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戰隊的人聊了一下之後安保的一些事情之後,許太平就先一步離開了。
這一次的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將會在三天後舉行,而華夏的代表團將在明天動身前往X國,所以,許太平跟戰隊的人最遲今天早上就要去跟華夏的代表團匯合。
戰隊這邊明天會集體行動,而許太平則是會單獨一人前往京城,與代表團的人匯合。
離開戰隊的駐地,許太平並沒有回家,而是讓司機直接去了江源市的深更碼頭。
這個碼頭是江源市最大的碼頭,之前一直都是老狼在管理,現在也由老狼在管理。
許太平的車子緩慢的駛入了碼頭,然後停在了幾輛卡車的旁邊。
這幾輛卡車的車斗上全部蓋着墨綠色的帆布。
卡車的旁邊站着不少人,這些人雖然穿着西裝,但是卻能夠感受到他們身上的一股肅殺之氣。
這些人,並不是許太平的人,而是那個傳說中的李先生的人,而眼前的這些卡車上裝的東西,那就顯而易見了。
許太平的車剛停穩,老狼就小跑着從一旁跑了過來。
“老大。”老狼對許太平點了點頭。
“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馬上就能夠裝船。”老狼沉聲道,“這是咱們第一次走貨,這裡頭的東西,我剛看過了,了不得。”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
“都是禁售的東西。”老狼眯着眼睛說道,“李老闆的能量,看來很大啊。”
“這一路的關隘都打點清楚了麼?”許太平問道。
“嗯,這批東西會一路順順利利的抵達,然後由艾瑞克接收!”老狼說道。
“辛苦你了!”許太平笑着拍了拍老狼的肩膀說道。
老狼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都是我應該做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手下小跑着從一旁跑了過來。
“老闆,不好了,海關的人來了!”手下激動的說道。
“慌什麼?”老狼皺眉道,“他們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老闆,海關的人是直接往咱們這來的,似乎就是爲了這些東西來的!”手下說道。
“哦?”老狼挑了挑眉毛。
就在這時,遠處,兩輛海關的車正快速的駛來。
那些站在車旁的穿着西裝的壯漢全部警戒了起來。
“放寬心。”許太平淡淡的說道,“在江源市,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
說完,許太平朝着那兩輛迎面駛來的海關的車走去。
兩輛車停在了許太平的面前,隨後,幾個海關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幾個人並不認識許太平,但是許太平身邊的老狼他們是認識的。
“老狼!”其中一人跟老狼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說道,“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裡走私電子元器件。”
“這不是逗我呢麼?哪裡有什麼電子元器件啊?”老狼笑着說道。
“有沒有,我們總歸是要查一下的,那幾輛卡車上是什麼東西?”海關的人問道。
“一些玩具,出口歐洲的,有完整的手續。”老狼說道。
“我們要檢查一下!”海關的人說道。
“馬上要裝貨了,這時候再拆開的話,麻煩!”老狼說道。
聽到老狼的話,這幾個海關的人眉毛皺了起來,其中一人說道,“老狼,別爲難我們,我們就檢查一下,很快的。”
“這些東西,是我們的工人費了不少力氣纔打包好的,拆了的話,你給裝麼?”許太平冷冷的問道。
那幾個人看了一眼許太平。
“這是我老闆,許太平。”老狼解釋道。
那幾個人並不認識許太平,但是都聽說過許太平的名字,眼下親眼見到許太平,着實震驚了一下。
“您就是許老闆啊!”爲首的一個人笑着說道,“真是久仰大名。”
“這裡頭的東西,你還要查麼?”許太平淡淡的問道。
爲首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職責所在。”
“老狼,帶他們去查。”許太平說道。
“嗯!”老狼點了點頭,隨後看了對方爲首那人一眼,轉身走到了其中一輛卡車的旁邊,然後讓人將卡車顫抖上的篷布給拆了下來。
車斗上,一件件的玩具出現在了幾個海關人員的面前。
這幾個海關人員上車檢查了一下,發現還真的都是玩具。
“那幾輛車也把篷布拆一下。”一個海關的說道。
“不用了!”爲首的海關人員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查過了,沒什麼東西了,走吧。”
“可是那還有好多車…”
“這些車裝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別拆來拆去了,麻煩,回頭你給裝麼?”爲首的那人瞪了一下手下的人,然後走到許太平面前笑着說道,“許老闆,不好意思,職責所在,眼下查了,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先走了。”
“我理解,慢走,不送!”許太平笑着說道。
一行人開着車直接離去。
車上,有人忍不住問道,“老大,怎麼不查一下其他車?”
