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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發牌者這麼一鬧,賭場裡剎那間出現數十個大漢,有的是西裝革履,帶着大墨鏡,從他們右手都放在懷裡可以看出,他們都帶着槍。
有的則是身材高大,赤膊金腰帶,乍一看還以爲是島國相撲,留着個小辮子,面目猙獰。
他們沒帶槍,但光是那塊頭,想必沒三五個彪形大漢是搞不定一個的。
衆大漢身後,立着一位豐滿女子,衆星捧月一般,讓她顯得格外耀眼。
且不說她的地位,光是她的容貌,一旦現身賭場,便能引發一陣喧譁,雖是濃妝豔抹,但底子還是有的,無論是身前還是身後,都是豐滿的讓很多做了整形手術的人都覺得自卑。
衣着也很露,內在風光可謂是隱約可見,讓在場的男士都不禁嚥了咽口水。
她就是黃金賭場的老闆,錢香兒,老爸錢德西,濱湖省地下組織有名有號的角色,錢香兒也不簡單,十八歲就獨自打理黃金賭場,一晃快十年,從未失手過。
今晚這樣的場面她是見多了,因此出來的時候是一臉的鎮定,兩片紅脣之間夾着一根潔白色的香菸,紅脣一張,便有嫋嫋白煙吞吐而出,令她那張細白粉嫩的臉蛋顯得更加朦朧、魅惑。
“慌什麼慌,有事說事!”見到發牌人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錢香兒一口菸圈吐在他臉上,慢悠悠的說到,聲音竟如百靈鳥一般,玩轉輕柔,任誰,能想到這樣的厲害角色居然有這麼甜美的嗓音。
“錢大老闆,救救我啊,救救我和我的家人啊!”發牌人哆哆嗦嗦的說着,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就算錢香兒出手救了他和他的家人,他也難逃活罪,畢竟他沒有得到錢香兒的許可就在賭場作弊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寧願自己被錢香兒處死,也不想連累家人。
這個時候,已經有更多的人看着柳逸了,發牌人這麼說,無疑是他在牌上動手腳了,而這局牌最大的獲益者就是柳逸,逼迫發牌人動手腳的不是他還能是誰?
讓人動手腳也便罷了,人家都讓你贏錢了,你還要趕盡殺絕?四周之人都是對柳逸投來冷冷的目光,看來這個土包子的人品不是一般的差啊!
“兄弟,贏錢不是這個贏法吧?”不等錢香兒說話,一個眼鏡男慢步出來,掏出一張手絹,慢慢擦去發牌男臉上的汗水。
這種造型一看就是賭場的軍師,不過從他這句話可以看出,他也只能是在賭場幹無腦軍師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那個幫柳逸把籌碼折現的貓服女郎呆住了,錢已經換好了,一張近八千萬元的支票,拿在手裡,不知是給柳逸好,還是不給。
“不是他,不是他,錢老闆,是…?…”發牌人立馬站出來給柳逸解圍,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柳逸,他不能冤枉他,而且他已經惹上一個怪人了,要是柳逸再是一個惹不得的人,他這樣冤枉他,回頭會死的更慘。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便有一張撲克牌破空而來,從他的喉嚨處疾馳而過,當即便有一道血光飈出,可憐的發牌人是當場氣絕。
“別讓他跑了!”賭場裡立馬響起一片驚叫聲,錢香兒則是擡眼看向撲克牌飛來的方向,正是賭桌後面的那個控制室,她馬上大吼一聲,兩邊之人紛紛衝了過去,都是拔槍在手。
在場衆人只有柳逸知道事情的始末,不過他不關心,他拿過貓服女郎手中的支票便要大步離開賭場。
還有一人也是隱約知曉暗箭傷人之人是誰,那便是莫妮卡,她覺得自己所料不差的話,那人應該就是西法路,但願這個沒腦子的傢伙不會被這幫東方人抓到吧,她是不情願出手救他。
“站住,既然這次賭局有問題,那結果就不能算數!”眼鏡男見柳逸拿了錢就走,當即冷哼一聲,身後四個大漢立馬站出來,橫到柳逸跟前。
“對啊,賭局有問題,輸贏就不能算數!”澳門男跟着起鬨,輸了五百萬呢,能撈回來自然不能手軟。
“不錯,就算那人跟你無關,他也是在幫你贏錢,你想就這麼走了?”粵語男緊隨其後,被土包子贏了錢,他心裡本就不舒服,心中琢磨,就算黃金賭場沒動作,他也不會讓這土包子把錢拿走。
“這算什麼話,發牌的人出了問題,那是你們賭場的事情,關他什麼事!”莫妮卡倒是站出來替柳逸說話了,只是說完之後,她悄然湊到柳逸耳畔,“既然賭局有問題,那咱倆的賭約就不能算數,我以後見你不用跪着說話了,嘎!”
