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沒什麼問題了。”韋若寒點了點頭,一臉挑釁的看了周笑笑一眼。
“爸,我可不管你們是什麼猛虎幫還是什麼,我可不是幫裡的人,雖然因爲你我可以尊重猛虎的太上幫主,但是如果太上幫主無理取鬧,無事找事的話,我還是會保留我的權力的。”
周笑笑也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在明白了韋若寒剛剛那些話是針對自己以後,再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你說誰沒事找事,無理取鬧呢,周笑笑,你將話說明白一點。”韋若寒皺了一下眉頭。
“我可沒有說指定說誰是那樣的人,但是如果誰想要以權壓人的話,我周笑笑也不是好惹的。”周笑笑不輕不淡的一句話,將韋若寒給頂了回去。
“咳咳。”王天羽突然間咳嗽了兩聲,韋若寒和周笑笑聽到王天羽的咳嗽聲,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都是一變,在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以後,各自退後了一步,誰也不理誰了。
在這一刻,周伯通對王天羽的佩服,簡直如長江之水,自己女兒是什麼人呀,那可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主兒,而韋若寒和自己女兒鬥了這麼長時間,怕脾氣不在自己女兒之下,但是現在,針鋒相對的兩人,卻因爲王天羽的兩聲咳嗽而鳴鼓收兵,足可以見王天羽在兩女心中的地位。
“看來,只要笑笑能和王少在一起,哪怕再多一個韋若寒,也只能接受了。”周伯通向來不是一個古板之人,要不然,三十歲不到就喪妻的他還不得活活給憋死麼,所以對這一點倒是看得開得很。
一番風波之後,韋若寒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的計劃已經實施出了第一步,按理來說,王天羽應該高興纔是的,但是想到韋若寒身體裡的毒,王天羽又怎麼高興得起來呢。
現在距離幫韋若寒療毒,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自從第一次給韋若寒治療以後,王天羽幾乎跑遍了昆都大大小小的藥店,治療龍舌草毒的其他配藥倒是已經找得差不多了,只是兩味主藥三葉朱果和十里飄香蓮卻怎麼也不見蹤跡。
王天羽也知道,像三葉朱果和十里飄香蓮這樣的藥材,屬於天才地寶級的藥物,可遇而不可求,在昆都市找不到也實屬正常,但是這兩味藥如果找不到,韋若寒體內的毒性就不可能根除,根除不了,那韋若寒在半年之內就有生命危險。
好在現在周伯通的猛虎幫已經歸順了自己,但願憑着周伯通的人脈,能儘快找到這兩味主藥吧,王天羽如是想着。
晚上,在昆都大酒店的一個豪華包間裡,蔣明柱和王天羽兩人相對而坐,在桌子上,除了山珍海味以外,還放着整整一箱十二瓶白酒。
蔣明柱雖然佩服王天羽的武勁恢復得比自己快,但是卻絕對不相信王天羽的酒量會是自己這個從小在酒罈子里長大的人的對手,所以決定在酒桌上再和王天羽拼個高低。
“天羽呀,我可是跟你說呀,你是知道我的成名功夫是亂花醉拳的,而我這套拳法之中之所以有個醉字,實是在練習的時候,我一定要喝酒,才能真正領會到裡面的拳意,所以我的酒量,那可不是蓋的,我現在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明白,如果你自覺不敵的話,那現在退切還來得及,當然,我也不會因爲贏了你就要逼你退出追求孫鳳姿,我只是想讓你明白……”蔣明柱仍然改不了那婆婆媽媽的毛病,話匣子一打開來,就怎麼也收不住。
“行了,你從小喝酒,我也不是從小喝水長大的,我們就好好比試一番,只是這一場,如果沒有點彩頭的話,未免少了一些意味,你覺得呢。”王天羽微笑的看着蔣明柱。
“要賭點東西麼,可是我父親告訴我,賭博是萬惡之首,我們年輕人,一定不要沾染那些壞習氣,這對我們以後的發展不利,你看我們這麼年青……”
“打住,打住,蔣明柱,莫不是因爲你害怕輸給我,不敢賭了,那不如這樣吧,這場你就認輸吧。”王天羽經過和蔣明柱的接觸,知道蔣明柱是個心高氣傲之輩,想要阻止他的喋喋不咻,也許激將法纔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誰說我害怕輸了,你說吧,什麼賭柱。”蔣明柱果然一拍桌子,怒視着王天羽。
“如果我輸了,那我就聽你的,但如果你輸了,那你就得聽我的,還有,如果你輸了,除非我讓你開口,否則只要我在場,你就只能一聲不吭,你覺得怎麼樣。”
王天羽已經心存了收服蔣明柱之心,又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呢,只是對蔣明柱的婆婆媽媽,王天羽還是心有餘悸的,所以加上了這麼一條,以免得蔣明柱以後跟了自己以後,自己被他煩死。
“一言爲定,我和你賭了。”王天羽想要收服蔣明柱,蔣明柱又何嘗不想收服王天羽,顯然王天羽的提議正中了蔣明柱的下懷,當下拍板定奪。
“那我們就開始吧,只是我們可說好了,不能用武勁化解酒勁,要不然,就算是賭上三個月,我們也分不出個勝負來。”王天羽點了點頭,拿起了一瓶白酒,仰面往嘴裡倒。
“誰用武勁化解酒勁誰就是王八蛋。”蔣明柱看到王天羽的動作竟然比自己還要快,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戰意,也拿起了一瓶酒,學着王天羽的樣子往嘴裡灌着。
第一瓶酒下去,兩人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第二瓶酒下去,兩人除了面色微紅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來,第三瓶,第四瓶……在喝到第五瓶的時候,王天羽的身體開始有些搖晃,而蔣明柱卻還好端端的坐在了那裡。
“特麼的,莫不是這小子酒量真的比我好,那我提那個要求不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麼。”王天羽搖了搖頭,免力的又拿起了一瓶白酒,往嘴裡灌着:“事已至此,只能拼了,老子可不想聽命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