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午馬鏢局有病吧?第一輪就輸在咱們手上,現在又跟瘋狗一樣咬着不放,而且還主動挑戰,把咱們當成軟柿子了不成?”齊文翰不由怒道。
他對這抽風了的午馬鏢局,實在是有些心裡發憷,第一句守鏢戰雖然是勝了,但卻付出了整整三條人命,只能說是慘勝,如果再打一次,他可真不敢保證能贏。
實打實說,午馬鏢局絕對是那種實力比名氣大的典型,上屆排名雖爲十一,但真要論起實力來,妥妥可以排進前十。
“他們這麼做,多半是爲了一舉揚名吧,咱們被當成墊腳石了。”林逸看了一眼鏢局積分榜,午馬鏢局如今積分爲一百六十分,在所有鏢局中名列十三,相對於其實力來說,實在算不上出色,只能勉強夠得上中規中矩。
如果正常發展下去,午馬鏢局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勉強擠進前十,至於躋身五大鏢局之類的,純屬異想天開。
空有實力,積分卻不理想,眼看着機會不多的情況下,與其按部就班下去,倒不如挑戰一把萬衆矚目的齊天鏢局,這纔是迅速提升影響力的捷徑!
“墊腳石?他敢!”齊文翰頓時更加怒不可遏,午馬鏢局在他眼中就跟傷疤一樣,一想起第一輪慘勝的情形,他就忍不住有些惱∧,ww▼w.羞成怒,尤其對方竟然蹬鼻子上臉,把自己齊天鏢局當成了墊腳石!
“齊兄不必動怒,其實站在他們的立場來看,這麼想未嘗不可,一來咱們積分雖高,但在所有人眼裡都只是一匹黑馬,實力還沒有得到真正的認可,二來第一輪的表現,可能讓他們覺得咱們鏢局的實力。其實也不過如此吧。”林逸不以爲意的淡笑道。
“哼!這幫狗眼看人低的混蛋!”齊文翰冷哼一聲,一時間憋得說不出話來,誰讓他第一輪督陣守鏢戰表現不佳,讓對方覺得有機可乘呢。
不過惱怒歸惱怒,真正要面對這家午馬鏢局的時候,齊文翰心頭多少還是有點發憷,這就像渾身長滿尖刺的刺蝟,讓人無從下嘴,齊文翰本來也絲毫沒有要去挑戰它的意思,但現在是對方蹬鼻子上眼。反而主動黏上來了,連避都沒法避。
“事已至此,別的也不用多想了,這一戰至關重要,只要打好了,足可對其他鏢局形成威懾,讓它們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如果一不小心失足,那後果可就真的不堪設想了。”林逸面向衆人鄭重道。
衆人凜然點頭。自家齊天鏢局之前四輪比賽大出風頭,但畢竟沒有硬碰硬的強大戰績,私下不服的恐怕大有人在,只不過都還摸不清底細。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這一次,一旦被午馬鏢局打開缺口,那在其他鏢局眼裡,如日中天的齊天鏢局可就不是什麼不可一世的鏢局霸主了。而是一塊鮮美的肥肉,但凡稍微有點野心的鏢局,都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出名的絕佳機會。必然要衝上來狠狠咬一口。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齊天鏢局的弟兄們,用到你們的時候到了,還是和之前一樣,上場的弟兄每人獎勵五萬靈玉,願意出戰的都站過來!”齊文翰大聲激勵道。
“有!”衆人齊聲響應,當即毫不猶豫站出來列隊,別的先不說,至少齊天鏢局對他們這些麾下鏢師的誠意,絕對不在任何一家豪門鏢局之下,對於替鏢局賣命這件事,他們都是同一個想法,值!
林逸看着這一幕微微挑了挑眉,在場足足三十多個鏢師,全部都願意爲鏢局出戰,這等士氣別說其他鏢局比不了,就是前兩天的齊天鏢局自己,也同樣比不了,可見這兩天增加的凝聚力,不是一點兩點。
“很好!”這一幕也着實出乎齊文翰意料,頓時大喜,轉向林逸道:“凌兄,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包括我在內,你說誰上就誰上,你說該怎麼打,那就怎麼打!”
“呵呵,齊兄你就算了吧,如果堂堂鏢局少東家都要親自上場,無論輸贏都是會被人小瞧的。”林逸搖頭失笑,隨即目光在面前這些鏢師身上一個個掃過,最終從中挑選出五個鏢師。
一個金丹大圓滿,兩個金丹後期巔峰,兩個金丹後期,這就是林逸挑出來的出戰陣容,這等實力可以算作是齊天鏢局的一線梯隊,但絕對算不上最強陣容。
林逸這是刻意在保存實力,這纔是第一場比賽,總不能跟個賭徒似的,一下子就毫無保留的壓上去,畢竟這些鏢師不像林逸自己,往往打完一場之後,體內真氣基本就消耗得差不多了,一時半會根本恢復不過來,只能在場下歇着,而無法連續出戰。
“這……這樣行嗎?”齊文翰有些不放心的小聲問了一句,在他的思維當中,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對方午馬鏢局,不是一塊好啃骨頭,稍有輕敵就容易陰溝翻船。
“不管行不行,我都已經選出來了,總不能又臨陣換人吧,這可是兵家大忌。”林逸面帶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哦哦。”齊文翰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捂住了嘴巴表示歉意,之前都說了全權交給林逸安排的,他這時候再插嘴指揮就是自食其言,讓大家到底聽誰的啊?
這時候,大會工作人員過來催促衆人上場,那邊午馬鏢局的五個參賽鏢師,已經提前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擂臺上面了。
“臥槽,都是死士啊,真不愧是出了名瘋子鏢局,上上下下全都是不要命的瘋子!”齊文翰看得眼皮一跳。
對方出戰陣容爲一個金丹大圓滿,一個金丹後期巔峰,三個金丹後期,論賬面實力與自己這邊相差無幾,但是這五個人身上散發的氣勢,就好似臉上分明寫着四個字,視死如歸。
一個死士,一個常人,哪怕雙方實力一樣,真要打起來那絕對是死士勝面大得多,這是必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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