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認識那些人。”李娜娜哪裡是聽人說的,就是自己編排的,見白浩然如此態度,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哼,明明就是你說的,再有一次,別怪我不客氣。”白浩然冷冷的說了一句,看了看陸凱,就向外面走去。
周益民對陸凱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緊隨着白浩然出了房間。
“白哥,跟那種女人生什麼氣啊?不值得。”到了隔壁的辦公室,周益民立刻上前勸起了白浩然。
“我白浩然的女人她也敢亂嚼舌根兒?她算什麼東西?”白浩然不屑的說道。
雖然李娜娜也沒少跟自己上了牀,但是白浩然也只是拿她當個玩物而已,可從來沒想着要和她這種女人發展真感情。
“白哥,要不要我把她趕出學生會?”周益民順着白浩然說道。
“算了,這種人倒是也有個好處,那就是聽話,益民,如果你有興趣,我不會計較的。”白浩然對周益民說道。
周益民嘿嘿一笑:“那我就謝謝白哥了。”
其實周益民垂涎李娜娜好久了,只是礙於她和白浩然好,自己怕白浩然不高興,一直不敢下手。
其實就李娜娜這種女生,只要給她點好處,對男女之事,根本就不在乎的。
現在白浩然明確表示他不會在乎,周益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聽着兩人的談話,陸凱在一旁是目瞪口呆。
怪不得上次周益民說介紹自己進學生會的時候,會給自己說那種話,原來在學生會福利這麼好啊。
“陸凱,看到了,這就是跟着白哥乾的好處,只要你聽白哥的話,保證不讓你吃虧。”周益民對一旁站着的陸凱說道。
“是,放心吧,我早就想跟着白哥幹了,可惜沒這個機會,白哥,周哥,你們以後看我的表現吧。”陸凱表着忠心說道。
白浩然微笑着點了點頭:“嗯,陸凱,通過我這兩天的觀察,你做的不錯,好好幹,跟着我白浩然的人,都不會吃虧,但是,背叛我的人,也絕對不會好過了。”
“白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哥,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那就好,說說吧,查林凡在校外私自租房的事情怎麼樣了?還有,爲什麼沒把歐陽曼菲叫來?”白浩然問道。
“說起這事來我就來氣,白哥,姓林的小子太囂張了,軟硬不吃啊,竟然明目張膽的和我對着幹,直接反問我就在外面住了怎麼着?還讓我滾,快氣死我了,白哥,這件事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
“他竟然如此狂妄?”白浩然氣憤的問道:“這小子有什麼憑仗啊?也太不自量力了,真以爲自己在江州大學可以橫着走了?”
“白哥,看來上次查他不了了之,這小子以爲我們沒真事兒,他根本不知道是我們故意饒了他,慣壞了脾氣了。”周益民說道。
“我看也是,這次非得嚴厲的整治他一次,不然的話,我們學生會以後還怎麼樹立威信?”白浩然陰着臉說道。
“對,白哥,我剛被您任命爲宿管部部長,要是上來第一把火就燒滅了,以後我也不好開展工作了。”陸凱也是說道。
白浩然點了點頭:“陸凱,你是我的人,我當然不會讓你不好做的,放心吧,我爲你做主。”
“那我就有信心了,白哥,歐陽曼菲正在教室裡學習呢,好像對安保工作不感興趣,我怎麼說她都不來。”陸凱繼續說道。
“不來?”白浩然皺起了眉頭。
他一直都在追求歐陽曼菲,不僅是看中了歐陽曼菲的美貌,更是看中了歐陽曼菲的家產,可歐陽曼菲一直都不怎麼給他面子,讓他也是非常爲難。
要是一般家庭的女孩子,他也不會費這麼大力氣了,而且,要是他真看上了一般家庭的女孩子,恐怕早就想辦法弄到手裡了。
可歐陽曼菲家族也不是好惹的,如果他真的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得到了歐陽曼菲,恐怕歐陽家族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這也是現在白浩然特別爲難的地方,歐陽曼菲就是不聽自己的,自己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總不能真的建議土木工程系裡把歐陽曼菲的班長職位給撤了吧?
“不來就不來好了,陸凱,這件事情不要在外面說,有人問就說歐陽曼菲不舒服,給我請假了。”白浩然說道。
自己是學生會主席,其他學生會幹部都聽自己的,唯獨歐陽曼菲不聽,這件事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的話,對自己的威信會有影響的。
“我明白的,白哥。”陸凱說道。
“白哥,歐陽曼菲不來,會不會也和林凡有關?”周益民問道。
“嗯?你是說,歐陽曼菲和林凡真的有什麼關係?”白浩然陰沉着臉反問道:“姓林的有什麼好的,歐陽曼菲會看上他?”
以前林凡這個人白浩然根本就不認識,要不是那次在博物館猜字的事情,到現在白浩然也不會知道林凡是誰的。
就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而且聽說還是個孤兒窮光蛋,歐陽曼菲要是看上他了,白浩然真的懷疑歐陽曼菲的眼光有問題了。
“白哥,這個還真說不定,現在在班裡都知道,歐陽曼菲和林凡的關係很好,歐陽曼菲經常把林凡單獨叫到教室外面去說話,而且,我聽其他人說,歐陽曼菲還請林凡去尚尊酒店吃過飯呢。”陸凱說道。
“竟然有這種事?”白浩然心情更加糟糕起來。
前些天他親眼見過林凡背歐陽曼菲,當時他差點忍不住就要動手去打林凡,可當時還是忍住了,畢竟他自己是學生會主席,要真的把同學給打了,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後來他知道了歐陽曼菲當時是崴腳了,也就鬆了口氣,以爲是林凡剛好碰到才背上了歐陽曼菲的。
現在看來,這小子還真的有可能成了自己的情敵了。
只是,自己堂堂學生會主席,要家世有家世,要人才有人才,竟然淪落到和一個窮吊絲的孤兒做情敵,讓白浩然感到非常的屈辱。
而讓他更加屈辱的是,自己竟然好像還沒能競爭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