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慕凌倩倒玲瓏嬌軀忽地輕顫,自然明白雷大鵬想要向東流做的是什麼事情。
同樣,那名被打掉眼鏡的經理,以及其他六名專賣店的服務員美眉,還有衆多的圍觀顧客,幾乎齊齊知道雷大鵬這種仗着老爹來欺人的富二代,其實是看上了慕凌倩的美色。
爲此,衆人心中暗罵和憤慨之餘,卻也真心不敢上去破壞雷大鵬的‘好事’。
畢竟,兩名保安和經理的前車之鑑,可是發生在前兩分鐘的時間之內,衆人自認沒有那個力量去和雷大鵬鬥。
同時,衆人更沒有膽量,去招惹這位黑道大哥雷胖子的寶貝兒子。
不過,出乎衆人意料之外的,卻是向東流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嘴角帶着幾分淡淡冷笑地哼道:“你要我怎麼做?踢爆你嗎?”
“還是說,去外頭找一大票的恐龍妹妹過來,直接將你輪上個千百遍?”
“你……就憑你還敢踢爆我?”
雷大鵬瞪了瞪眼,立刻好像聽見了天方夜譚一般,是那樣的震驚難以置信。
在他的記憶中,從來就沒有人敢跟他這樣講話。而敢這樣講的人,不是殘了就是廢了,或者說失蹤了。
可是如今,卻讓他遇見一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人。
哪怕,在他表明身份是雷胖子的兒子,並且展露隨從身手比較強的情況之下,這種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情況也依然沒有改變。
感覺起來,就好像一點都不懼他老爹雷胖子,同時也不懼他的四名隨從一般。
“難道,這小子會比我爸更混得開?更能打?”
“也不像啊!這麼小的年紀,應該跟我一樣的上高三吧?”
隨着念頭閃過腦海,那從來不看新聞而不認識向東流的雷大鵬,倒也沒有那麼傻的直接叫人去羣毆向東流。
而是,略帶了幾分謹慎地試探了一句:“你他媽跟誰混的?趕緊報上名來!”
“媽媽的!口氣這麼狂!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讓我服氣的老大來,鐵定跟你沒完!”
“呵!”
向東流淡笑地搖了搖頭,十分認真道:“我沒有跟誰混!但在這北明市裡,卻有很多人都跟我混!”
“切!就你?別人還跟你混?”
雷大鵬嘲諷一笑,一下子便認定他是在裝13的嚇人,故意說得很能混,然後就給人造成一種非常厲害而不能隨便招惹的感覺。
不過,他雷大鵬是誰?
雷胖子的兒子啊!
別說他,認爲向東流只是一個嚇唬人的紙老虎,即便真是混混老大也不要緊,反正他覺得雷胖子在北明市的道上已經算是第一,所以其他混混大哥也得乖乖讓着。
爲此,雷大鵬立即揚手過去,想要給向東流一個響亮巴掌,好讓他嚐嚐說大話嚇人的後果。
這一瞬間,那眼鏡被打掉的經理和六名服務員美眉,以及衆多圍觀的女性顧客,簡直齊齊瞪眼,紛紛認爲向東流要遭殃了。
不過,讓雷大鵬意外,甚至是所有人都意外的,卻是向東流輕輕鬆鬆便抓住了雷大鵬的手腕,嘴角含着幾分不屑冷笑卻又學着他之前那囂張的腔調說道:“你敢打我?”
“知道我是誰嗎?
“說出來,可真怕嚇死你啊!”
“北明市有名的大哥級人物,向東流聽說過沒?”
“東門的老大,金鼎和金盾的老闆,東哥你總認識吧?”
“或者再具體一點,網絡瘋傳的包工頭殺手,以及救了夏玉薇的護星高手!這你總聽過吧?”
“……”
這番話一出,在場除了慕凌倩和向東流之外,幾乎所有人都愣愣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雙眼瞪得滾圓。
猶如,瞧見了外星人出現在眼前一般,既是震驚又夾着濃濃的恐懼。
要知道,向東流和東哥,以及東門的老大,金盾的老闆等關鍵性稱呼,最近在北明市內可謂令人如雷貫耳啊!
幾乎每一條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這號人的事蹟。哪怕小孩子都不例外。
而且,雷大鵬比在場其他人知道更多的,是他老爸雷胖子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還特意地叮囑過他。
“在北明市,你得罪誰都可以,但就是唯獨不能得罪東門的老大!一個叫東哥的小子!”
“因爲,那小子被抓進公安局的時候,能夠引來坦克現身繁華都市!這說明他的來頭不小,即便不是軍二代,也必定跟軍方大佬有着很密切的關係!”
“而最近,他把陳海軍吃得死死的一系列打賭事件,則表明他至少也是一個能和陳海軍平起平坐的人,萬萬不可小覷。”
所以,當雷大鵬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就是他老爸叮囑不能得罪的東門老大的時候,霎時就有些雙腳發顫,心中暗叫了一聲可能捅了馬蜂窩。
果然,就在雷大鵬和衆人齊齊震驚難以置信的瞬間,向東流便飛快抓着雷大鵬的手臂一扭,輕輕鬆鬆讓他轉過身軀之後,立即擡腳在他後腰狠狠一踹。
“砰!”
“啊!”
雷大鵬當場慘叫一聲,直接就被東流給踹得跌出五米之遠,猶如狗吃屎一般地摔在那光潔而又生硬的地板,痛得他兩膝和雙掌都發麻不已。
尤其是,他那被腳力踹中的後腰,則更是令他痛得死去活來,居然輕輕一動就好像斷掉了一般。
“救命!他……踢斷我的腰了!”
雷大鵬的面色一下子就慘白了起來,於是艱難招了招手,有氣無力地哭號道:“管他什麼東哥還是西哥!”
“他媽的,今天他這麼打我,即便是我老爸也不會同意!你們快給我廢了他!”
“是!雷哥!”
那四名身穿黑色西裝和戴着墨鏡的隨從,在這一刻齊齊眼神變得凌厲萬分,一步步地圍繞向東流而去。
緊跟着,隨着距離拉近的瞬間,其中一名隨從立刻加速前衝,偌大的右拳直搗向東流的右臉。
“滾!”
向東流右手牽着慕凌倩的情況之下,僅僅左手閃電般地抓住那隨從的右腕,接着“咔嚓”一扭之餘,腳尖也直踢他的右臂腋窩。
“砰!”
“呃——”
慘叫之下,那名搶先出手的隨從,便是當場被踢得身子前傾,整條右臂霎時就好像被廢掉一般地無力下垂。
而臉色,也因此煞白得厲害,顯然痛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