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小路上沒有路燈,天黑之後就是漆黑一片,他用手機照明,沿着小路走着。
沒多遠,忽然一股惡臭傳來,照亮之後,高君捂着鼻子道:“我擦,這怎麼有個糞坑啊,旁邊這麼也有糞湯啊,不會有人掉進去了吧?”
高君笑呵呵的繞道走了,他人生地不熟,這又黑燈瞎火,短信裡說在三層樓旁邊,看到大榆樹右轉,門前掛着一對紅燈籠的那家就是。
三層樓很好找,是全村最高的建築物,是某個種植大戶家蓋得房子,這一點塗強非常低調,就住在普通的磚房,但內部裝修非常精緻奢華。
高君走過三層樓,找了半天老榆樹,最後總算找到了大紅燈籠那一戶人家。
大鐵門虛掩着,顯然是故意留門呢,高君關了手電,快步走了進去,穿過院子進了屋,屋裡沒有電燈一片漆黑,緊接着就有女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傳來。
高君一驚,立刻伸手握住了槍,聲音來自西屋,他飛快的靠近,貼在牆壁上傾聽,只聽那嗚咽聲很急促,明顯是有人被堵住了嘴,這是掙扎的聲音。
高君等了一會,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聲響,看了看四周也不見有一場。
既然來了,就算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他猛然掀起那厚重的棉門簾,如利箭一般竄了進去,飛快的掃視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炕上,黑暗中,只見一個宛如肉蟲一般的黑影在蠕動,還不斷的發出嗚咽聲。
他立刻打開了手電,定睛一看,頓時眼睛就直了。
炕上有個女人,被五花大綁困成了糉子,關鍵是這個女人嫉妒豐滿,繩子勒得又緊,很多肉都擠出來了,乍一看就像最近很流行的減壓球被用力擠壓的感覺。
而這個人竟然是童玲。
高君大吃一驚,同時心思電轉,驟然明白了塗強的計劃。
“童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高君止住了腳步,故作吃驚的問。
“嗚嗚嗚……”童玲奮力的掙扎着。
高君好像才反應過來似得,伸手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帶,同時低聲在她耳邊說:“別亂說話。”
高君來了,童玲也就什麼都不怕了,又聽到這樣的囑咐,就知道高君一定有什麼計劃。
“童小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高君又問了一遍。
“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呢,是誰把我綁到這兒來的?是你嗎?不然你一個外鄉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童玲和高君默契天成,立刻入戲。
“是你把我叫來的呀?”高君吃驚的說:“你看,這是你剛給我發的短信,讓我來這兒找你,說是要感謝我的大額禮金呀。”
“我連你的手機號都不知道,我怎麼給你發信息呀!?”童玲發瘋似得喊道:“你趕快給我鬆綁,不然我告你綁架,來人吶,救……”
她的話還沒喊完,就被高君又用膠帶堵住了嘴。
“童小姐你別叫喊啊,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高君也是焦急的說:“你可不能瞪眼睛冤枉我,你想想,我如果要綁架你,又何必給你八十多萬的份子錢,討好你呢?”
“嗚嗚……”童玲應了兩聲,表示知道了。
“那我把膠帶撕掉,你不許再叫了。”高君說道,見童玲點頭,再一次把膠帶拿了下去。
童玲急切的說:“你快給我解開。”
高君裝傻道:“你不會忽悠我吧,我給你解開,然後你跑出去報警,說我綁架你?”
童玲好像被說中了心思的似得,一時間沒有接口,高君大怒道:“好啊,你果然還是在懷疑我綁架你,你這娘們是傻還是癡呆啊,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我信,我相信你,你要是把我解開,我就更相信你不是綁架我的人了,對吧。”童玲和顏悅色額的說。
“不行,我現在不相信你了。”高君突然反過來說道:“我看出來了,你是根本不知道誰綁架的你,而我又不知道被誰騙來了,我就成了你第一個見到的人,你現在心裡一定認定了我就是綁匪,你現在穩住我,然後再去報警,我就算全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所以我不吃你這一套。”
“那你要幹什麼,難道你真要變成綁匪嗎?”童玲突然質問道。
“我不相信你,你也不相信我,那我們乾脆都拿出誠意來,讓彼此信任不就行了。”高君忽然建議道。
“什麼叫拿出誠意?”童玲問道。
高君換笑了,笑的很猥瑣,很奸詐,眼神飄忽的打量着她被捆綁得豐滿身姿,兩人之前在學校宿舍還真具體研究過捆綁之類的娛樂方式,但童玲覺得太疼,影響血脈流通,有危險性,所以否決了。
這一次反倒在塗強的幫助下夢想成真了。
估計童玲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那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水汪汪的,高君知道這是她動情時特有的樣子。
高君頓時變成了童玲最熟悉的‘死鬼’的模樣,笑嘻嘻的說:“童小姐,我剛纔可是給了你八十多萬,我的心意想必你也一定清楚吧。
你可知道,這八十萬,別說夜總會,紅燈區的姑娘,就算是大學生,也能包上三五個,玩個一年半載吧?
