,我有一些話要跟你們說。”
“什麼話?”宋佳伶問道。
“先坐下。”許太平說道。
三個女人一同坐了下來。
“接下去我要說的話,對於你們而言可能有些過分,但是考慮到眼下是特殊時期,我必須得這麼做。”許太平臉色嚴肅的說道。
一聽到許太平的話,所有人的臉色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啊?”夏瑾萱緊張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瑾萱,還有佳伶,你們都是我的女朋友了。”許太平說道。
“什麼?!”夏瑾萱跟宋佳伶兩人同時叫了起來,一旁的則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許太平。
“你想的太好了吧,許太平!”宋佳伶激動的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會是那種跟別的女人分享男人的人麼?”
“太平,你這樣太過分了!”夏瑾萱握着小拳頭說道,“雖然我說了我不會介意你跟佳伶怎麼樣,但是你讓我們兩個都當你女朋友,你真的太過分了。”
“什麼叫你不會介意他跟我怎麼樣,我們兩個怎麼着了啊?”宋佳伶皺眉問道。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太平的心思!”夏瑾萱一臉我什麼都看透了的表情看着宋佳伶。
“我…”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許太平沉聲呵斥道。
兩人果斷的閉上了嘴。
“我所說的這件事情,只是一個權宜之計,明白麼?瑾萱,你知道你爸有多少仇家麼?這些仇家慎於你爸的威名可能不敢對你怎麼樣,可是現在,你爸進去了,威名不在,你覺得,他們會輕易的放過你麼?”許太平問道。
“不會。”夏瑾萱搖了搖頭。
“宋佳伶,你也一樣,你爸之前得罪過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着找你報仇的?”許太平問道。
“應該很多吧。”宋佳伶說道。
“那就是了,現在你們兩個都失去了原有的身份和庇護,甚至於連一張信用卡都沒有了,你們 就等同於光着身子站在陽光底下一般,沒有誰會再保護你們,也沒有誰會再怕你們,你們兩個隨時都會有危險,明白麼?”許太平問道。
“明白。”夏瑾萱宋佳伶同時點了點頭。
“要讓你們沒有這樣的危險,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給你們一個靠山,一個強有力的靠山,而這個靠山,之前可以是別人,畢竟太亞集團裡有那麼多的經理,可是現在,這些人全部進去了,沒有人可以罩着你們,那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許太平指了指自己說道。
“爲什麼是你啊?”宋佳伶問道。
“因爲我是曾經的經理之一,而且是最強的一個經理,而且我在江源市還有威名,對於外人而言,我甚至於已經是夏江的女婿了,現在夏江進去了,而我還在,理所當然,夏江留下的那些產業都應該是我的,所以,只要我回到江源市,那我就是第二個夏江,你們明白我的意思麼?”許太平問道。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夏瑾萱說道。
“我會帶着你們兩個招搖過市,我會跟別人說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只有這樣,那些藏在暗處的,你們父親的敵人,纔不敢對你們出手,因爲對你們出手,就是在挑釁我,而挑釁我的結果,就是死。”許太平說道。
“所以…我們兩個要想繼續活的好好的,就必須都當你的女朋友是麼?”宋佳伶問道。
“是的。”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