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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兇獸的話,項烈虎思索了許久。
之後,項烈虎點頭道,“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明天,我會主動約許太平進行和談,地點就選在江源市。”
“如此,就最好了!”兇獸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就先走了!”
“好!”
兇獸帶着六個手下轉身離去。
項家內,項家人都聚集在了客廳裡。
項霸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殺了菊花沒有?”項烈虎問道。
“殺…了。”項霸下點了點頭,項菊花不強,在項霸下看來,他一拳足以殺死項菊花,雖然項菊花落水了,並沒有能夠馬上看到屍體,但是用不了多久,項菊花的屍體就會自然從水裡浮起來。
“從今往後,項家,就是我項烈虎的,你們所有人,都必須聽從我的命令,只有這樣,我們項家才能夠真的成爲武林至尊,你們都聽到了沒有?”項烈虎大聲問道。
“聽到了。”衆人齊聲應允。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不得離開這裡,明天天亮,我們所有一同前往江源市,霸下,你看着大家!”項烈虎說道。
“是!”項霸下點了點頭。
天色漸亮。
載着許太平的飛機,降落在了江源市機場。
許太平走出機場,坐上了那輛熟悉的邁巴赫。
開車的是劉一槍,坐在副駕駛的,還是林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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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出去,還順利麼?我看到世界最強榜上出現了一個女的,叫做瓦妮莎,是不是就是那個血族女人?”林虛懷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瓦妮莎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林虛懷跟劉一槍對視了一眼,一副早就已經猜到了的樣子。
“那可以恭喜你了,又多了一個強大的戰友,不管哪方面。”林虛懷笑道。
“有時候也煩啊,女人太多。”許太平雙手枕在腦袋地下,無奈的說道。
“這是一個幸福的煩惱。”林虛懷說道。
“家裡一切都還順利麼?”許太平問道。
“順利!”林虛懷點了點頭。
“那就好!”許太平說着,閉上了眼睛,說道,“我咪一會兒,有點累。”
“嗯!”林虛懷點了點頭,將車內的冷氣開小了一些,同時將車內的收音給關掉。
“開着收音吧,聽點新聞.”許太平說道。
“好!”林虛懷又將收音打開。
車子一路往許太平的家而去。
路上,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許太平遲疑片刻後,將手機接了起來。
“哪位?”許太平問道。
“許先生,是我,項烈虎!”電話那頭說道。
“項烈虎?!”許太平挑了挑眉毛,問道,“找我什麼事?”
“許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項家,想要和你握手言和,希望你能給個機會!”項烈虎說道。
“握手言和?這件事情不應該是項春秋來跟我說麼?”許太平問道。
“之所以我們項家會陷入與你的敵對狀態,最根本的就是我哥他錯誤的相信了南宮青龍的話,結果纔出現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對此我表示十分的歉意,我們項家現在的境地真的非常不好,我們連一個屬於自己的像樣的武館都沒有,而且,我項家人的壽命又短,我真的很擔心我們項家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就在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件事情。”項烈虎說道。
“什麼事情?”許太平問道。
“我推翻了我大哥的家主位置…這是所有項家人一起努力的結果,我們都深信,項家如果一直在我大哥的掌控之下,遲早會消亡,所以,我們所有項家人一起推翻了我大哥,現在,項家由我擔任家主,所以,在天亮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給許先生您打電話了,一來,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們,二來,我們項家也希望能夠加入華夏武術協會,成爲華夏武林中的一員,爲華夏武林貢獻自己的力量!”項烈虎說道。
“這件事情你去跟周衛道說就是了,沒必要跟我說。”許太平淡淡的說道,他這人很記仇的,別人得罪過他,不可能說一句抱歉就算了,所以,他對項烈虎說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項家厲害,但是武林很大,多你一個項家不多,少你一個項家不少。
