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外力幫忙的話,很有可能連人影都看不着,更別說抓人了。
齊天鏢局在這葳弧海域,乃是地頭蛇的存在,而且幹鏢局這一行,人脈和消息絕對不容小覷,讓齊文翰幫忙的話,確實可以事半功倍。
“既然齊兄都這麼說了,在下也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這次來葳弧海域,是追捕一個我們北島那邊逃出來的通緝犯,名字叫做巫暴良。”林逸當即同齊文翰說道。
“巫暴良?”齊文翰挑了挑眉毛,沉思道:“倒是沒聽人說起過,不過既然是北島逃過來的,在這邊默默無名也不奇怪,凌兄你不妨仔細說說。”
“好,這人當初的實力爲金丹後期巔峰,在北島乃是一個極爲出名的邪修,專門吸食初女精血進行修煉,前後大概有三百多人遭他毒手,惹得民怨沸騰,北島執法堂準備對其動手的時候,卻被他逃了出來,而根據執法堂的最新情報,巫暴良最後一次露面的地方,就在這葳弧海域。”林逸將情況介紹了一遍。
“專門吸食初女精血,還三百多人?”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饒是齊文翰聽了都一陣咋舌,葳弧海域這邊亂歸亂,但犯下這麼滔天罪行的人,也是不多見。
“這還只是粗略統計的數字。如果算上附近失蹤的女子,真實人數應該還遠在這之上。”林逸搖頭唏噓道,當初之所以接下這個任務,除了特意看中葳弧海域這個任務地點之外,同時也是覺得這個邪修實在太過喪盡天良,不除不行。
“竟然還有這等人渣,專門禍害女人,和程氏父子那一對惡貫滿盈的雜種都有的一拼了!”齊文翰同樣義憤填膺道:“凌兄你放心,這個巫暴良我這就找人去打聽。有消息馬上通知你。”
“那太好了,多謝齊兄,不過在讓人打聽巫暴良的同時,能否幫我再打聽另外一個人行蹤?”林逸連忙道。
“還有另外一個人?沒問題啊,打聽消息這是我們鏢局最擅長的事,凌兄你想要打聽什麼人。儘管跟我開口。”齊文翰滿口答應道。
“好,我要打聽的這個人,名字叫盧邊仁,是我們北島青雲閣的師兄,一向對我很是關照,之前與人出來葳弧海域這邊做任務。後來就和其他人失散了,至今音訊全無。”林逸有些唏噓的說道。這纔是當初他決定來葳弧海域的首要原因,不管最後能不能找到,他都必須努力一番才行。
“沒問題,如果他在這邊的公衆場合出現,我們肯定能夠收到風聲,凌兄你儘可以放心。”齊文翰連聲答應,隨即又道:“其實。南洲鏢局盛會的事情,凌兄你真的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不會佔用你很長時間,沒準兒你這邊任務還沒完成呢,盛會就已經結束了。”
“好,我會好好考慮的。”林逸點點頭,如果只是單純的幫忙參加南洲鏢局盛會,而不是就此加入鏢局長期待在這裡,其實也未嘗不可,就當是幫對方一個忙,作爲打聽消息的回報了。
兩人正說話間,鏢局外面當衆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喧鬧嘈雜,似乎來了不少人的樣子。
“莫非是我父親回來了?”齊文翰不由奇怪道,他老爹最近在忙着籌備南洲鏢局盛會,這是鏢局首要大事,正常應該不會回來,不過這次鏢局被韋昭通如此坑害,畢竟也不是什麼小事,他親自回來處理也是有可能的。
然而就在齊文翰和林逸二人面面相覷之時,一個守衛突然跑了進來,面帶慌張道:“出事了少東家,程畦田那傢伙帶着人來堵門了!”
“程畦田?這小子吃錯藥了,敢帶人來堵我們齊天鏢局的門?”齊文翰頓時愣住。
毒眼傭兵團雖然爲禍一方,很多人都談之色變,但他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尤其前兩年帶人跟他們火拼了幾仗之後,區區程畦田跟本不是他對手,幾次都被打得屁滾尿流。
以至於堂堂程大少,每次見了他齊文翰就不自覺心底發憷,兩腿發軟,而若是對方老子程浩楠出馬,自己這邊老爹也會親自上陣,怕他個鳥!
齊文翰還在莫名其妙,但一旁林逸卻是心知肚明,之前碼頭上被自己修理了一頓,這位程大少肯定是回去搬了救兵,準備來找回場子了。
“凌兄,你先在這裡繼續喝着,我出去看看,很快回來。”齊文翰當即起身道,程畦田怎麼說也是毒眼傭兵團的少主子,他如果不親自出面,鏢局其他人還真不好應付。
“齊兄,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傢伙應該是衝着我來的。”林逸卻是笑着搖了搖頭。
“啊?”齊文翰不由一頭霧水,隨即猛然一拍腦子道:“對哦,凌兄你們當初聯手打傷了老孔,以這傢伙小肚雞腸的尿性,確實不會輕易放過你,不過隔了這麼久,就爲了這點事來堵門,這傢伙腦子有病吧!”
“呃,這倒也未見得,其實有件事沒來得及跟齊兄說,剛纔回鏢局之前,在碼頭上我又跟他們打了一架……”林逸捏了捏鼻子道。
“什麼?那凌兄你沒受什麼傷吧,程畦田那人渣只知道仗勢欺人,天天帶着老孔到處逞威風,堂堂元嬰初期巔峰的高手,都變成他家養的狗了,不過這狗可厲害得很,凌兄你一個人以後再遇上他們的話,還是忍耐一下比較好。”齊文翰連忙叮囑道。
“這個倒是沒必要退避三舍,其實齊兄你說的這條狗,就在剛纔被我打廢掉了。”林逸聳肩攤手道。
“呃……”齊文翰頓時一臉古怪,上下重新打量着林逸,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樣,他之前就已經很看好林逸的實力,卻沒想到還是大大低估了,不由得問道:“恕我多嘴問一句,凌兄你現在還是金丹期高手吧?”
“沒錯啊,金丹中期。”林逸淡定的點點頭,這一點倒是沒什麼好隱瞞的,一動手就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