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只要有實力就算裝逼也無妨,否則就是真傻逼了,你們可知道我當年在迎新閣的時候,也是所有人公認的頭號新人,甚至也有人叫我裝逼頭子,至於重傷金丹初期高手這種事我也幹過,只不過他是背後偷襲,而我卻是正面迎戰!”蘇兆河言談之中,透出了掩飾不住的得意。
真要說起來,他加入沖天閣的時間並不算長,資歷尚還粗淺,正是因爲這些顯耀戰績,才被人冠以天才之名,纔會得到上官天華這種頂級大佬的關注,這些可都是他的得意本錢。
聞言,衆人果然紛紛露出震驚之色,在場無論是司海嘯這個外來者,還是康照明、慕容真、鍾品亮幾個,都不是三大閣老人,自然不知道這些陳年往事,只有南天霸南天門兄弟二人,對此倒是有所瞭解。
不過雖然震驚,鍾品亮心下卻還是不以爲然,看這蘇兆河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好像林逸老大跟他一比,就根本上不了檯面一樣,殊不知,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你蘇兆河就算真的幹過金丹初期高手,但你怎麼也是加入沖天閣之後了吧,而林逸老大現在都還是一介沒有轉正的新人,這你能比得了?
如果真的在迎新閣時期,實力就已經強大到如此驚人的地步,能夠正面挑戰金丹初期高手的話,那估計上官天華早就搶着把你收入門牆了,還用等到現在?
“而且,你們還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其實。我這段時間剛好已經成功結丹,乃是金丹初期高手了!”蘇兆河得意大笑道:“我一直隱藏實力沒有公開,就是想找個機會正式亮相,到時候一鳴驚人,拜入上官閣主門下!”
“太好了!那這次可真的是大勢已定。我們倒是多慮了!”司海嘯衆人頓時齊齊精神一振,而鍾品亮更是臉色一變,暗道不妙。
在衆人看來,若蘇兆河只是築基大圓滿,那以林逸的邪門也許還真有陰溝翻船的可能,但蘇兆河如今卻是金丹初期高手。林逸再逆天,也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蘇兆河何許人也,乃是能夠入上官天華法眼,可以越級挑戰的天才弟子,這樣的金丹初期高手。又豈是一般同級高手可以媲美的?
哈哈,林逸這一回是真的踢到鐵板了,送上門去做人家拜師的墊腳石,自己作死真是攔都攔不住!
司海嘯一干人當即皆大歡喜的各自散去,另一邊,上官嵐兒卻是一臉鬱悶的從華嵐居出來,找到了迎新閣。
“小師弟,不管我怎麼相求。爺爺就是不肯阻止這場不公平的約戰,說什麼規矩就是規矩,太不通人情了!”上官嵐兒嘟着嘴跟林逸抱怨道。
“沒事。我本來就想跟蘇兆河打一場,上官閣主不插手,反而倒是好事。”林逸笑着安慰道。
上官天華是什麼想法,他多少能夠揣摩出一點端倪來,以對方沖天閣閣主的身份,任何規矩都只是形式而已。隨口一句話就能改了,但這次他真要是出面干涉。那就不是在幫自己,而是在害自己了。
估計在上官天華看來。自己既然敢當衆應戰,那說明至少有些把握,他如果二話不說強加干涉,只會讓別人覺得自己弱了氣勢,是個只會逞嘴上功夫的膽小鬼而已,對於自己以後在三大閣的發展大不利。
何況,林逸既然當初殺了蘇兆湖,那麼蘇兆河,就是他早晚都要跨過去的一隻攔路虎,逃避是永遠都無法解決問題的,只有正面碾壓過去纔是王道。
“還說好事呢,我聽人說那個蘇兆河,雖然一天到晚在外面招搖撞騙,說什麼爺爺要收他做弟子之類的鬼話,但還是很有幾分實力的,小師弟你纔是迎新閣的新人,他竟然這麼不要臉逼着你應戰,根本不公平嘛!”上官嵐兒氣哼哼道。
“無所謂公不公平,身份不代表實力,也許等到打完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場約戰對他來說更不公平呢?”林逸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轉而問道:“你說上官閣主要收他爲徒這件事,都是蘇兆河自己編的鬼話,他有這麼大膽子?”
“不知道,這件事我剛纔也問了,但是爺爺又跟我玩字眼賣關子……”上官嵐兒無奈的皺了皺鼻子道:“反正不管怎樣,那個蘇兆河這麼討人厭,我纔不想讓他當爺爺的弟子呢,要是以後成天看見他,那我還不得難受死啊!”
“放心,估計你以後也沒什麼機會看見他了,這個煩惱,我會幫你解決。”林逸淡淡一笑道。
“真的嗎?小師弟你這麼有自信能打敗他的話,那我可就不再回去纏爺爺了。”上官嵐兒眼睛一亮道,心想自己這個小師弟一向出人意表,每每總能做成別人連想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也許這一次同樣不例外呢。
只要林逸這次約戰,能夠打敗蘇兆河,那蘇兆河這個自詡千年一遇的天才,就再也沒臉拜師到爺爺門下了!顯然,上官嵐兒誤會了林逸的意思。
“恩,小師姐你就放心等着吧。”林逸點點頭,不過帶着笑意的眼神之中,卻是一抹森寒的殺機,他要的效果可不是打敗蘇兆河,而是直接斬草除根,整死蘇兆河!
蘇兆河看起來道貌岸然,其實乃是一個該死的人渣,這一點早在沒有見過之前,從黃小桃的經歷就可以判斷出來,只不過那時候他跟林逸沒有任何交集,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林逸倒也沒這個閒心,處心積慮去專門對付他。
但是現在,林逸殺了蘇兆湖,而對方有主動找上門來,那就沒有放過他的道理了,對於好容易有了合理斬殺人渣的機會,林逸哪裡會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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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兆河那裡吃了顆定心丸,在司海嘯衆人眼裡,如今的林逸已是死人一個,只有最後不到五天的壽命而已,康照明跟慕容真、鍾品亮回到迎新閣之後,則是迫不及待去將孟同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