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雪站起來衝藤田甲午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藤田甲午哼道:“你說幹什麼?你們在我們的酒吧喝酒打架,現在我要把你們全都拷起來,然後移交警察局。說着上前就來抓林清雪。”
林清雪單手向外一推,藤田甲午頓時一個趔趄,他還不知趣,罵道“野小子,你的老實聽話,這倆妞都跟我走!”藤田甲午對着林清雪面露兇光,恨不得將這個始終微笑着的華夏國男人撕成碎片。
藤田甲午的一名手下看不下去了,“老大,少跟他廢話,這小子不聽話,我剁了他雙手,然後送去福田醫院解剖了。”那名手下從懷中抽出砍刀,就朝林清雪身後走過來,惡狠狠一刀朝林清雪脖子砍過來。林清雪頭都沒回,右手反拳爲抓巧妙的避過一名打手刺過來的一刀,抓住對方手腕向上一託再一翻手腕,本在那握刀手臂下方的玉手又翻到那手腕上方往下一拍,“噹啷!”一聲傳來,那柄短刀脫手而出掉落在地上,在那柄短刀脫手的同時林清雪右手一縮一個肘擊打在那名順勢衝過來的打手面門上。
啊的一聲慘叫,這名打手被林清雪這一擊打的站立不住倒飛出去,撞在桌子上將桌子撞翻後昏死過去。在解決了這個打手後林清雪對着藤田甲午冷哼一聲說:“閣下,難道你們海國的人就這個素養嗎?難道你們不知道顧客是上帝的淺俗道理嗎?這裡是澳洲,不是你們海國,馬上帶着你的人滾蛋。否則我要敲掉你的牙齒!”林清雪依然面帶微笑不慍不火對着藤田甲午傲然道。
“八嘎?”藤田甲午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今天居然被一個文質彬彬的毛小子教訓,氣得他臉色無情,雙拳緊握。
圍觀的有不少華夏人,看到林清雪講的是華夏語言,又打倒了一個海國鬼子,不由叫好道:“打的好!是華夏的爺們!給我們好好教訓這幾個小鬼子。”
林清雪微笑着衝大家一拱手,然後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睛,說道:“既然這幫小鬼子爲非作歹慣了,今天本少爺就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藤田甲午怒火中燒,大吼道:“八噶!給我上,砍了這個不識好歹的野小子!”藤田甲午憤怒的咆哮着,一揮手,身後七八個打手一哄而上!還沒等那羣打手攻上來,林清雪便先發制人,她身子移動了一下,順手操起一把椅子照準一名打手的腦袋砸下去,速度太快快得讓那名打手反應的時間也沒有,隨着“砰”的一聲,椅子在打手的頭上開花結果,那名打手慘叫也沒來得及發出便頭破血流的昏了過去。
第一個打手被撂倒之後,林清雪迅速的彎腰撿起那名打手掉在地上的短刀,憑着感覺向自己右方一刀劃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衆人的目光定格在林清雪的那看似毫無章法揮出的一刀,砍在攻向她右方,打手的右肩胛上。
那名打手疼的哎呀一聲,握在手裡的砍刀光啷掉在地上,短刀往下掉快要落地的時候林清雪飛起一腳踢飛那把短刀,只見那把短刀猶如離弦的箭一樣剛勁迅猛的扎進另外一名揮刀衝過來的打手小腿上,又是“噹啷”一聲,那名保鏢扔掉手中短刀,雙手猛力按住小腿受傷處,身子跪倒在地。
藤田甲午這次看傻了眼,對方也太厲害了,頃刻間就解決了自己三名打手,藤田甲午不由臉色發白,這太恐怖了!這些打手可是藤田甲午精心挑選,然後嚴格訓練的專業打手,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看上去很年輕很溫和的華夏男人給放倒了三分之一。
林清雪單手握刀,雙腳丁字步站好位置,冷視着藤田甲午一夥人,凝香雖然喝得不少,但是剛纔林清雪的出手她看得清楚。她的功夫真是了得,自己自嘆不如,剛纔那小腿處中刀的人在外行人眼裡只不過被林清雪扎中了小腿,只有高手纔可以看出這是被扎中了穴道而且刀尖還刺入了小腿骨,並從短刀的血槽裡不斷的向外放血,不按住血管就會失血過多死亡。
同樣,藤田甲午也不是一般庸手,他也看清楚了林清雪的厲害,所謂高手過招,擡手之間就能看出對方的虛實,而林清雪從發動突襲,奪刀砍人再利用掉落下去的刀傷另一人,動手速度之快,計算之精確,還有武學上的認穴之準確,搏殺上對用刀的力道控制之靈巧,無不顯示這人的身手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話一點也不假。現在,人家已經氣勢逼人的在向自己叫板了,藤田甲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對手雖然出手非凡,但是自己人多啊,藤田甲午終於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廢了這小子,然後將他送去福田醫院解剖。“八嘎!你們還看着幹什麼?給我上,砍死他!”藤田甲午認爲自己這邊還有7人有戰鬥力,林清雪那邊只有他一個人能打,人數是對方的7倍,就是圍也能把對手圍死。
