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們不吵,林逸也能安心的在別墅繼續住下去了。至於和大小姐、小舒的關係,林逸還沒有考慮過,順其自然吧!林逸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算不算她們兩個人的跟班加保鏢。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林逸上次已經和楚鵬展請辭了,而林逸再次留下來,也是因爲對陳雨舒的一個諾言,差不多是作爲一個朋友的身份留下來的。
“謝我做什麼?反正我衣服多的穿不完,以後大家一起穿好了,不然就浪費掉了!”楚夢瑤口是心非的淡然說道。
林逸笑了笑,大小姐總是這樣,對別人好,還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典型的幫了別人還不賣好,倒是也挺有意思。
“那我們就出發吧?我都等不及了!”馮笑笑有些着急的說道。
“恩,走吧。”林逸點了點頭。
一行五個人出了別墅,楚夢瑤囑咐威武將軍好好看家,就鎖上了房門。
對於副駕駛誰坐的問題,大小姐、小舒和唐韻很有默契的將這個位置讓給了馮笑笑,對於馮笑笑的情況三人很清楚,而這次出來玩兒也是爲了完成馮笑笑的一個願望,所以大家的目的就是本着讓馮笑笑開心,連小舒都不去和她爭什麼了。
林逸的路虎車行駛在前面,而安建文的法拉利跟在後面,在最後面則是楊剛婁的奧迪q7。
他們也不避諱,直接的跟在後面,好像真的是同行的車隊一般。
“瑤瑤姐,安建文的車跟上來了。”陳雨舒看了看後面,對楚夢瑤說道。
“看到了,隨便他們吧。”大小姐皺了皺眉,也沒有多說什麼。
“林逸老公,一會兒你專門挑土路走,他們開個跑車來,開死他們!”馮笑笑哼了一聲說道。
“哈,我剛想說呢!”陳雨舒叫道。
林逸笑了笑,打了一下方向盤,挑了一條松山市最破的通往海邊的土路!這條路一般很少有汽車行走,都是農用車早晚進城賣菜纔會走這條路,剩下的就是一些主幹路不讓走的貨運車了!
這條路屬於走得多了就成了路的那種路,也沒有官方去修繕,自然路況很差。
不過這對於路虎車這種越野車來說倒不是什麼難事兒,對於安建文的跑車,就有點兒苦逼了。
“安哥,這路怎麼這麼差?我跟不上了啊……”蘇臺早開着跑車,眼看路越來越難走了,連忙對安建文訴苦道。
“路差才讓你開,路好我還自己開了呢!你小子以前不是松山市地下車賽車場的車王麼?怎麼現在掉鏈子了?”安建文瞪了他一眼,道:“趕緊跟上,千萬可別跟丟了!這可是我泡妞兒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別讓你浪費了!”
“是……”蘇臺早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繼續開車,不過這路實在難走,對於跑車來說更是難走。
“他們還跟着呢?”馮笑笑有些詫異,這種路了,安建文居然還跟得上?
“那個開車的蘇臺早應該是個高手,專門挑平坦的路面走s型,暫時應該能跟上。”林逸一直在後視鏡裡觀察着後面的車子。
蘇臺早雖然勉強能跟上,但是卻跟的很辛苦,異常的艱辛!
“咔嚓——”一聲巨響,蘇臺早停下了車子,苦着臉對安建文說到:“安哥,不好了,刮底盤了,好像把什麼玩意兒刮漏了!”
“啊?你開車不會看着點兒?你不帶眼睛啊?”安建文一聽車壞了,頓時勃然大怒!這時候車壞了,不是坑人呢麼?
“這……這種路面能堅持開這麼遠,已經很不錯了,我們車子的底盤太低了……”蘇臺早苦笑道。
“那你不早說?現在怎麼辦?”安建文倒是不心疼車子,對於他這種曰進鬥金的人來說,一輛跑車又算得了什麼?只是現在耽誤了行程,那就麻煩了!
“要不,咱倆先開着楊剛婁的q7,讓他在這裡等着拖車?”蘇臺早建議道。
“也行,那就這麼定了!”安建文不由分說的下了車。
蘇臺早和楊剛婁說了一下,楊剛婁自然責無旁貸的留了下來等拖車,將q7給了安建文和蘇臺早!
“這越野車就是不一樣啊!”安建文坐在奧迪q7上,覺得舒坦了不少,之前差點兒沒將他給顛簸死!
“他們換車了。”林逸早就知道安建文不會輕易放棄的,倒是也沒有多奇怪。
只是馮笑笑有些失望,本想整蠱一下安建文和蘇臺早的,最少讓他們人仰車翻!這纔是剛開始,後面的路才叫難走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及時的換了車。
“算了,跟着就跟着吧,到時候再整他,整死他們!”馮笑笑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夢瑤忽然發現,有安建文這傻子跟着,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起碼這旅途中不會寂寞了!當然前提是有陳雨舒和馮笑笑這兩個混世魔王在,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他。
松山市的海濱分爲海濱浴場和普通區域,海濱浴場屬於比較安全的海域,在海中央的深水區有安全網阻攔,海中的一些猛獸不能夠進入游泳區域,充分的保障了遊客的安全!
不過這個區域的人往往是最多的,水質也是最差的,畢竟天天都有人泡着,水質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林逸打算去的是普通海濱,這裡幾乎沒有什麼人了,一般人也是不會選擇在這裡游泳的,畢竟普通人看到鯊魚也只有跑的份兒,哪還能像陳雨舒和林逸這樣想着要捉鯊魚來吃?
蘇臺早開着奧迪車跟着林逸的路虎車,眼看天色越來越晚,而林逸的路越走越偏,蘇臺早的膽子不大,頓時有些擔心害怕起來!
“安哥,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黑,連路燈都沒有了,不太對勁兒啊!我有點兒害怕啊……”蘇臺早將車子的門給反鎖上了,小心的說道。
“看你那點兒膽量吧,這有什麼害怕的?林逸他們不是還在前面麼?那車裡四個小妞兒都不害怕,你一個大老爺們害怕什麼?”安建文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的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