“給你查一輛,是給你面子,要是不懂死活繼續查,那就是不給許太平面子,別人給你面子,你不給別人面子,回頭倒黴的會是誰?”被叫做老大的男人說道。
另外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
另外一邊,許太平站在原地,看着車子漸行漸遠後,說道,“會是誰給咱們添堵呢?”
“總會有一些眼紅的人,我在這裡這麼多年,被舉報過至少上百次了。”老狼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看向那輛被檢查過的車。
這些卡車裡頭,並非所有車都裝了貨,其中有兩輛車是僞裝的,用來應付檢查的。
這幾個海關走之後沒多久,所有卡車就都被吊裝到了貨輪上,然後緩慢的離開了深更碼頭。
這是許太平將觸手伸向歐洲的第一步。
這一批東西抵達歐洲之後,將會有更多的人因此而知道,認識許太平。
對於歐洲,對於許太平來說,這些東西意味着什麼,現在還說不準,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許太平,總有一天,會跟這些東西一樣,一步步的走出國門。
許太平站在碼頭邊上,叼了根菸在嘴裡。
老狼恭敬的遞過了火,將許太平嘴裡的煙點燃。
“老大,我有一點想法。”老狼說道。
“說。”許太平說道。
“偌大的歐洲,只有一個代理商的話,對於我們而言,是吃虧的。”老狼說道。
“我也在想這個事情。”許太平說道,“你說,咱們是不是要考慮派個人過去,瓜分一下艾瑞克的市場? ”
“老大,你好壞。”老狼笑道。
許太平咧嘴笑了下,說道,“如果我們的出貨渠道只有一個人,那對於我們而言是非常被動的,這無關其他,咱們跟艾瑞克還是朋友,但是,咱們確實需要多擴展幾個代理人。”
“這個代理人,必須能說會道,能夠第一時間打開歐洲市場,同時也需要有足夠的膽量,關鍵是得會做生意!”老狼說道。
“我有一個人選。”許太平說道。
“誰?”老狼問道。
“一個叫做大表哥的人。”許太平說着,嘴角微微翹起,他想起了那個賣高仿的小矮子,不知道那傢伙做買賣,有沒有興趣。
許太平起了個大早,站在鏡子前,給自己黏上了兩撇小八字鬍。
這一次許太平不用負責明面上的安保,所以就不用跟戰隊的那些人一樣穿迷彩服什麼的,他的工作其實很輕鬆,每天就是跟隨着那些運動員就可以了,組織上已經給他落實好了身份,甚至於組織上要求,如果這些運動員出去玩,許太平也要跟着,那就等於讓許太平也跟着一起出去玩了。
考慮到眼下許太平已經頗有知名度,所以組織上希望許太平能夠稍微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
本來許太平可以用易容術的,不過現在易容術已經不能用了,所以許太平只能給自己黏一個假鬍子。
這假鬍子一粘,許太平的模樣還真是出現了很大的變化,之前的許太平是那種帥氣的那種,黏上鬍子之後,許太平的帥氣竟然還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性感,配合許太平的小板寸,給人的感覺非常不錯。
“不管怎麼看,老子都這麼帥!”許太平忍不住讚歎了一聲,隨後跟夏瑾萱告了個別,離開了夏家。
許太平搭乘着早班的飛機飛離了江源市,於早上八點左右抵達了京城,隨後,許太平就在京城的機場等着。
八點多,參加世界大學生運動會的華夏代表團,抵達了機場。慮到眼下許太平已經頗有知名度,所以組織上希望許太平能夠稍微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
本來許太平可以用易容術的,不過現在易容術已經不能用了,所以許太平只能給自己黏一個假鬍子。
這假鬍子一粘,許太平的模樣還真是出現了很大的變化,之前的許太平是那種帥氣的那種,黏上鬍子之後,許太平的帥氣竟然還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性感,配合許太平的小板寸,給人的感覺非常不錯。
“不管怎麼看,老子都這麼帥!”許太平忍不住讚歎了一聲,隨後跟夏瑾萱告了個別,離開了夏家。
許太平搭乘着早班的飛機飛離了江源市,於早上八點左右抵達了京城,隨後,許太平就在京城的機場等着。
八點多,參加世界大學生運動會的華夏代表團,抵達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