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來擄走夏冬雨,都沒能得逞。
之前,柳青草至少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可是這次……她讓蔡一妍給打暈了,等到再醒來就已經躺在女生宿舍中了。她掃視着周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立即給岡田正雄發去了短信。
“岡田正雄,你們擄走了夏冬雨嗎?”
“擄什麼,沒……沒了,咱們的人都沒了。”
岡田正雄都要哭了,這次派出去了不少東瀛武士,還有幾個中忍,竟然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柳青草問他,他還想問問柳青草呢,怎麼鬧成這樣了?時間早就過去一個月了,恐怕夏玉德的尖端科研項目也已經結束了,這事兒他們怎麼跟暗皇大人交代。
柳青草沉聲道:“你跟暗皇大人說一聲,再派兩個上忍過來……”
岡田正雄咳咳道:“大小姐,你說你能不能暴露了?對方早就知道你是臥底了。”
“不可能!”
“那……好吧。”
岡田正雄答應着,心情卻是鬱悶到了極點。兩個上忍?你真當上忍是菜市場上的大白菜,稀爛賤的呀?整個東瀛國,都沒有幾個上忍。上一次的南次一郎,突然失蹤了,這趟又折損了這麼多的精英,他怎麼跟暗皇大人交代啊。
柳青草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難道說自己真的暴露了?想想又不太可能,連遭受到了王炸的“非禮”,她都沒露出什麼馬腳來。現在的夏冬雨和李圓圓睡着了嗎?蔡一妍爲什麼要將自己給打暈呢?她很想去夏冬雨的宿舍,去問問咋回事兒,終於是忍住了。
等明天早上再問,也是一樣的。
其實,何止是她啊,就連李圓圓也一樣有些懵圈。只有夏冬雨,她懷疑可能是徐天不想讓她看到什麼,但她又不能往出說,這事兒只能算是一個謎團。西風倒是挺高興,這趟南豐市是真沒白來,她們又滅掉了一支想要打柳青草主意的人。這一刻,她也有些理解了,難怪徐天明知道柳青草是“鬼”,還留在身邊了。
隨便柳青草用什麼手段,徐天都知道,既然對方捨得來送死,他當然捨得埋了。
徐天和蔡一妍躲藏在了女生宿舍樓下角落的帳篷中,他把黑山老魔的事兒,跟蔡一妍說了說,蔡一妍也是一陣後怕。這個老魔的修爲太高了,能在他的手底下逃命,祖墳上真是濃煙滾滾了。
可不是麼!
那一腳差點兒就要了徐天的小命兒,徐天苦笑着,問道:“晶晶,你知道黑山在什麼地方嗎?”
“就在嶺南。”
“哦?看來,咱們還真得去一趟了。”
第一,大苦禪師臨終前,讓徐天去一趟伏龍寺找大智主持。興許,大智主持能解除了他中的情/蠱,這也算是大苦禪師的遺願,他當然得去。
第二,中發白和竹子、春天等人一路追蹤鬼叔,到了嶺南就失蹤了。徐天和梅蘭菊、西風等人得過去調查一下。
第三,那就是這些邪修在黑山聚會的消息了,他要想辦法把這些邪修們一網打盡了。
蔡一妍嗯了一聲,她把九子菩提的事兒跟向文平說了。向文平說,九子菩提很少很少,他回去跟百草門的人說一聲,爭取把她弄來幾顆。這樣當然是好了,有了九子菩提,徐天就能給顧朝夕煉製第四階段的培氣湯了。
這段時間,蔡一妍就不打算回京城的華夏傳奇影視公司了,她要在南豐市幫徐天的忙,同時,把第一服飾給搞起來。她的修爲極高,有她在夏冬雨的身邊,徐天的心裡能踏實不少。他又叮囑了蔡一妍一番,就去找沈大將軍了。
陸大總管讓徐天用商業手段搞垮了董家,有這樣的好事,當然不能便宜別人。當他來到汽車修配廠,沈大將軍、沈錚,顧朝夕都在這兒。
沈大將軍興奮道:“天哥,我那一拳沒有傷到你吧?”
“你覺得有可能嗎?”
“徐天,你行啊?整天混在女人堆中,終於是捨得出來了?”顧朝夕哼哼着,很是不爽。
“嘿,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
徐天笑了笑,這次幹得漂亮,白白地就從董家弄來了7.2個億。等到明天,他就去董家的天龍集團上班了,這樣裡應外合,一點點把整個董家都給吞掉了。沈大將軍和沈錚連連點頭,整天在濱江市都悶出個鳥來了,終於是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
徐天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嘿嘿道:“顧姐,我在想辦法幫你弄九子菩提……”
“什麼九子菩提啊?快跟我去雙修。”
“好……”
徐天苦笑了一聲,跟着顧朝夕走進了房間。兩個人很快就脫光了,手心對手心,腳心對腳心。徐天不敢去看顧朝夕,只是默默地調息着佛門靜心咒。單單只是顧朝夕一人修煉,速度極慢,明明是感受到了煉氣四層後期的壁障,卻怎麼也沒法兒突破,這讓顧朝夕又氣又急。
顧朝夕用力推了下徐天,叫道:“徐天,你快幫我一起修煉。”
“可是……”
“就是幫我突破,很快的。”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徐天還能說什麼,應該……沒事吧?他快速催動元氣,瞬間涌入到了顧朝夕的體內。這種久違的感覺,終於是來了。顧朝夕哪裡還敢怠慢了,立即引導着元氣衝擊壁障。
現在的徐天是煉氣五層後期,幾乎是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壁障給撕裂開了。這些元氣在顧朝夕的體內咆哮着,運轉了一個又一個的周天。顧朝夕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這種突破的興奮中,都忘記了徐天中了情/蠱的事兒……呃,這樣的姿勢,這樣曼妙的身段,太有誘惑力了。
想想,多久沒有吃過“肉”了。
徐天的鼻血差點兒沒流淌下來,一股氣息瞬間涌了上來,他的心臟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禁不住發出了一聲痛楚的聲音。
顧朝夕這才緩過神來,趕緊收功,急道:“徐天,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