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照明的實力其實並不怎麼樣,但是,在這種比賽中獲得至高名次,讓林逸也不是很意外!
畢竟康照明是個煉丹師,他比別人對木系藥材更加的敏感,而且,有了徐靈衝的照拂,想不得第一都難!
當然,這些和林逸沒有什麼關係,倒是鍾品亮能夠進入前三,讓林逸有些欣慰!
沖天閣和玄機閣相繼完事之後,終於輪到青雲閣,然而一連報了四五個人的分數,竟然都是在兩三百分徘徊,跟之前兩大閣新人的成績完全沒法比,三位長老本來還算滿意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沖天閣和玄機閣的新人們頓時肆無忌憚地鬨笑起來,而坐在正中交椅之上的那位光頭長老,則是皺了皺眉道:“現在青雲閣的新人都已經墮落成這副德行了麼,真是朽木不可雕,看來應該跟長老會提個建議,以後青雲閣也沒必要招收什麼新人了,純粹浪費資源。”
邊上兩位長老也都微微頷首附議,不管怎麼說,連着四五個人都只有兩三百分,這種成績實在是爛到家了,照這個趨勢幾乎妥妥能夠打破平均分記錄,只不過人家衝擊的都是上限,而這幫青雲閣的廢物新人則是衝擊下限罷了。
在這之後的幾個人,雖然分數要好看一些,但只不過是在三四百分徘徊,跟沖天閣和玄機閣新人的成績依然無法相提並論,直至孟覺光報到孟同積分的時候,全場所有人才突然一震。
“孟同。一千六百分。”
一千六百分!
這是什麼概念?要知道就算前面兩大閣所有新人的最高分,也纔不過是一千二百分出頭而已。這個分數可是足足高出了一大截啊!
其他兩閣新人頓時轟然一片,就連坐在上面的三位長老也是微微一怔,片刻之後光頭長老才頷首道:“這個新人不錯,很有競爭力,應該是從其他新人手裡搶了不少積分,還算替青雲閣攢了一塊遮羞布。”
聽着光頭長老的褒獎,孟同不由得意地對着排在隊伍最後的林逸揚了揚下巴,挑釁之意顯而易見。
林逸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而在孟同驚豔了一把之後,其他幾個新人再度恢復到三四百分的水準,被人嘲笑譏諷之餘,反倒更加襯托出了孟同的難得。正如光頭長老說的,這個新人很有競爭力,放在一衆青雲閣廢物新人之中,簡直是鶴立雞羣啊!
“蕭然。一千零二十三分。”
看到蕭然的積分之後,苦逼師兄明顯喜出望外,這個成績可比他預想的全軍覆沒可要好太多了,而孟覺光則是有些愣神,反應過來之後頓時不滿地瞪了孟同一眼,要知道他這次爲了能在試煉中封殺林逸一夥。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不僅事先給孟同準備了一個木系感應器可以確保第一,還專門做了一番衆新人的動員工作,讓他們在試煉中完全聽孟同的指示行事。
照理來說,孟同帶着這麼多人對付林逸一夥,但凡不出什麼大問題。將林逸三個人完美封殺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結果現在倒好,最關鍵的林逸都還沒輪到呢。蕭然這邊就已經爆出來一千多分,提前預定了一個前三名額!
“連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真是廢物一個!”孟覺光回頭低聲罵了一句。
“九表哥這事可真不怪我啊,實在是事出有因,待會再跟你細說。”孟同一臉尷尬地撓頭辯解道。
“事出有因?我倒要聽聽你小子到底找了什麼藉口!”孟覺光壓根就不相信這麼大的實力差距之下,還有什麼理由能夠解釋這次失手,不過現在這種場合不方便多話,只得暫時先放過孟同一馬,事後再找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算賬。
“喬宏才,五百分。”
孟覺光的臉色立馬又難看了幾分,五百分雖然不算高,但在青雲閣這麼多新人普遍都是三四百分的大前提下,已經算是難得的高分了。
他現在對封殺林逸一夥已經完全不抱指望了,此刻唯一慶幸的一點是還好事先給孟同準備了一個木系感應器,至少不至於讓第一名旁落。畢竟一千六百分的高分,除非大肆掠奪其他新人,或者乾脆作弊,否則普通新人根本不可能達到這種高度。
然而最終輪到林逸的時候,等看清了揹簍上顯示的數字之後,孟覺光霎時間傻眼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嗯?覺光你傻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報上來?”胡云風不滿地瞪了孟覺光一眼,林逸已經是最後一個,包括三位長老在內的全場所有人都在等着呢。
“哦好。”孟覺光回過神來,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發現還是那個數字之後,這纔不可置信地報道:“林逸,一千八百分。”
一千八百分!全場瞬間瘋了,之前孟同的一千六百分已經讓他們震驚了一把,結果沒想到,最後竟然爆出來一個更加牛逼的!
“臥槽!怎麼可能?”本來志在必得的孟同直接傻住。
他可是已經準備好慶祝第一了啊,林逸這個蠢貨明明已經分給蕭然和喬宏才兩人整整一千分,自己怎麼還可能有一千八百分?一定是九表哥看花眼了,原來應該是八百分吧!
然而等撲過去親自看了一眼,上面卻是明明白白顯示着,一千八百分!
“這、這肯定是揹簍壞了吧?”孟同結結巴巴地對着同樣難以置信的孟覺光道。
林逸之前搶來的一千分明明已經全數分給了蕭然和喬宏才二人,也就是說他自己剩下的分數,全部都是他親手採集來的。
要知道林逸可不像他孟同這樣有木系感應器這種作弊玩意,單靠自己一點點採集,怎麼可能採集到一千八百分這樣恐怖的數字,剩下只有一種可能的解釋,必然是揹簍壞掉了!
“不錯,有這可能,我要求打開檢查一下!”孟覺光壓根也不相信林逸能夠靠他自己得到這麼高的積分,此刻聽了孟同的話,頓時深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