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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成爲了整個歡迎派對的焦點。
一波接着一波的人來找許太平,希望跟許太平聊一下天,喝一杯酒,或者乾脆加個微信啥的。
很多妹子都對許太平表達了他們的好感,特別是那些皮膚棕黑色的姑娘,這些姑娘都較直接跟大膽,甚至於有人當着夏瑾萱他們的面約許太平出去坐一坐。
得虧許太平意志堅定,不然今天晚指不定得斬多少人呢。
“你這成天哼哼的東西,加伴奏之後竟然這麼好聽!”夏瑾萱抓着許太平的手臂,激動的說道。
“那可不,咱們華夏傳承多少年的東西了,不好聽的話早失傳了!”許太平得意的笑道。
“原來你剛纔是在扮豬吃老虎啊!”宋佳伶憤恨的說道,“害我以爲你抓着條凳要去跟羅納打架去了!”
“我跟他打架至於要拿條凳麼?”許太平傲然說道。
“那是不用,人家可是米非司家族的人,身邊不知道多少保鏢藏着呢,你估計沒靠近得被人拿下,條凳沒啥用!”宋佳伶說道。
許太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後看向滿臉漲得通紅,似乎一直想跟自己說話,但是又一直插不嘴的艾瑪,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我好激動啊!”艾瑪瞪着大眼睛說道,“太好聽了我覺得,這纔是華夏最有代表性的音樂。”
“這只是一種而已,華夏有很多地方曲種,如南方的南音,如崑曲,如呼麥,很多很多,華夏大地地大物博,你們,以及我,所見的都只是一絲一毫,或許終其一生,也無法全部看到,聽到吧!”許太平說道。
“我決定了,我以後一定要嫁個華夏人,然後遊遍全華夏!”艾瑪激動的說道。
“你不是我們太平的女朋友麼?以後嫁給太平不行了!”宋佳伶調侃道。
“那不是你們跟我說的,女人出來要給男人長臉麼!”艾瑪嘟着嘴說道。
“是啊,但是我們的意思是說,女人要給自己的男人長臉,而不是隨便一個男人你都必須給他長臉!”夏瑾萱解釋道。
“啊,是這樣啊!”艾瑪恍然大悟,隨後羞澀的說道,“我不知道啊,我還以爲呢。”
“該不會你潛意識裡也把太平當成你男人了吧?”夏瑾萱半信半疑的看着艾瑪。
“怎麼可能啊,我雖然覺得太平很不錯,但是他是你們的,不是我的!”艾瑪趕緊搖頭道。
夏瑾萱笑眯眯的說道,“沒關係的,算你喜歡太平,我們也不介意的,不是以後多一雙筷子的事情麼?你看人家民國的時候,多少個姨太太的那種,還不照樣過的好好的!”
“不不不不!”艾瑪繼續搖頭。
在這時,卡琳娜獨自一人從旁邊走了過來。
“你唱的太棒了,許先生!”卡琳娜讚歎道。
“謝謝。”許太平紳士的迴應道,隨後他問道,“羅納呢?下臺了我怎麼沒看都他了?”
“羅納家裡有事,先回去了。”卡琳娜說道。
“那你怎麼沒跟他一起回去?”許太平問道。
“我是住在學校裡的。我們還只是男女朋友關係…”卡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嘛!我還以爲你們米國較開放呢!”許太平說道。
“還好吧,對了,我們學校的音樂系的,想找機會跟你聊一聊你剛纔所唱的那一個曲子,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卡琳娜問道。
“音樂系有美女麼?”許太平問道。
“我算一個麼?”卡琳娜笑着問道。
“你是音樂系的?你當然算美女了,不過我得看看吧,我不一定有時間,我有時間的話再通知你!”許太平說道。
“好的,那先這樣咯,我也差不多要走了!”卡琳娜說着,跟夏瑾萱等人也道了個別,隨後轉身離去。
“這個女的不錯,長得又好看,我覺得我都好看了!”夏瑾萱認真說道。
“我覺得還好吧,伯仲之間,不過你們有一樣東西絕對她好!”許太平說道。
“什麼東西?”宋佳伶問道。
“你們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優秀一萬倍!”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切!”三個妹子集體對許太平表示了鄙視。
大概晚十點多的時候,歡迎派對結束了。
“希望今晚,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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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對結束的時候,施瓦辛格對許太平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讓許太平不由的警惕了起來。
因爲按道理來說,這句話不應該是派對開始前說的麼?然後意思是希望大家派對玩的開心的意思,而眼下他卻是派對結束的時候說的,那是否意味着,派對之後,還有什麼其他的項目?
