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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我能說句話麼?”徐美娜忽然說道。
“怎麼了?”福叔問道。
“對於過去,如果一味只懂得逃避的話,那你一輩子都會活在過去的陰影裡,你本有妻兒,卻因爲別人的背叛,讓你失去了一切,現在是你最好的報仇的機會,如果你這一次錯過了,那也許,你一輩子都只能當一個瘸腿的福叔,而不是孫東福了,孫東福這個人,就要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你活着,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徐美娜認真說道。
聽了徐美娜的話,福叔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得嚴肅了起來,他沉默片刻後,說道,“確實,我以前只懂的逃避,哪怕是到了現在,我也很害怕,因爲我要面對的不是一般人,可是…你說的對,如果繼續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那孫東福就真的死了,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孫東福,所以,爲了能正大光明的活着,我…願意再拼一把。”
“光明正大的活着,用孫東福的名字,而不是什麼福叔。”許太平說道。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孫東福問道。
“很簡單,你跟我…一起去輝市。”許太平說道。
“什麼時候走?”孫東福問道。
“馬上!”
“我也想一起。”徐美娜忽然說道。
“你去幹嘛?”許太平問道。
“我…只是想看福叔拿回屬於他的一切,順便,遠離李俊義。”徐美娜說道。
“你還是別去了,你去了沒有任何作用。”許太平直言不諱的 說道。
“好吧。”徐美娜嘆了口氣,說道,“那我祝你們…成功。”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說道,“現在馬上就走吧!”
“走!”
許太平一路開車載着孫東福直接去了江源市機場,而後坐着飛機,先是飛到了輝市所在省份的省會,然後又坐車趕往了輝市。
當許太平抵達輝市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周諾帶着許太平的幾個手下,專門跑到了輝市車站等許太平。
“許哥!”周諾看到許太平從大巴車上下來,趕緊跑了過來。
“嗯!”許太平看着周諾點了點頭,隨後指着身邊的孫東福說道,“這是福叔,也就是孫東福。”
“真的跟照片長得非常像啊!”周諾詫異的看着孫東福說道,“您真的是孫東福?段春梅的老公?”
“是我。”孫東福點了點頭。
“現在段春梅那邊情況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今天是周天,她一直待在家裡,明天週一,我讓那個健身教練約她出去唱歌,到時候順便在她的飲料裡下點東西,在唱歌的過程中,那個健身教練會跟她講鬼故事,先給她留下一些心理陰影,這樣好方便咱們後面做事!”周諾說道。
“那個健身教練,靠的住麼?”許太平皺眉道。
“那傢伙怕死怕的不行,威脅一下就什麼都願意了,更別說我們還答應給他錢,他更是滿口答應一定會完成任務的!”周諾說道。
“福叔要說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許太平問道。
“都準備好了,只要福叔按着我寫的說,保證會把那個段春梅給嚇破膽!”周諾笑着說道。
“這一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必須在這一次行動的過程中拿到我們所有想要的東西!”許太平嚴肅的說道。
“沒有問題!”周諾點頭道,“這一次,咱們一定可以成功的!”
一行人一邊說着,一邊前往了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週一。
當天下午兩點。
段春梅從家裡走了出來。
段春梅今年四十多歲接近五十歲,長得非常不錯放,風韻猶存又飢渴無比的一個年紀。
段春梅坐上了自己的那輛瑪莎拉蒂,而後朝着輝市的翱翔健身會所而去。
翱翔健身會所,就是段春梅每週必去的地方,一方面是去鍛鍊身體,另一方面,則是去會自己的老情人。
作爲一個四十多歲快五十歲的女人,段春梅的身體已經飢渴到了一定程度,但是,因爲李寶路的關係,她不能正大光明的找男人,所以,她發展了健身房的私教李新勇成爲了自己的男人。
車子停在了翱翔健身會所樓下。
剛挺好,兩輛黑色轎車也停在了樓下,段春梅看了一眼那兩輛車上的人,隨後說道,“我上去健身,五點左右下來。”
說完,段春梅獨自一人上了樓。
那兩聯個黑色轎車裡坐着的是段春梅的私人保鏢,他們耐心的等在了樓下。
翱翔健身會所內,前臺服務員笑着跟段春梅打了聲招呼,對於段春梅,很多人還是很尊敬的,畢竟這女人特別有錢,而且據說面子也挺大的。
段春梅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然後走進了一旁的更衣室,換上了一身運動服。
換好運動服,段春梅按照自己往日的習慣,先跑了半個小時的步,之後,李新勇出現在了健身房內。
“今天感覺怎麼樣,秀梅?”李新勇站在段春梅的身邊問道。
段春梅此時正在做手部肌肉的拉伸,她另一邊做着動作,一邊笑着說道,“還行吧,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早,今天整個人都舒服。”
“熬夜是不好的!”李新勇說道,“到了四十歲以後,熬夜對身體的傷害就會更大,特別是對肝臟。”
“嗯,我知道,以後儘量少熬夜!”段春梅點了點頭。
李新勇笑了笑,走到段春梅的身後,雙手打開,抓着段春梅的手說道,“你這個手應該這麼拉,這樣才能夠最大程度的拉開你的筋。”
感受着身後男人傳來的灼熱男子氣息,段春梅只覺得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她低聲說道,“是不是要開始上瑜伽課了?”