所以,我所說的誠意,當然是男女間相互最信任纔會發生的事兒嘍。”
聽着高君的話,看着她一步步走過來,童玲眉宇間的春情已經凝結成了水,被捆綁得身體也在有規律的扭動着,但口中卻大喊大叫道:“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你這臭流氓,再過來我要叫了。”
“爲什麼要叫,我們這是在爭取彼此的信任啊。”高君急促喘息着說:“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你了,現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也是緣分,只要你從了我,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但會幫你鬆綁,還是保護你的安全。”
眼看着高君越走越近,童玲頓時尖叫起來:“啊,來人吶,救命啊,抓流氓啊,強……”
剩下的話被高君的嘴脣堵了回去,童玲只剩下嗚咽聲了,身體在扭動,貌似在掙扎,頭卻沒動,而且主動伸出了舌頭。
一晃一個多月沒見了,童玲更是因爲沒課早早就請假回家了,連個告別炮都沒來得及打,可是想死高君了。
此時一親芳澤,一解相思苦,啃得非常投入。
但總有要換氣的時候,所以,童玲趁着間隙又淒厲的慘叫起來:“強尖啊,殺人啦,救命啊!”
當然沒有人搭理他,這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
高君一躍而起跳上炕,興沖沖的穿着粗氣道:“來吧童小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我就從了我吧,我擦,你這身材太棒了,迷死我了,我來了!”
大門外,塗強正帶着幾個手下扒着牆頭看着,只是黑燈瞎火什麼也看不到,但童玲的叫聲仍然讓他們覺得很興奮,自行腦補着房間內的刺激而又暴力的畫面。
“皇上,這事兒成了吧?”一個手下問道。
塗強笑着點頭道:“成了。”
“那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衝進去錄像。”一個手下問。
塗強搖搖頭道:“不急,我們這麼做不只是爲了拿住高君的把柄,還要拿住童玲的把柄,所以我們再等等。”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萬一那傢伙是個銀樣鑞槍頭,三秒了事怎麼辦?”
“不會的,你們都太嫩,其實聽聲音就知道。”塗強說道:“女人開始會奮力掙扎,瘋狂嘶吼尖叫的求救,而當男人破門而入後,她們會發出更加淒厲的叫聲,然後隨着進程,叫聲會變成屈辱的哭聲,最後是絕望的哽咽,如果男人足夠強,後面還會有本能的**。”
塗強分析的太透徹了,這說明,這混賬王八蛋一定強尖過女性,這個過程不是強爆遊戲,角色扮演的女人能演出來的。
而童玲則完全如此了,真的如他說的一般,先是叫喊,隨後是哭泣,最後是哼哼,然後咬着高君的耳朵說:“死鬼,你不想假戲真做嗎,我真有點受不了了。”
高君一陣苦笑,道:“你要是不怕當女主角,我自然不在乎。”
“你說有人會衝進來拍攝?”童玲大驚道。
“肯定的,不然人家費這麼大勁做什麼。”高君說。
“對了,你怎麼會和塗強在一起,他好像對你很客氣,這次綁我來,又把你騙來,這是要對付我們倆嗎?”
“你別問這麼多了,好好演戲吧,這一筆買賣要成了,這塗強的這麼多年暴力斂來的錢財都是你的。”高君說道。
說完童玲頓時發出了尖叫聲,房頂上的浮土都被震落了下來,不過這是驚喜的尖叫,這是幸福的吶喊。
“走,我們現在衝進去。”塗強覺得機會到了,猙獰一笑,一擺手,帶着一羣早已如狼似虎的手下嘍囉,瘋狂的衝了進去,全部舉着手機,還有一個拿着攝影機的,宛如狗仔隊遇到了明星一般瘋狂。
尤其是那些對童玲有非分之想的光棍們,更是爭先恐後,這輩子雖然沒指望了,但若是能看到童玲清潔溜溜的一幕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