“這位姑娘說的沒錯,這是我們賭場的失誤,不過,暫時還是麻煩你們不要離開吧,等事情查清楚之後我請各位喝酒!”錢香兒說話了,一副和事老的樣子,但也間接表明了,柳逸想拿走錢很難,畢竟萬一那人抓不住怎麼辦?
“互相給個臺階下,都好做人!”柳逸轉過身來,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他不想出手,可這裡的人要是不識擡舉,那他只得讓他們下不了臺了。
“是嘛?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不好讓我們做人?”一聽這話,眼鏡男軍師樂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黃金賭場跟錢香兒這麼說話,這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啪!
眼鏡男話音未落,柳逸已經出手了,一巴掌下去,眼鏡男就像是炮彈一樣飛了出去,唯獨留下那副金絲眼鏡,哐當落地,鏡片碎了一地。
這一擊又是引來賭場中的一片驚叫聲,就連錢香兒的打手們也是一愣,高手見多了,但這樣的高手除了槍之外,恐怕在場的沒人能擺平。
澳門男和粵語男早就躲到一邊了,使勁往人羣裡面擠,像是生怕被柳逸發現了一樣。
“打的好,有些人就是欠打!”見錢香兒微張紅脣,莫妮卡嘿嘿笑着,美豔的女人之間總是勾心鬥角,自錢香兒吸引住大半個賭場男人的目光開始,她看她就很不爽了。
“敢在這裡鬧事就要考慮後果!”錢香兒目光一凝,隨便來個人都能在黃金賭場鬧事,那日後這賭場還怎麼開?
錢香兒的話無非就是一道聖旨,四周的打手們紛紛上陣,攻向柳逸。
衝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那些巨型大漢了,至於持槍的西裝男們則是圍在外面,槍頭齊齊的指着柳逸,似乎只要一旦大漢們沒搞定,他們就會扣動扳機。
一開始開槍是很簡便,但不足以達到威懾效果,殺雞儆猴一招撂倒肯定是不合適的,不如先折磨再撂倒有震撼力。
啪啪啪!
衆人陣勢剛剛擺開,只見柳逸猛地身邊的一把椅子,一個大橫掃,那些看似五大三粗的巨漢們便紛紛倒下,一個個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
見狀,外圍的人立馬是扣動扳機,蹦蹦蹦,響聲不斷,可當他們扣下扳機之後,他們方纔發現,本是立在那裡的柳逸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而且是詭異的憑空消失。
剎那間,慘叫聲連連,柳逸不見了,那亂竄的子彈自然便打在其他人身上了。
不等那幾個開槍之人緩過神來,他們已是相繼中彈。
這不禁讓一旁的錢香兒和其他人是目瞪口呆,這個土包子到底是人是鬼,不但身手了得,居然還能控制子彈?
不光是他們,就連莫妮卡都是張大着香嘴,他雖然見識過柳逸的身手,可是也沒想到他居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如果是她,面對這麼多人,還有人持槍,想要脫身的話,肯定是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的,柳逸這傢伙三兩下就擺平了,強大程度在哈布家族裡面都是很少見。
“我贏的東西沒人能拿的回去!”柳逸抖了抖手中的支票,慢步朝外走去,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是看了一眼莫妮卡,似乎也是在告訴她,休想在他面前耍花樣。
目送着柳逸慢慢離開,錢香兒的手下有幾人還準備衝過去,就這樣讓他走了,那不是說明他們這些做手下的無能嗎?誰不想在錢香兒面前表現得勇敢一點,哪怕是被對方拍成肉餅,只要不死,在錢香兒那都是大功一件,事後好處無限。
但他們卻被錢香兒攔下來了,錢香兒不傻,這樣的對手前所未見,今晚要是一味拼下去,吃虧的肯定是她,不如先忍了這口氣,回去跟老頭子說說這事,讓他給出謀劃策一下。
“哎,真沒勁,本姑娘還沒出手呢,遊戲就結束了!”莫妮卡衝着錢香兒冷冷一笑,然後緊隨柳逸出門了。
她是要跟柳逸分個高下,那也只是想求證柳逸是不是一個出色的吸血鬼,同時賺取盧德家族的滿月之井,至於對外嘛,她肯定是和柳逸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總不能看着自己的獵物被別人欺負吧!
“追到那個人了沒有?”錢香兒是一陣氣惱,大口喘息之餘,胸前波瀾起伏,少許,追擊殺發牌人的打手們回來了,她高聲問到。
“沒有,那人就跟鬼一樣,跑起來很快,我們開車都沒能追上!”幾個墨鏡男都是低着頭,喘息喘的跟狗一樣。
“一羣沒用的東西!”錢香兒一甩衣袖,她基本可以肯定,在賭場搞鬼的人跟柳逸不是一夥的,否則憑藉柳逸的身手,那人根本不需要逃跑。
也不知道這兩人的出現是過客還是刻意針對黃金賭場?錢香兒覺得自己還是回去跟老頭子彙報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