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七瞪了林逸一眼,打開車門下了車,林逸一腳油門,車子轟然離去,楊七七才發現自己站在垃圾場前面,這裡連個人煙都沒有,也沒有出租車經過,這讓自己怎麼回去?
楊七七欲哭無淚,對着林逸的車子大吼道:“林逸,我恨你!你等着……”
林逸的車子回答她了陣陣的黑煙……
楊七七無奈之下,只得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有些委屈的說道:“墓碑爺爺……您剛纔是不是跟蹤我了……沒有?您就承認吧……我在垃圾場,迷路了,您快來接我吧……好的,我等着……”
林逸開着車子出了衚衕口的時候,看見那輛三菱商務車迎面開了過去,林逸皺了皺眉,看來這輛車子果然和酷小妞有關係。
隨便在路上找人打聽了一下,林逸就回到了自己所租住的酒店,路還是比較好找的。
林逸打算晚上行動,所以白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將車子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裡,爲了怕有偷車賊或者不必要的麻煩,林逸將約克給自己的那頂藍色的棒球帽放在了車子的駕駛臺上,然後才進了酒店。
林逸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他在路上看到過不少車子裡面都如此擺放,想來這是水藍幫成員的一種暗號了,車子裡擺了藍色棒球帽,一般都不會有小偷再打這輛車子的主意了。
回到酒店的房間裡,林逸先睡了一覺他準備晚上行動,進去之後強行將謝金彪帶出來,然後直接回國。
與此同時,肯河酒店的一間套房裡,楊七七有些鬱悶的坐在一個老人的旁邊,酷酷的小臉上,有些憤怒的紅暈:“墓碑爺爺,那個林逸真是可惡,我一定要殺了他!居然將我扔在垃圾站裡面!”
“你說那個人叫林逸?”墓碑聽了楊七七口中的這個名字,卻是猛然一愣。
“是啊……怎麼,墓碑爺爺您聽說過這個名字?”楊七七有些疑惑的看着墓碑。
“沒什麼……”墓碑搖了搖頭:“今天晚上的行動就不要去了吧?我和家主說一下,就取消了吧。”
“不要,我一定要去殺死那個休藍頓!”楊七七倔強的搖了搖頭:“我一定要向父親證明,我是一名合格的殺手!”
“那好吧,楊小姐,一定請你小心!”墓碑無奈的說道:“不過,我會守在修配廠的外面,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楊七七酷酷的小臉上有一絲不情願,她不願意讓墓碑跟着她,但是卻又沒辦法阻止,想來墓碑爺爺一定是媽媽派來的。
夜晚,林逸行動了,林逸將車子停在了白天去過的修配廠門口不遠處,然後戴上藍色的棒球帽,大踏步的向修配廠裡面走去。
門口留守的水藍幫成員只是微微擡頭看了林逸一眼,卻沒有阻攔,而是再次低下頭去,玩兒着手中的遊戲機。
晚上修配廠往來的都是水藍幫的成員,一般的普通人不會在晚上來這種地方,所以那個守門的成員根本不可能想到林逸一個人就敢來找事。
林逸低着頭,戴着藍色的棒球帽,倒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修配廠裡面,和林逸一樣裝束的人沒有五百也有三百,都各自忙着各自自己的事情。
林逸沒有急於打聽謝金彪關押的地點,而是在修配廠裡面,來回轉了幾圈,將裡面的地形路線都印在了腦海裡面。
“你們,去威漢特先生的賭場看看,那裡有人鬧事,將人給我押回來,讓他的家人和朋友準備五萬美金來贖人!”一個粗嗓門對着幾個水藍幫的成員呼喝道。
“是!”這幾個成員領命後,就上了幾輛車子,飛馳而去。
而之前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轉身正準備離去,忽然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尖刀:“不要叫,否則要了你的命!”
林逸在修配廠裡面轉來轉去的同時,其實也在尋找一個水藍幫的頭目。一般的幫衆估計很難知道謝金彪的關押地點。
畢竟大家都是各忙各的一攤事情,抓來謝金彪藉此敲詐謝廣波一筆錢的事情也不算什麼大事,至少水藍幫裡面經常會做這種事情,甚至他們的首領休藍頓可能都不知道這事兒!
休藍頓只看幫派的最後盈利,至於怎麼贏利的,都有下面的中層頭目負責,所以要想知道謝金彪的關押地點,還真不能隨便的抓個人就問。
是以林逸一直沒有動手,而是在選定目標。林逸要一擊而中,而不是盲目的弄來一羣人挨個詢問,那樣會打草驚蛇!
不過,終於林逸碰到了這個命令手下去抓人的小頭目,於是林逸樂了!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了!
“你……你要做什麼?”這個小頭目剛想呼救,結果聽到了林逸的聲音,立刻不敢隨便叫喚了,脖子上的尖刀可是真實冰冷的,他可不敢保證身後的傢伙會一刀扎死自己。
“你們抓來的人,都關押在什麼地方了?”林逸問道:“別廢話,趕緊回答,要是說謊,別怪我不客氣!”
“你……你要找哪個人,有話好說,你告訴我名字,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手下放人!”小頭目小心的說道。
“哼!”林逸冷笑了一聲,尖刀就划進了小頭目脖子上的皮膚,頓時一抹鮮血涌了出來:“我已經告訴你了,讓你別廢話,趕緊回答,你是不是耳聾了?還是你想現在就死?我不介意幹掉你之後再找個別人問問!”
“別……別,我說……”本來小頭目還想耍個花招,套出來林逸要找的人是誰,然後讓手下將人帶出來作爲人質逼迫林逸就範,不過顯然林逸連說的興趣都沒有。
“三個數,三,二……”林逸手上的尖刀再次加大了力道。
“在前面那個樓的地下室,你別殺我,我都說了……”小頭目害怕了:“就在前面的那個樓,你放了我吧……”
“一……”林逸說出了最後一個數字:“不好意思,我沒收住手。”
於是小頭目掛掉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