剩下的七名打手在藤田甲午的淫威下,嗷嗷亂叫着揮刀向林清雪攻來,他們知道如果不按照上司的命令做,弄不死這個華夏小子,自己回國後會死得很慘,而跟這個年輕人動手,從對方剛纔出手的情況來看,對方並不想要自己的命,頂多是負傷失去行動能力而已。所以明知不敵,也紛紛撲上來。
“一羣廢物!”林清雪眼睛一瞪,罵了一句活動了活動手腕,扭了扭脖子,自從來澳洲後,好久沒做這種熱身運動了,此刻林清雪不由一陣興奮,不過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揮起刀格開對方砍過來的兩把短刀,身形往左順勢借力一閃,閃到對方的攻擊範圍之外。看到對方撲過來的倆人空門大開,隨即揮刀起身上前,一腳踹在左方一名打手的胸口上,那名打手本身撲過來的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被林清雪正中一腳不由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撞飛了一張桌子後昏死過去,而右方那名打手就更慘了,林清雪直接用刀給他做了截肢手術,一條右小臂被從肘部切斷,慘叫一聲直接痛昏過去。
“我看你們就是來找死的!打發這羣廢物倒是沒問題,可是一會兒澳洲的警察來了,這事多少有點麻煩。”林清雪心中暗想。身體卻藉着那一踹之力向後急退時又順手劃開衝過來的一名打手的手腕,那名打手頓時短刀脫手連忙用左手捂住右手手腕處的傷口。
“打死他們,打死他們。”喝醉了的唐影大聲叫着。林清雪手中刀光閃閃,這一個回合對方又放到了三個人。藤田甲午頭上開始冒汗了。剩下的四名打手不敢貿然上前了,知道即使撲上去,那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結果。
“看來你們真的是來找死的,成全你們吧,小鬼子!”林清雪面色突然變的猙獰恐怖起來,臉上再度浮現出濃濃的殺意!看到對方不上來,林清雪乾脆攻了過來!刀光霍霍,血光閃閃,林清雪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圖一時之快傷了對方性命,打傷他們是一回事,但要是殺了他們幾個那就真的是外交糾紛了,再說一次普通的鬥毆而已,也用不着傷人性命。
她手下留情,雖然出手很快,但是發出招數並不致命,只聽一陣“噹噹噹”的武器碰撞聲過後,“啊!啊!”兩聲慘叫聲,一名打手,手臂被齊關節卸了下來血流如注,另一名打手胸前給劃了一道大口子深可見骨,右邊耳朵被削飛連帶着臉頰的一塊肉,但那血肉模糊的樣子更加恐怖。看着手下眨眼間又有兩人身負重傷失去戰鬥能力,藤田甲午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不知如何是好,很顯然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又幹掉兩個打手之後,林清雪身形飄飄躲過,另外兩人砍向自己的短刀,然後又是向前方一揮刀,一條小腿騰空飛起,鮮血飛濺,又是一陣慘叫聲傳來。原本正揮刀砍向林清雪腦袋的那名打手已經倒地不起,他的左小腿已經少了一截,如泉水般涌出來的鮮血很是嚇人,要是不及時止血恐怕這條小命也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最後一個打手,也不知道鼓着多大的勇氣,憤怒的撲向林清雪,此刻他們也被鮮血激起了兇性,沒有了剛纔的猶豫和恐懼,此時一心要將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千刀萬剮。
呼啦一刀砍向林清雪的後背,林清雪一個側翻滾到了一張桌子的後面,“當”那把短刀砍在金屬的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就在這名打手正要揮刀再次攻擊的時候,說是遲那是快林清雪反手一刀,只聽哎呀一聲慘叫,一隻握刀的右手,齊刷刷掉在桌子的盤子裡。
與此同時,林清雪手裡的短刀一揚,嗖的一聲射出!十米外藤田甲午剛剛從懷中掏出手槍,還沒有來得及瞄準,就被林清雪一刀刺中手腕,鮮血順着傷口不停的往外流出。手槍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