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那就麻煩孟管事,先把這個林逸給制伏了,隨我面奏丹堂長老!”靈花管事當機立斷道。
他倒並非是跟孟覺光這些人狼狽爲奸,而是真的心疼那些靈藥種子,整整四十顆啊,就這麼被一個不識好歹的新人全數毀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如果不嚴加懲罰以儆效尤,日後再來個新人考覈衆人紛紛效仿,那他靈藥圃還幹不幹了?
“好!”孟覺光猛然大喝一聲,話音未落隨即就對林逸出手,周身強大氣勢一覽無遺,令得在場衆人紛紛大吃一驚。
築基中期!即便林逸也是不由得微微一愣,孟覺光之前實力纔不過是築基初期巔峰,跟慕容真一個水平,如今竟然突破成了築基中期!
未等衆人反應過來,孟覺光一爪已經探在了林逸肩頭,雖然沒有使用強力武技,但是手上力道卻是一點都沒留。
如果放在這之前,還沒有突破至築基中期,依着林逸挑戰賽收官戰一耳光扇飛慕容真的強勢表現,孟覺光還真未必敢跟他動手,到時候如果大庭廣衆之下打不過林逸,那他這個管事大師兄就算當到頭了,從此再別想有翻身之地。
但是現在,實力上佔據了絕對優勢,再遇上這麼好一藉口,如果還不趕緊給林逸這個死對頭長點教訓,那他孟覺光就不是孟覺光,趁早改名叫苦逼得了。
今天,就要讓在場衆人看看清楚,青雲閣新人到底是誰說了算,到底是林逸這個不長眼的裝逼新人,還是他孟覺光這個管事大師兄!
築基中期高手,就算不使用任何強力武技,全力出手也完全足可捏碎林逸的肩膀,就算林逸上次沒有服用極限金丹。是實打實的築基初期巔峰高手,這一下也必然要吃大虧。
然而,未等孟覺光這一爪抓實,林逸肩頭驀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真氣,愣是讓孟覺光觸不及防之下,吃了一記暗虧。
嘶!孟覺光一陣吃痛急忙收回手來,心中震驚忌憚不已,面上卻是裝腔作勢道:“林逸,我這是給你留着面子所以纔沒用全力,如果再這麼不識好歹。那便視同違逆三大閣,就別怪師兄我跟你不客氣了!”
“呵呵,這麼說來還真得感謝孟師兄留手了,否則剛纔這一下,師弟我這肩膀應該都已經廢掉了吧?”林逸挑着眉毛好笑道。
“那是自然,林師弟你總不會自大到,以爲可以獨力面對築基中期高手了吧?”孟覺光輕蔑冷笑道。
築基中期?築基後期巔峰的都能夠當面秒殺,還差你一個新晉築基中期?
林逸聽得好笑不已,眼下如果不是衆目睽睽。單是衝着剛纔孟覺光敢對他動手這一下,他就已經出手殺人了,既然當初都能夠將於哲打到半死,對付一個孟覺光自然也不在話下。
這時。喬宏才突然站出來道:“老大一個不夠,那算我一個怎麼樣?”
蕭然同樣開口道:“也算我一個。”
見這兩人跳出來,在場其他新人頓時一驚,事情好像有脫離控制的跡象。
不過。孟覺光見狀卻是不怒反笑道:“想要造反是嗎?別怪本師兄不提醒你們,將林逸抓去見丹堂長老,這是胡閣主和丹堂高層的共識。從頭到尾有理有據,誰敢違抗便視同公然造反,按照三大閣規定,可殺無赦!”
說話之間,孟覺光給慕容真和孟同使了一個眼色,各自蓄勢盯住林逸幾人。
這一次,他們可是持了尚方寶劍名正言順,就算出手將林逸幾個殺死,三大閣也不會追究責任,反觀林逸幾個如果敢出手反抗,那就是坐實了造反罪名,死了都是白死!
“慢着慢着!孟師兄且慢,這事情有誤會!”苦逼師兄見勢不妙,連忙出面轉圜。
今天這事他本來就有點擔心,如今局面果不其然開始往最危險的方向發展了,孟覺光這分明是給林逸下了一個套,像林逸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旦沉不住氣,真要被激得坐實了造反罪名,那這輩子就算完蛋了,三大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造反者。
“誤會?剛纔林逸的反抗,大家都看到了,苦逼師弟竟然睜眼說瞎話把這說成是誤會,如此不講原則地維護他,看來你準備同流合污了是麼?”孟覺光隨口又是一頂大帽子扣過來:“是不是你偷偷將那四十顆種子拿出去賣掉了?”
他已經意識到這一次是絕佳機會,一次能夠把林逸一夥,甚至包括苦逼一起全部葬送掉的絕佳機會!
“這……”苦逼師兄頓時無言以對,他本就不擅長言辭,眼下這種情況哪怕說錯半句,搞不好就有滅頂之災,他更加不敢亂說話了。
“拿下他們!”不給林逸幾人思考對策的機會,孟覺光一聲令下,隨即再度率先對林逸動手,這一回他不再輕敵大意,更沒有打算留手,陰骨爪二十三式!
陰骨爪,招如其名,這是一門極爲陰狠毒辣的武技,據傳修煉到極度高深境界,整個人的手骨都會開始變形,逐漸變成名符其實的陰骨爪。
而孟覺光,雖然手掌還沒有完全變成非人的爪子,但較於常人已經明顯變得非常畸形,這是強大的標誌。
孟覺光再度對林逸出手,周圍其他新人早已識趣地讓到一旁,而苦逼師兄和蕭然、喬宏才,則已被慕容真和孟同緊緊盯住。
林逸雖然一貫表現得非常強大,甚至能夠壓倒慕容真這個築基初期巔峰高手,但是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認爲他是孟覺光的對手。
畢竟,孟覺光可是築基中期高手,彼此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就連李政明和鍾品亮,此刻都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如果林逸當真不敵孟覺光的話,就算暴露內應的身份,他們也會出手替林逸解圍。
不過,林逸這位老大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出手的機會,甩手一記狂火八卦掌二十二式,硬生生將來勢洶洶的孟覺光給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