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在嶽兔兔的牢房裡一直呆了好幾個小時。
總共給嶽兔兔餵了四顆的洗髓丹。
嶽兔兔體表的汗,剛開始是黑色的,但是在服下第四枚洗髓丹之後,嶽兔兔的汗總算是變成了透明色。
按照書中所記載,汗水變成透明色,那就意味着嶽兔兔已經練成了第一層,定神。
當然,這汗水變透明,並不是因爲嶽兔兔體內沒有了雜質,而是因爲她的身體出現了瓶頸,這樣的情況下,按照書中所記載,每天吃一枚洗髓丹,然後打坐一次,持續一段時間,當汗水重新變黑色之後,就意味着修行者已經突破了第一層,邁向了第二層,當汗水再一次變成白色,就意味着第二層修煉成功,從第一層到第二層所需要的時間因人而異,資質好的三五年,資質差的可能三五十年。
按照洗髓經的作者所說,洗髓經是非常牛逼的,就算是上品絕學,也絕對沒有洗髓經的牛逼,許太平估摸着,要是按照現在的武學分級來看,這洗髓經,怕是已經達到了武林至寶這個級別了。
嶽兔兔癱軟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如同爛泥一般了。
連續四顆洗髓丹,讓她的身體不知道多少次達到了巔峰,她整個人看着已經完全沉淪在了那一波波的**感覺的衝擊之中了。
許太平站在嶽兔兔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嶽兔兔說道,“從明天開始,每天我會給你一枚洗髓丹,同時,我還會傳授你後面的修行功法,你只要老實的將你身體的變化告訴我就可以了。”
嶽兔兔有氣無力的擡起頭看着許太平,說道,“你…你太壞了。”
許太平笑了笑,轉身往外走。
就在這時,一陣破空聲,忽然從許太平的腦後而來。
原本躺在地上看似已經筋疲力盡的嶽兔兔,竟然陡然從地上一躍而起,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許太平,她的拳頭已經緊握了起來,這一拳朝着許太平頸椎的部位而去,勢大力沉,快如閃電!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力度,這樣的爆發力,已經遠超過了許太平第一次見嶽兔兔的時候嶽兔兔的表現。
嶽兔兔嘴角帶着冷笑,她的身體,其實充滿了力量。
那不斷的衝擊着身體的**感,並沒有真正的讓她筋疲力盡,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演的,目的就是不讓許太平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比之前的她強大了至少三四倍以上!
嶽兔兔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吃了四次藥,然後修行了四次之後就會忽然間變得這麼強,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如此強大的她,應該,是可以戰勝許太平的!
眨眼之間,嶽兔兔已經來到了許太平的身後,她的拳頭,已經幾乎觸碰到許太平的脖頸。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一個回身!
這個回身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就如同瞬移一樣。
伴隨着許太平的回身,一記重拳,朝着嶽兔兔的臉而去。
嶽兔兔的拳頭只差一公分就落在許太平的脖頸上,但是,這一公分,似乎成了嶽兔兔終生無法逾越的一道障礙。
砰!
一聲悶響。
嶽兔兔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玻璃牆面上。
鮮血,從嶽兔兔的嘴裡噴涌而出,在玻璃牆面上行形成了一片噴射狀的血跡。
嶽兔兔的身體粘着牆壁,慢慢的往下跌落。
那血跡也跟着嶽兔兔的身體一點點往下延伸。
“我之所以敢拿你當試驗品,是因爲,我有足夠的把握應對任何突發狀況,比如突然變強數倍的你。”許太平淡淡的看着地上的嶽兔兔說道,隨後,許太平轉身走出了牢房。
牢房裡,嶽兔兔面朝下倒在地上。
她的所有自信,在剛纔,霎那之間,被許太平一拳給徹底轟碎了。
她沒想到,變強了好幾倍的她,在許太平的面前,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強?
啪嗒一聲。
地下室的燈被熄滅。
許太平走出了地下室。
對於洗髓丹跟洗髓經的表現,許太平還是比較滿意的。
如此短的時間就能夠定神成功,而且還能讓嶽兔兔的實力提升那麼多,至少從目前來看,這洗髓丹跟洗髓經,還沒有什麼問題。
當然,就算是這樣,許太平也不敢貿然的就開始吃藥修行,他必須觀察一段時間,確保嶽兔兔的身上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那他或許纔會開始吃藥修行!
