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下來,連顧朝夕的飛刀都沒用上,任青璇幾乎是箭不虛發,很快就打了好幾只兔子和山雞。徐天把這些獵物全都系在了一根木棍上,大搖大擺地往山下走。這一路下來,連顧朝夕的飛刀都沒用上,任青璇幾乎是箭不虛發,很快就打了好幾只兔子和山雞。徐天把這些獵物全都系在了一根木棍上,大搖大擺地往山下走。
慕容熙月和王七七等人圍坐在一起,正在打着撲克牌。
誰輸了,就在臉上貼紙條,一個個正在興頭兒上。
寧菲菲坐在一塊石頭上,戴着耳機,聽着歌兒。有幾次,喬軍想過去跟她說兩句話,都讓她給攆走了。這女人變臉,怎麼跟變天似的,喬軍有些不知所以然。鄭浩陽走過來,拉着他喝酒去了。
當徐天、顧朝夕等人走回來,喬軍喝得面紅耳赤,整個人都醉醺醺的。
“顧老師,你們回來了……”王七七喊道。
“是啊,你們玩兒得挺來勁兒啊?加我一個。”
“來,你來玩兒我的牌。”
王七七將撲克牌,交給了顧朝夕,她和慕容熙月等幾個女生去忙活了。徐天看了兩眼喬軍,這個沒出息的傢伙,他很想上去踹他兩腳,終於是忍住了。萬一,他喊出姐夫來,就麻煩大了。
徐天走過去,跟顧朝夕說了一聲。
顧朝夕可不慣着,走過去劈頭將喬軍手中的啤酒罐兒給搶下來了,大家夥兒是出來玩兒的,不是出來喝酒的,趕緊幹活兒去。喬軍有些懼怕顧朝夕,沒敢吭聲,和鄭浩陽去幫忙收拾野兔、山雞了。
王七七早就看不慣寧菲菲了,讓寧菲菲別再聽歌了,也過來幫忙。也不知道寧菲菲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怎麼都不動彈。這下,王七七就有些火大了,她走過去,扯落了耳機,大家夥兒都在那兒幹活呢,寧菲菲卻跟個大小姐似的,就請等着吃現成的呀?
“你幹什麼?”寧菲菲叫道:“我可沒幹過那種粗活兒,你愛幹就幹,不幹拉倒,誰也沒勉強你。”
“什麼?”王七七一把扯住了寧菲菲的胳膊,將她給拽了起來,罵道:“你說什麼狗屁話,我就問你,你吃不吃晚飯了?”
“我又沒吃你做的,你別碰我。”
“我就碰你了,咋的?”
王七七照着寧菲菲的胸脯,就懟了一拳頭。
哎呀!寧菲菲還真是嬌氣,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哭叫着道:“打人了,打人了……”
趙扶風看到了,沒有動。喬軍卻急忙跑了過來,王七七怎麼可以這樣粗魯?寧菲菲不能幹活兒,但是他在幹了,她怎麼能隨便就動手打人呢。
寧菲菲抹着眼淚,氣惱道:“喬軍,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我男朋友?”
“當然是了。”
“那我被人給欺負了,你替不替我出頭?”
“替……”
“那你給我揍她一頓,否則,咱倆就吹了。”
哪有這樣的?在場的這些人都把目光望了過來。王七七倒是一點兒也不在乎,她的身上有菩提手串兒,能防禦六次。同時,她的掌心中已經摸出來了一張風刃符,喬軍要是敢跟她嘚瑟,休怪她不客氣。
慕容熙月趕緊過來,拽住了王七七,皺眉道:“七七,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走,跟我到一邊去。”
“站住!”寧菲菲叫道:“打完我,就想走了?”
“你想怎麼樣?”王七七不屑地瞪着寧菲菲。
“喬軍,你還是不男人啊?給我揍她。”
“七七,我……”
喬軍也有些猶豫,但是又不敢違背了寧菲菲的意思。不管怎麼說,寧菲菲也是他的女朋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王七七把寧菲菲給揍了,跟打他的臉沒什麼兩樣兒。徐天終於是忍不住了,他倒不是救王七七,而是救喬軍。
這傢伙太沒有骨氣了!
徐天喊了兩聲,讓喬軍過來。
喬軍看了看寧菲菲,又看了看徐天,終於是顛顛地湊到了徐天身邊。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姐夫的厲害,那可是國家特殊神盾局的人呀?就算是姐夫揍他一頓,他也得受着。
這下,沒人替自己出頭了!
寧菲菲當即傻了眼,哭着道:“喬軍,你還是男人嗎?你……往後,你別再來找我。”
王七七呸了一聲:“你不要揍我嗎?來,我看看你是怎麼揍我的。”
寧菲菲嚇得倒退了兩步,臉色都變了。她跟王七七打,那跟找虐沒什麼兩樣兒。在學校的空手道館,王七七可是把館長閆懷運,還有他的師兄北野太郎都給揍了。以她這兩下子,上去也是白搭。
軟的怕硬的,她終於是不敢再吭聲了。
慕容熙月勸王七七,算了,別跟她以一般見識。王七七哼了一聲,終於是和慕容熙月忙碌去了。這一刻的寧菲菲,內心中說不出來有多鬱悶和沮喪,怎麼變成這樣了?一直以來,她走到哪兒都是男生關注的焦點,他們都應該圍着她轉,哄着她纔對啊。
趙扶風走了過來,關切道:“菲菲,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
“走,我陪你四處轉轉,散散心。”
“啊?”寧菲菲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瞬間,內心中全都讓欣喜和甜蜜給填滿了。什麼煩惱,什麼憂愁,通通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強自抑制着自己,儘量表現得很委屈,跟着趙扶風往山下走去。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趙扶風一把將她給抱住了,她的嬌軀微微顫抖着,整個人都軟化了下來,呢喃道:“扶風,吻……吻我。”
趙扶風熱烈地親吻着她,更是把雙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一陣搓揉。寧菲菲直感到腿腳痠軟,差點兒跌倒在地上,恨不得立即跟趙扶風大戰三百回合。趙扶風嘆息了一聲,這事兒別急,他就是有些氣不過,徐天和王七七太欺負人了。
寧菲菲的眼淚當即就流淌下來了。
趙扶風很是悲憤:“菲菲,我想了,咱們必須出這口怨氣,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幹。”
“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都敢。”
“好。”
寧菲菲激動道:“好,好,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