“對,瑜伽課,差不多了!”李新勇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跟我來吧,今天我教你一些高難度的動作。”
“多謝教練了。”段春梅笑了笑,隨後跟着李新勇走入了旁邊的瑜伽教室。
啪嗒一聲,瑜伽教室的門剛一關上,段春梅就如同水蛇一樣纏在了李新勇的身上。
李新勇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有多飢渴,所以他立即熱烈的迴應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瑜伽教室內,春光乍泄。
許久之後,段春梅汗流浹背的躺在了瑜伽墊上,李新勇站在段春梅的面前,笑着說道,“今天這幾個動作練得還不錯。”
“是麼?留了好多汗。”段春梅似笑非笑的說道。
“確實,你看着瑜伽墊都溼透了!”李新勇笑道。
“好了,我準備出去了!”段春梅說着,站起身來。
“秀梅,晚上會所的幾個朋友約一起唱歌,要不要去?”李新勇忽然問道。
“我就不去了,唱歌是你們年輕人玩的東西。”段春梅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能去的,他們都會約自己的學員,你是我的人,而且還是那麼有牌面的一個人,我帶你去,我也增光。”李新勇說道。
“是麼?”段春梅看了李新勇一眼,說道,“那你…就不怕晚上,回不了家麼?”
“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不回家。”李新勇說道。
“死樣…回頭等你們人到齊了,再把地址發給我,對了,我可先說,我不喝酒!”段春梅說道。
“好的好的!”李新勇笑着點了點頭,隨後,段春梅走出了瑜伽教室,在浴室裡洗了個澡之後,段春梅換上了一身新衣服下了樓,隨後開車離開了健身會所。
入夜。
輝市歡樂迪KTV。
段春梅的瑪莎拉蒂停在 了KTV的門口。
化了淡妝,打扮精緻的段春梅從車上走了下來,這麼一打扮的段春梅十分的好看,在夜色的照應下,看着完全感覺不出來是四十多歲的女人。
段春梅按着李新勇的消息來到了歡樂迪的606包房。
推開包房的門,段春梅詫異的發現,包房內竟然只有李新勇一個人。
“他們人呢?”段春梅關上門,問道。
“他們…九點半纔會過來!”李新勇說着,走到段春梅的面前,一把將段春梅給拉進了旁邊的廁所。
“趁着他們還沒來,咱們先試試感覺。”李新勇笑道。
“死樣,這種地方你也來?”段春梅嬌嗔的瞪了李新勇一眼,隨後配合的撩起了裙子。
一時之間,洗手間裡春光無限。
許久之後,洗手間的門打開,段春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跟李新勇一起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沒多久,健身房的一羣人也來到了包房內,一羣人一邊喝酒一邊唱歌,包房內的氣氛一下子就熱烈了起來。
晚上十二點半。
微醺的段春梅,跟李新勇一起走出了KTV。
“你送我回去。”段春梅將車鑰匙扔給了李新勇。
“嗯!”李新勇點了點頭,隨後跟段春梅一起坐進了她的那輛瑪莎拉蒂。
瑪莎拉蒂低沉的發動機轟鳴聲在夜色下響起,隨後,李新勇載着段春梅,往段春梅家的方向而去。
“說了晚上不喝酒,你還讓我喝。是不是打算灌醉我,然後做壞事?”段春梅坐在副駕駛上,笑眯眯的說道。
“哪兒的事啊,只是開心而已。”李新勇笑着說道。
“我休息一會兒,到家了叫我。”段春梅說道。
“別啊,這大晚上的,我一個人開車怪慌的…”李新勇說道。
“慌啥?難不成還能有鬼啊。”段春梅笑道。
“你不知道,我在小時後,撞過鬼!”李新勇認真的說道。
一聽到李新勇的話,段春梅整個人猛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