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簡單了,他們自己圍在了奧田壩旗艦的周圍,成爲最好的靶子,而且防禦還沒怎麼走心,護罩並沒有完全打開。
若不是林逸想要繼續留力,說不定連對方遠古戰艦的護罩都能夠打開。
不過對方好歹也是排名第十二位的艦隊,經過被偷襲的慌亂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惜的是,林逸他們動作太快,尤其是張矜淼,一個闢地大圓滿的高手,想要對付兩艘船上的分艦長,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等他們想要反擊並收攏艦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尤其是當他們發現後方寶船的背面出現了兩艘大型戰艦的時候,再不明白自己是踏入了別人精心設計的陷阱,就真的枉爲二十支艦隊中的第十二位了!
“奧田壩!你很好!我記住你了,這次算你贏,下次別落在我的手中!”能夠站在艦橋上的都不是普通之輩,瞬息之間就判斷出了形勢對自己的不利。
如果沒有那兩艘大型戰艦的話,他還有信心和奧田壩的遠古戰艦死磕,但是有了兩艘大型戰艦,那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尤其是奧田壩的遠古戰艦操控的星落陣,威力大,頻率快,落點準,和他船上的根本就是兩個層次的操作,再不當機立斷的離開,恐怕就要反過來被人勸降了。
最後這傢伙做出了和顧雲昊相同的選擇,旗艦使用萬里陣逃脫,其餘艦船全部放棄,沒辦法,要是萬里陣能夠多攜帶幾艘船,他一定會帶着一起離開的,可惜萬里陣並沒有這個功能,所以只能先選擇保留一點根本再說。
遠古戰艦和兩艘大型戰艦都響起了震天的歡呼,這一次的戰鬥比之前還要順利,消耗也更少,要是以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直接就能夠稱霸海上了。
“林老弟,有你在這裡,對付那些傢伙真是輕鬆加愉快啊!你不來和我一起打理艦隊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你再考慮一下?讓你當艦長都無所謂的。”奧田壩一臉遺憾的說着,他雖然早就見識過林逸的厲害,但真正和相同等級的艦隊交手卻還是在這裡纔有機會。
可以說有了林逸和沒有林逸的艦隊,戰鬥力簡直就差了兩個檔次,要是這次沒有請來林逸,光是那港口的位置,就足以宣佈奧田壩被淘汰的命運了,然而有了林逸,如此不利的條件,卻硬生生被扭轉過來,成爲了他發展壯大的契機。
“奧田壩,你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啊,林逸前途遠大,豈是區區一個艦隊能夠容得下的?偶爾幫幫你的忙就不錯了,可別得寸進尺啊!”已經回來的張矜淼頓時就不高興了,林逸可是她們飛揚學院的學員,好吧,暫時還不是,但最後肯定會是,奧田壩居然敢當着她的面挖牆腳,簡直是不能忍啊。
“哈哈哈,張院長息怒,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林老弟前程遠大,我當然知道,以後你可要好好幫他纔好。”奧田壩也不生氣,這些日子大家都熟了,關係自然不同以往,開開玩笑都是無所謂的。
林逸和上官嵐兒不由莞爾,一場大勝之後,大家心情都是極好,不過說笑幾句之後,就又都投入到工作之中。
接收俘虜戰艦需要一些時間,奧田壩把這個工作交給自己的手下,自己繼續單獨一艘遠古戰艦全速回航。
最後一支艦隊,若還是抱有敵意而來,就會成爲他們的第三個獵物,同時也完成了他們在初期最後一次飛躍式積累。
四艘大型戰艦帶着兩艘寶船,完成整頓和編隊之後,將會以略低於正常航速的節奏返航,這都是經過計算的,只要不出現大的偏差,這支艦隊將會在最後時刻抵達戰場,是完成最後一擊還是打掃戰場,就要看林逸和奧田壩的操控了。
半天之後,奧田港遙遙在望,林逸安排的兩艘滿載貨物的寶船先一步抵達港口海域,此時卻已經被背面過來的艦隊給接收了。
而對方剛剛完成這個步驟,奧田壩的旗艦就從東方的海平面上出現,時機上簡直就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林老弟,你對他們的心理把握真是妙到毫巔啊,看到兩艘護罩被破壞,明顯經過戰鬥又沒有戰艦護航的寶船,還是滿載貨物的寶船,他們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這種肥肉不管的。”奧田壩哈哈大笑着說着,面上因爲連續的勝利而顯得意氣風發。
“說的好像你看到這樣兩艘寶船絕對不會動心似的。”張矜淼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奧田壩的真面目,不是林逸洞悉人心,而是這些在海上混生活的,誰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奧田壩也不在意,哈哈笑着承認了自己同樣會做出如此選擇。
“奧田兄,你說我們去交涉,要求他們交出兩艘寶船,同時做出對我方發起攻擊的賠償,他們會怎麼做?”林逸嘴角帶着淡淡微笑,看着遠處那支嚴陣以待的艦隊。
“面對我們這麼一艘遠古戰艦,還是明顯經過了大戰的疲憊之師,以逸待勞的他們恐怕會想着把我們也一口吞下的吧。”奧田壩露出一絲冷笑,貪心不足不是什麼壞事,可惜牙口不好的話,想要吞下恐怕先要崩掉自己滿口大牙。
“不管怎麼樣,給他們一個機會好了,他們要不要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林逸知道對方會如何選擇,不過他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畢竟現在只是第一個項目,而且是在幻陣之中。
即便奧田壩獲得了大勝,後面的項目中也會成爲衆矢之的,所以林逸的衆多安排,都是爲了能夠讓自己這邊站住道理。
顧雲昊就不用說了,原本就是敵人,大家見面沒有二話,不服就是幹。
而其他兩支艦隊,林逸卻還是耍了一點心眼的,東方的那支艦隊,看到落單的遠古戰艦,率先圍攏試圖勸降,奧田壩作爲被勸降的,反擊是很正常的,對方失敗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即便仇恨,也不至於到不死不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