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不是目的,目的是玩兒死你!
譚清素是一個狂妄、飛揚跋扈慣了的女人。
在歡喜宗,她連宗主單玉妍都不放在眼中,那就是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在家中,顧希武和顧小白都得看她的臉色,她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誰也不敢反駁。現在,徐天一刀斬落了她的頭髮,讓她實在是難以接受,整個人就跟瘋了似的,撲向了徐天。
這麼大會兒的工夫,顧朝夕已經將那幾個女弟子都給挑翻了,喝道:“徐天,快點兒,再等會兒黑山派和無極門、百花山莊的人就過來了。”
“好!”
要是有時間的話,徐天非像是貓戲老鼠似的,好好地玩弄譚清素一番不可。不過,這個女人罪大惡極,不僅僅將大師姐關押進入了寒陰洞中,更是害死了顧朝夕的母親。要是就這麼弄死她,也太便宜她了。
大師姐的遺言是打斷譚清素的雙腿,廢掉她的一身修爲,也將她關押進入寒陰洞中。
那就這麼辦好了!
徐天再次一招八方夜雨,一刀一刀地劈了上去。終於,譚清素再次中刀,讓徐天一腳給踹在了小腹上。噗通!譚清素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徐天往前邁了兩步,手指戳中了譚清素的氣海穴。噗的一聲悶響,譚清素的一身修爲頓時付諸於東海長流水了。
一瞬間,譚清素萬年俱滅,咬牙切齒地道:“徐天,你好狠的心的。”
“彼此,彼此。顧姐,我把她交給你了。”
“好。”
顧朝夕等這一刻,等太久了。
她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來了一根棒球杆,一步一步走向了譚清素,悲痛道:“譚清素,當初你害死我孃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譚清素不怒反笑:“哈哈,顧朝夕……你娘就是一個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女人,可能連她都不知道你爹是誰……”
“說,你繼續說。”顧朝夕一棒子,抽在了譚清素的腿上。譚清素慘叫了一聲,血水當即染紅了褲腿。可是,她謾罵得更是激烈了。當初,真以爲顧希武是看上了顧朝夕的娘嗎?哼,不過就是想玩兒弄一下,等到玩夠了,自然就甩掉了。如果顧朝夕不信的話,大可去問顧希武,她娘到底是有多少男人。
“去你麼的!”
顧朝夕連續的兩棒子下去,將譚清素的雙腿都給打斷了,淚水順着眼角撲簌簌地流淌下來,還在一棒子一棒子地打着。
顧希武激動道:“朝夕,你……你快住手,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哪裡輪到你來當老好人了!
徐天上去一腳,將嚇得哆哆嗦嗦的顧小白,給踹了個跟頭,又一巴掌將顧希武給扇趴下了。顧希武順着樓梯翻滾下來,一直跌到了顧朝夕的面前。這一刻的譚清素,渾身上下滿是鮮血,已經昏厥了過去。
其實,單單只是打斷她的雙腿也不至於讓她這樣,只不過是她的心裡實在是難以接受。往常,顧朝夕和她娘都是讓譚清素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誰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顧朝夕反過來折磨她啊?還有一點是徐天廢掉了她的一身修爲,這等於是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了。
顧朝夕就着顧希武的脖領子,將他給拽了起來,怒道:“顧希武,你說,你對得起我娘嗎?”
“我對不起你娘,我不是人……”顧希武真的一點兒骨氣都沒有,雙手扇着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地道:“朝夕,怎麼說我也是你爹啊?你就放過我吧。”
“滾!”
這樣的男人,完全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真不明白譚清素怎麼就看上他了。顧朝夕是真想將顧希武的雙腿也打斷了,可是,她還是下不去手,那畢竟是她爹啊?她扯脖領子將顧希武給摔到了一邊去,顧希武在地上翻滾兩下,就撞到了一雙腳上。
他,正是無極門的副宗主趙無極,跟在他身邊的是衛悲生。還有黑山派、百花山莊、譚家、彭家、羅家、修者公會、特殊神盾局等人,他們齊聚在歡喜宗,就等着徐天找上門來了。
一方面,徐天是滅掉了飛鷹門、雙煞門等等外隱門實力的人,更是修者公會和特殊神盾局的雙料通緝犯。
一方面,都說徐天的手中有一把飛劍,可以馭劍飛行,也可以讓飛劍去斬殺人。這樣的寶貝,誰不想得到了?天魔教的大龍頭和逍遙大仙座下的六大仙人之一的半月仙也混雜在無極門和黑山派的弟子中,不想讓人察覺出來,但是,他們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徐天的一舉一動。
顧希武一把抱住了趙無極的大腿,痛哭流涕地道:“趙宗主,你可要給我們顧家和歡喜宗做主啊?徐天和顧朝夕殺傷了歡喜宗這麼多弟子,更是廢了譚清素的一身修爲,還打斷了她的雙腿……”
趙無極皺眉道:“徐天,顧朝夕,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對!”顧朝夕走過去,一棒子抽在了顧小白的腿上,冷笑道:“這是我們顧家的事情,請你們不要摻和。”
“我們當然不會去管,不過……徐天,你滅掉了雙煞門、飛鷹門等等外隱門的勢力,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交代?”
徐天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哼道:“上次,咱們是七局四勝制,我已經勝了四場,還交代什麼?你們應該退出歡喜宗!”
趙無極笑道:“你怎麼就勝了四場呢?第一場譚今朝、第二場羅章,算你贏了。可第三場,你讓百花山莊的陳前輩給刺傷了,當然是陳前輩勝出。而第四場,那就更不用說了,你壓根兒就沒有出手,韓朝是自己倒在地上的,這樣怎麼能算呢。”
“是啊!”邊烽火嘆息了一聲:“徐天,咱們今天將接下來的幾場比完,只要你勝出了,我們保證兌現諾言,乖乖地離開歡喜宗。”
“好!”
徐天哼了一聲,今天說什麼也不會再客氣了。上一次,就因爲他將即將劈中了陳出漁的一劍給停下了,反遭到陳出漁的偷襲。那一劍,差點兒要了他的小命兒。這事兒怨不得別人,只能是說他自己太過於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