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小巷,人來人往,但是卻遮掩不住一對年輕情侶的男才女貌,頻頻吸引路人的注意——在這麼破舊的地方,竟然能夠看到這種高質量的“情侶”,還真是稀奇啊,必須多看幾眼。『伍九文學書友上傳』
凌豔玲美眸之中閃爍着一絲疑惑,看着身旁面帶“詭笑”的劉弼,終於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你是怎麼了?從餐館裡出來,就一直在那裡傻笑。難道,腦子壞掉了?”
“——”
劉弼腳下一顫,差點沒摔倒,很是無語的看向凌豔玲,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覺得鬆哥這個人很好,值得結交。”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知道傻笑成這幅模樣吧?”凌豔玲還是有些不解。
“你不懂。”劉弼擺擺手,“鬆哥說的話很中聽。”
“話很中聽?”凌豔玲先是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俏臉之上浮現出一抹羞紅,“哼,誰是你的女朋友。”
“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女朋友?你什麼時候成我女朋友了?”劉弼一臉驚喜的看着凌豔玲,“你這是在藉機向我表白嗎?想當我女朋友?我願意,我願意啊。”
“——”凌豔玲美眸一翻,狠狠的白了劉弼一眼,“表白你個大頭鬼。”
“那你還說自己是我的女朋友?”劉弼很是委屈的說道。
“哼!”凌豔玲卻是輕哼一聲,轉過頭不再理會劉弼。
劉弼嘴角牽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自己又勝利一次。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醫院,不是劉弼不想說話,只是凌豔玲打定主意不理會劉弼,讓劉弼屢屢碰壁,最後口水都說幹了,凌豔玲都沒搭理他一句——他又輸了一次。
“我下班了。”凌豔玲終於開口說話了,卻是道別,擺擺手直接轉身離開。
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劉弼一頓無語——好歹說一聲“謝謝”啊。
來到古慈的病房,古慈已經醒了,徐芳芳在一旁陪她說話。
“你怎麼來了?”劉弼看着徐芳芳。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不能來。慈妹受傷了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徐芳芳對劉弼就是一頓指責。
“是她……”劉弼手指着古慈想解釋,可是卻被古慈給打斷了。
“芳芳,你就不要怪劉弼了,他不是怕你會擔心嘛。再說我不也沒有什麼大事嘛。”古慈幫劉弼解釋道。
“慈妹。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嘛,一夜未歸,電話又打不通,真擔心會出什麼事情。”徐芳芳一臉的擔憂,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狐疑的看着劉弼,“爲什麼你的手機是一個女人接的?”
“啊……那個……”劉弼一愣,對了,自己的手機還在龍靈沫那裡呢,沒有想到她竟然替自己接了芳芳的電話,肯定是故意的,肯定!
“到底怎麼回事?”徐芳芳一臉狐疑的盯着劉弼。
“那個……我手機掉了,有好幾天了。”劉弼急中生智掰了一個理由。“手機對於我就是一個擺設。一個月都不響一次,我還以爲壞掉了,拿去修理,修理師傅看着我,用一種很是鄙視的語氣說道,‘手機沒壞。只是一個月沒有人給你打電話發信息而已’,我當時就淚流滿面。單膝跪地求別說……”
“——”
徐芳芳和古慈面面相覷,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古慈更是用力的拍打着牀單。“哈哈,你也太囧了。”
徐芳芳很是關照的說道,“放心,以後每天我都會給你打一次電話,最少一條短信的。讓你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
“——”
劉弼覺得徐芳芳也變得“越來越壞”了。
不過因爲劉弼的插科打諢,氣氛也變得活躍起來,不再像之前沉浸在悲傷之中,古慈更是直呼要出院,實在呆不下去了。
執拗不過她,無奈之下,劉弼硬着頭皮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他自己也檢查了一遍,古慈確實已無大礙。
三人回到芳慈別墅,徐芳芳和古慈睡一張牀,好照顧她,雖然古慈嚴詞強調自己沒有事情,但徐芳芳還是放不下心來,劉弼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樓下守護着。