“但是你纔是華夏武林真正的領導者…許先生,我現在已經帶領我們項家人啓程前往江源市了,我們將當面向您道歉,希望您能給我們項家一個機會,我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項烈虎說道。
“來江源市?這就沒必要了,你自己去找周衛道,按照流程走就行,華夏武林歡迎任何一個有志之士的加入,他敞開着大門,只要你想進就能進,你來找我沒用,我也不打算見你。”許太平說道。
“許先生,請您一定要給我們這個機會,我們已經在路上了。”項烈虎激動的說道。
許太平微微皺眉,說道,“這沒必要,真的。”
“我們需要當面向您道歉。”項烈虎說道。
“好吧,那等你到了江源市再找我吧。”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隨後戲謔的笑了笑。
對於項烈虎的討好,許太平其實並不意外,南宮家族有錢,但是已經無力插手武林的事情了,項家想要立足武林,就必須拋棄南宮家族加入華夏武術協會,所以,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項家只要不想消亡,就只有這麼一條路走。
唯一讓許太平有些驚訝的是,這項烈虎竟然會主動 去推翻項春秋,這倒是少見,想必昨晚項家肯定是有一場激烈的戰鬥發生。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江源市汽車站。
一輛從隔壁省市開來的大巴車,緩慢的停在 車站內。
車門打開,一個帶着口罩,微微佝僂着身子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 什麼行李都沒有帶,就戴着個口罩,他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氣色非常的不好。
男子慢慢的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咳嗽。
他的口罩微微有一些紅色,好像是血。
男子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似乎身體很不好的感覺。
汽車站警務亭內。
蘇念慈正站再警務亭的旁邊看着整個車站的動向。
就在這時候,車站南出口位置傳來了一陣喧譁聲。
蘇念慈看向喧譁聲傳來的方向,發現有一個人昏倒在了地上。
蘇念慈趕緊跑了過去。
昏倒的是一個年紀看起來並不大的男人,男人戴着口罩,口罩上滿是血跡。
一看到這一幕,蘇念慈趕緊將對方扛了起來,然後往旁邊的警車走去。
“小李,去開車,馬上去醫院!”蘇念慈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一個警察說道。
“是,蘇指導!”
幾個人很快坐上警車,而後快速的往醫院而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了醫院。
那個昏倒的男子馬上被送進了急救室進行搶救。
“蘇指導,這又是哪裡來的啊?”一個警察問蘇念慈。
“我也不知道,人昏倒在了汽車站,看着像是受了傷,而且還挺嚴重的。”蘇念慈說着,看向搶救室。
搶救室的燈一直亮着。
與此同時,許太平回到了家裡。
家裡沒有人。
此時暑假已經過去,夏瑾萱宋佳伶艾瑪他們又回到了學校開始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夏瑾萱的小孩現在都由專門的保姆在帶,這一點倒是跟周芝芸不同,周芝芸現在待在一個不知名的城市裡,獨自一人撫養着許佩雯。
沒有人知道周芝芸在哪個城市,爲了能夠讓周芝芸和許佩雯更好的生活,許太平花了很大的力氣來抹除掉兩個人的痕跡。
許太平一般一個月會去看上那麼一兩次,次數不多,也是爲了能夠確保母女倆的安全。
在許太平的所有女人裡頭,周芝芸跟她的女兒算是過的最自在了的,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結交着普通朋友…
就在幾天前,周芝芸還給許太平發了消息,說許佩雯馬上就要上小小班了。
這讓許太平頗爲感慨,這小孩的成長,還真是比想象都要快的多。
剛到家不久,許太平就接到了劉浩打來的電話。
“許總,一個好消息。”劉浩在許太平接起電話後就說道。
“什麼好消息?”許太平問道。
“剛接到世界首富范甘迪先生的秘書打來的電話,今年的頂上晚宴的時間已經確定了。范甘迪先生希望到時候許總您能夠前往參加。”劉浩說道。
“頂上晚宴?那是什麼東西?”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頂上晚宴是一百多年前由當時的世界前十的富豪所組織的一場全世界最高規格的晚宴,參與晚宴的人只能是七大洲的首富,所以,這一場晚宴也被稱爲最貴的晚宴,每年的頂上晚宴,都由當年的世界首富進行組織,屆時,亞洲,歐洲,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大洋洲以及南極洲的首富,都會前往參加,今年,您將代表亞洲參加這一場晚宴,這,是咱們整個集團的榮幸!”劉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