第二天是週五。
對於江源大學的學生來說,這一天是每個星期最漫長的一天,因爲這一天過後就是週末了,大家都在盯着時鐘,等着下午放學的那一刻的到來。
許太平覺得今天的時間似乎也過的有些慢,因爲明天,夏瑾萱他們將結束他們在貝克恩大學的交換生生涯,回到江源市。
他們的飛機,將會在明天下午三點抵達江源市。
許太平已經許久未見他們,眼下對於許太平來說,還真有點度日如年的意思。
傍晚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下姍姍來遲。
學校裡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學生們拿起書,前呼後擁的離開了教室,接下去迎接他們的,將會是美好的週末。
許太平帶着幾個保安在學校裡巡視了一圈,差不多放學的時候,他就帶人回到了保衛部,等下課鈴一響,許太平就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江源大學。
他之所以這麼着急離校,主要是因爲有人約了他吃完飯。
約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念慈。
蘇念慈讓許太平下課之後去警察局接他,所以許太平一下課就離開了江源大學。
半個多小時後,許太平來到了警察局,剛好蘇念慈也下班了,正站在辦公大樓門口等許太平。
換上了常服的蘇念慈,在夕陽的映照之下格外的美麗,這支警界之花,隨着閱歷跟年齡的增長,身上已經沒有了當初許太平第一次見到她的那種稚氣,整個人看起來英氣十足,意氣風發。
“跟你說個事兒唄!”蘇念慈摟住許太平的手臂,低聲說道。
“說吧,是要包還是要表還是要車還是要房?只要你說的出來的我都能給你買!”許太平傲然的說道。
“我找你要過這些東西麼?說的好像我有多膚淺似的!”蘇念慈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哈哈,那你說說,有啥事要跟我說?”許太平問道。
“說實話,今天這飯啊,不是我約的,是我爸約的。”蘇念慈小聲的說道。
“你爸?他約咱們吃飯?不會又是要讓咱們結婚吧?”許太平問道。
“這應該不會吧,上次說了也沒什麼效果,我估計,應該是普通的吃一頓飯。”蘇念慈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笑了笑,說道,“請哪裡?”
“安泰酒樓,我知道地兒,我帶你去,離警局不遠,咱們走路過去!”蘇念慈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跟蘇念慈一起離開了警局,往安泰酒樓的方向走去。
十幾分鍾後,兩人一同來到了安泰酒樓,然後找到了一個小包間。
蘇俊寶已經早早的來到了包間裡,看到許太平跟蘇念慈出現,蘇俊寶笑着說道,“太皮,可有一段時間沒見你了啊!”
“也不長,半個月不到。”許太平說道。
“坐吧!”蘇俊寶說道。
蘇念慈跟許太平一同坐了下去。
“念慈,喜歡吃什麼菜,你點,今兒個爸爸我請客,放開了吃!”蘇俊寶笑着說道。
“真的啊?爸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蘇念慈調侃的笑道。
“你爸爸我一直很大方,以前主要是因爲經濟拮据,現在嘛,有你這麼個好女兒,還有這麼一個好女婿,我請你吃飯的錢,那還是有的!”蘇俊寶笑道。
“爸,你又提這事兒,不是說了不要說嘛?”蘇念慈惱怒的說道。
“不說,不說,點菜吧,我肚子餓了!”蘇俊寶說道。
蘇念慈看了一會兒菜單,詢問了一下許太平的意見之後,點了個四菜一湯。
“爸,晚上就不喝酒了吧?”蘇念慈問道。
“不喝了,不喝了。”蘇俊寶搖頭道。
聽到蘇俊寶這話,蘇念慈有些驚訝,因爲往日裡他讓自己的老子別喝酒,那都會被無視,怎麼今兒個他說別喝酒,他老子還真就不喝酒了?
沒一會兒,飯菜都被送了上來。
三個人圍坐在餐桌邊,一邊吃飯一邊聊着天,倒也挺溫馨的。
半個小時後,蘇俊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對蘇念慈跟許太平說道,“念慈,太平,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蘇念慈好奇的問道。
蘇俊寶伸手從口袋裡暗處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了蘇念慈。
蘇念慈一邊拿起旁邊的餐巾紙擦嘴,一邊打開這張紙看了起來。
這一看,蘇念慈的臉色,猛地一變。
“爸…這,這是什麼?這不可能是你的吧?”蘇念慈激動的叫道。
“是我的。”蘇俊寶笑了笑,說道,“你看上面的名字。”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你!”蘇念慈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淚水不受控制的漫出了眼眶。
許太平皺眉看了一眼那張紙,看到紙上的幾個字。
肝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