許太平有心找個人打聽,但是卻沒有一個認識的,所以,無奈之下,許太平只能帶人先一步回了宿舍。
一路有不少貝克恩大學的人同行,大家一起返回了宿舍樓,然後互相道了個晚安,各回各的房間了。
許太平回到了自己位於最末尾的房間。
房間裡依舊煙霧繚繞,而且重金屬的聲音之白天的時候似乎還要更大了。
房間裡,艾琳正在跟隨着音樂搖頭晃腦的,看起來像是又嗨了一樣。
看到許太平進來,艾琳連話都沒跟許太平說一聲,繼續在那搖頭晃腦。
許太平走到洗手間,看到了洗手間裡的鐵盆。
鐵盆已經空了,裡頭的蛇骨都不見了。
“你的湯很好喝!!”艾琳一邊晃着腦袋一邊大聲的對許太平喊道。
許太平走到音響邊,將音響給直接關掉。
“你幹什麼關我的音樂!”艾琳惱火的說道。
“問你個事兒,算作你今天喝我魚湯的謝禮!”許太平說道。
“不行,你吃了我最心愛的羅曼蒂克,我怎麼可能還給你謝禮!”艾琳搖頭道。
“你不也吃了?”許太平問道。
“我吃了,是對它的紀念,而你吃了,只是吃了,我們是不同的!”艾琳認真說道,
“你又抽大麻了?”許太平問道。
“沒有沒有,晚我一般不抽那東西,容易睡不着覺!”艾琳搖頭道。
“那你好好說話!”許太平皺眉道,“我問你,今天的歡迎派對結束之後,校長跟我說,希望我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這個的意思,我懂,你想知道嘛?”艾琳神秘的笑道。
“想!”許太平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明天再給我做一鍋蛇湯,但是不能用我的寶貝煮!”艾琳說道。
“可以!”許太平點頭道。
“其實,施瓦辛格的話的意思是,今天晚,歡迎派對,只是學校歡迎你們,而兄弟會,也會有歡迎你們的派對,當然,準確的說,是兄弟會歡迎新生的方式,每年都會有!”艾琳說道。
“什麼意思?”許太平問道。
“每年,但凡新學年開始,兄弟會的那些人會設計出各種各樣的花樣來整新生,這一方面是爲了讓新生知道,大學跟高的區別,另一方面,也是要讓這些新人更快的融入大學生活,在大學,如果你不想被欺負,那必須加入兄弟會,貝克恩大學最厲害的兄弟會,是一個叫做狂怒的兄弟會,今天晚來整你們的,估計會是狂怒兄弟會的人,因爲他們住在這幢樓裡!”艾琳笑着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恍然大悟,任何一個學校的新生,其實都會面臨着不同程度的老生的洗禮,包括江源大學也是如此,洗禮的方式雖然不盡相同,但是目的卻都是一樣的,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讓新生認識到自己新生的身份。
“狂怒的那些傢伙可不好對付,他們會用各種各樣的花樣來對付新生,被譽爲最混蛋的兄弟會,像是去年,他們把我們這幢宿舍樓的所有新生的褲子都扒了,然後讓他們去外面跑了一圈回來,如果你不跑,那你準備被他們拿高壓水槍衝吧,那些傢伙整人可是非常有一套的,今年不知道他們會想出什麼手段來整你們,不過你很幸運,你是我的室友,他們不會來我的房間鬧的!”艾琳說道。
“果奔?這有點過分了吧!”許太平說道。
適當的老生欺負新人,許太平是接受的了的,因爲你新人來到了新的地盤,得接受老人的洗禮,這樣才能夠最快適應新的環境,如同當年他被扔進某個訓練營一樣,剛一到訓練營被老人欺負,不過在訓練營裡靠的是拳頭說話,而許太平的拳頭,很多時候都是最硬的,所以但凡是要欺負許太平的人,後果都不怎麼好。
“主要看是什麼兄弟會,如果是狂怒兄弟會的人,那是怎麼過分怎麼來,哈哈,你們可別試圖反抗他們,反抗的結果可是很嚴重的,雖然他們今天晚肯定不會全部都來,估計來幾十個,但是,你如果敢反抗的話,那以後的生活可不會太輕鬆了,這像是強間,剛開始有點痛,但是忍一忍過去之後,什麼事都沒有了!”艾琳說道。
不反抗?
許太平眉頭皺了起來,逆來順受,這不是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