“一覺醒來,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劉弼懷着美好的念頭,沉沉入睡而去。
他們是睡着了,可是卻有一股危險正在逐漸接近。
銀月避退,星光漫天。
夜色籠罩,皎潔的月光灑滿上京市的各個角落,喧囂了一天的城市終於安靜下來,靜謐而平靜。
然而,正是由於月色的掩護,整座城市在平靜的表面之下暗藏着波濤洶涌、礁石暗流。
芳慈別墅屬於**的那種,周圍千米範圍之內沒有任何其它建築,全部都是花花草草、蔥鬱樹木,儼然一個世外桃源。
藉着夜色的掩護,三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潛伏在別墅不遠處的一處草叢裡,黑衣人頭戴面罩,只留下一雙兇狠的眼睛在外。
“老大,這裡面就是我們此次的目標?這也忒有錢了吧。”
“小三,這個世界人和人是不平等的。就像是我怕我家那婆娘,和她商討男女平等的事情,可是她卻義正言辭的跟我說什麼:中國幾千年來都是男尊女卑的落後思想,現在女性好不容易翻身奴隸把歌唱了,怎麼着也得實行女尊男卑政策千年,然後才輪到男女真正的平等。”
草叢中,趴伏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低聲交談着,另外一個則負責監視,顯然說話的就是老大和老三了。
“老大,沒想到你在我們哥倆面前人模狗樣的,卻在嫂子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啊。”老三調侃道。
“你知道什麼呀,那是因爲我愛我那婆娘。你呀,不……”看來黑衣人三人之間的感情較好,對於老三的“語病”老大並沒有多說什麼。
“老大,有情況。”這時,一直在觀察敵情的老二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目標已經熄滅燈火了,我們是不是要……”
“不急,這會兒他可能剛睡下,在等一會再去執行任務。”老大緊盯着漆黑一片的別墅,然而詭異的是,雖然別墅的燈全部都熄滅了,視線之中一片黑暗,可是老大卻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別墅裡面的一切,猶如戴上了夜視鏡一樣。
“老大,你說爲什麼少爺要和這個傢伙過不去呢?是不是有點太……”沉默許久之後,老三率先忍不住開口。
“老三!”老大喝斥一聲,甚至於沒有稱呼“小三”這樣親切的暱稱,顯然他是有些動怒了,”不要隨便猜測少爺的意圖,如果不是他,我們弟兄三個或許早就已經……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背後議論少爺,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翻臉不近人情。”
老三縮縮腦袋,顯然是被老大的這番話給嚇怕了,不過他還是很不服氣的說道,“爲什麼?楊程浩不就是在我們弟兄三個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一把嘛。我們是欠他的,可是這七年來都已經還了,我們爲他做了多少傷天害理、有悖良心的事情。可是他呢,他楊程浩只將我們當做他的殺人工具使喚,在他的眼中,我們弟兄三個什麼都不是。”
或許是委屈,或許是壓抑的太久,原本還畏畏縮縮的老三說到後來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怒,腦海中不斷回憶起這過去的七年來他們幫助楊程浩做過種種壞事,他生平第一次產生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主動殺人的衝動,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們弟兄三個的“恩人”。
“好啦,不要再說啦,”老大看着雙目血紅的老三,心有慼慼,頗有感慨的道,“老三,你……小心!”
剎那間,毫無徵兆噌的一聲,老大拔劍衝向老三而去,速度之快,非肉眼所能看見。
“老大,你真的這樣對我!”看着朝自己襲來的老大,老三心中一片淒涼,自己三兄弟之間竟然因爲一個楊程浩而鬧到現在這種拔劍相向的地步,“好,既然如此,那麼也就不要怪我不顧兄弟情誼。”
他是以爲老大要殺自己滅口,爲了維護楊少爺的榮譽。
心下一發狠,老三不顧老二的阻攔,掏出一柄袖珍短劍,對着衝來的老大腹部刺去。
“噗嗤”!
【小明坐在家門口吃雪糕,不遠處站着一位衣衫襤褸的小男孩正眼巴巴的瞅着他,垂涎欲滴的樣子。小明覺得他很可憐,就招手讓小男孩過來,然後遞給他一張板凳,“來,坐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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