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兩口吵架,可真是牀頭吵架牀尾和啊,你倆看什麼看?!別看了,好好做事。”一個老同志拍了拍那倆新人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林哥。”那倆新人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老同志問道。
“之前不是說過了麼,人家是小兩口呢,蘇指導跟許老闆,一年多前就認識了,倆人經歷過風風雨雨,彼此恩愛的很,雖然我也不知道上頭爲什麼讓蘇指導安排人去盯梢許老闆,但是,你們千萬不要以爲許老闆就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了,我幹了這麼多年,好人見過不是好,但是,像許老闆這麼好的好人,少見”老同志說道。
那倆新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雖然還是不明白。
蘇念慈的辦公室內。
蘇念慈看着保溫杯裡散發出藥味的溫熱的中藥,感動的無以復加,之前的一切不滿早已經拋到了煙消雲外。
“你說你剛纔沒追着哄我,就是要去給我買藥煎藥啊?”蘇念慈問道。
“不然呢,醫生都說了,你有胃炎,胃炎這用西藥看不好,就得用中藥,所以我特地去買了藥,然後煎了之後帶來給你,你趁熱喝吧。”許太平笑着說道。
“謝謝你,我錯怪你了。”蘇念慈感動的抱住了許太平。
“沒什麼錯怪不錯怪的,其實,我也很失落,但是我知道你也很失落,所以我要儘量的表現出我不失落,這樣你纔不會太失落,你懷孕了最好,沒懷孕也沒什麼,這都是看天的,老天爺不讓我在這時候當爸爸,那我就不在這時候當爸爸,生死有名,富貴在天啊。”許太平拍了拍蘇念慈的後背說道。
“那…那咱們回頭加把勁兒,我一定儘早懷上!”蘇念慈認真說道,在許太平送藥過來的瞬間,她早就把剛纔嘀咕的那些話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要不現在加把勁?”許太平問道。
“想什麼呢,這是局裡!”蘇念慈嗔怒的瞪了一眼許太平。
“這才更有意思不是?”許太平笑着把手往蘇念慈的腰下挪。
“不行,晚上回家了還可以,這樣吧,晚上我在家等你!”蘇念慈拍開許太平的手說道。
“晚上啊,那行吧,對了,你之後記得安排你手底下 的人繼續盯着我,這畢竟是你的任務不是!”許太平說道。
“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任務,也沒說是什麼事,就讓我安排人盯着你,太平,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爲什麼?”蘇念慈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許太平說道。
“那好吧,我去喝藥了!”蘇念慈說着,推開了許太平,走到一旁拿起了保溫杯。
“我先走了,學校裡還有事情!”許太平說道。
“晚上,記住了!”蘇念慈認真說道。
“行,記得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不過,例假來之前幾天不是說是安全期麼?”
“安全期怎麼了!”蘇念慈認真說道。
“行吧行吧!”許太平笑着推開門走了出去,。
接下去的幾天,許太平過的很安逸。
那兩個新人一如既往的還是在學校的門口盯梢許太平。
轉眼間就到了週五。
許太平找到了陳文。
“咱們學校,你都請了誰去你老丈人那?”許太平問道。
“咱們保衛部的,老趙,你,還有其他一些平時玩的比較好的兄弟,也沒其他人了。”陳文說道。
“老師沒請麼?”許太平問道。
“咱們跟他們交集也不多,我倒是想請,但是請了人家,人家就得給咱們紅包,我覺得這不是很好吧。”陳文說道。
“把楚恬請上。”許太平說道。
“楚恬?我跟她不是很熟也。”陳文尷尬的說道。
“你請她去”許太平說道。
“當然”許太平笑着說道。
“對了,你老婆他們家離咱們這多遠?”許太平問道。
“開車的話,三個多小時吧,就是咱們江源市下面的一個縣,叫做臨水縣!”陳文說道。
“臨水縣?那倒是不遠啊!”許太平說道。
“是啊,對了,咱們學校的端木華澤,你知道吧?他們家也是臨水縣的。”陳文說道。
“他們家是臨水縣的?我這倒是沒注意過!”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咱們學校的風雲人物的資料我都背的管瓜爛熟的呢,他們家就是臨水縣的!”陳文肯定的說道。
“那明天把他一起約上,我告訴你,這端木華澤家裡頭,可厲害的很!”許太平說道。
“真的?有多厲害?”陳文問道。
“不說別的,武林至尊榜第二,端木賜,就是他老子,牛不牛?比我還厲害!”許太平認真說道。
“真的?那我一會兒我就找他去,許主任,您這一次可真是給我面子啊!到時候我老丈人一定會開心死的!”陳文激動的說道。
“人活一張臉啊!”許太平感嘆的說道。
“許主任,那我現在就去約人去了!”陳文說道。
“嗯,下午你就不用來上班了,提前回去,咱們市裡頭所有豹子號的車,我都會安排跟你一塊回去,我那輛邁巴赫,明天就做你的主婚車,可以吧?”許太平問道。
“真的嘛?!”陳文激動的問道。
“當然,咱們自己人,你結婚,場面上的東西,必須得夠!”許太平認真說道。
“那成!”陳文激動的紅光滿面的,他點頭道,“咱們這一次,就好好的大搞一次!”
許太平笑了笑,擺手道,“你去忙你的吧。”
“好!”
目送着許太平離開,許太平看了一眼街對面的那兩個新人。
上面不是要他不干預這一場戰爭麼?那他就好好的去當個閒人,閒的超出天際的那種,這樣,上頭應該就會很高興了吧?
許太平的嘴角,微微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洛城。
此時的是大白天,洛城,卻已經是晚上了。
一架飛機,平穩的落在了洛城的機場。
一個旅行團,從機場內走了出來。
這個旅行團總共有六十多個人,男男女女都有。
旅行團六十多人,分乘兩輛大巴車,往市中心而去。
在臨近市中心的時候,後面一輛大巴車拐進了另外的一條車道,與前面那輛車分開。
二十分鐘後,這輛大巴車停了下來。
一羣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們…就是許的手下?”眼鏡蛇站在這羣男人面前,面色驚駭的問道。
眼前這羣男人,沒有任何人說話,從下車到站好,所有人都異常沉默,再看他們身上,雖然穿着的都是很普通的衣服,但是卻給人一衆十分厚重的感覺,一個個人站在那,就如同是一座座山一樣。
這樣的人,眼鏡蛇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一般人,而一般來說,這樣的人,在他們當地的幫派裡,絕對就是屬於最精銳的一羣人,一個幫派一般也就只能找出十幾個,而在他面前這些人,據說,總共有三十幾個。
一個看着像領隊一樣的男人走到了眼鏡蛇的面前。
“你好,我們是江源市過來的。”領隊跟眼鏡蛇握了一下手。
“是不是許的人?”眼鏡蛇問道。
“我們是軍主的人,軍主,是許太平。”領隊說道。
“軍主?”眼鏡蛇有點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不過,聽到對方說是許太平的人之後,他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跟我走吧,已經給你們安排了住處!”
“謝謝您!”領隊點了點頭,隨後帶着一羣人默然無聲的跟着眼鏡蛇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