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嬌嫩的臉蛋不施粉黛,卻是毫無瑕疵,剛剛遮過耳朵的短髮,顯得脖頸更加的白皙修長,前凸後翹的身材一看就是經常鍛鍊,那條大長腿,更是讓林凡這種羞澀小男生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只是這漂亮的大眼睛中的眼神,怎麼這麼不善呢?
林凡在觀察嚴菁菁,嚴菁菁也在觀察林凡。
讓嚴菁菁有些意外的是,林凡竟然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小樣,裝的還挺像,年紀輕輕就販毒,心理素質不錯啊!”嚴菁菁看着林凡,心裡想道。
“哎呀,這兩天運氣不錯啊,連被警察抓都能遇到如此漂亮的警花。”林凡如是想道。
“哼,竟然還敢盯着我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呵呵,警花姐姐怎麼這麼盯着人家看啊?怪不好意思的。”
“切,臉紅了?真會裝,看我怎麼撕掉你虛僞的外衣,露出你本來的面目。”
“警花姐姐那眼神,怎麼好像要把人家衣服扒了似的。”
“小子,就等着本警花的狂風暴雨吧。”
“有什麼你就來啊,這光看不說話是怎麼個意思?”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在心裡已經交戰了無數次。
砰的一聲,嚴菁菁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姓名?”
“林凡。”林凡看着那嫩白嫩白的小手,有些心疼。
“年齡?”
“十九。”
“籍貫?”
……
“身份?”
“江州大學土木工程學院大一學生。”
“販毒幾年了?”
“一年……不是,警花姐姐,你問我什麼?”
靠,這一不留神,差點上了套。
“這是剛上大學就開始販毒了啊。”嚴菁菁冷笑着說道。
“冤枉,冤枉啊,警花姐姐,我還以爲你問我大學上幾年了呢,我可沒販過毒啊,我連毒品什麼樣都沒見過,你看看我這穿戴,還有那破手機,像販毒的人嗎?”林凡辯解道。
“到這裡沒有一個不喊冤的,林凡,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實交代,看在你還是一個學生的份上,有可能是被別人誘騙的,我們可以對你寬大處理。”嚴菁菁開始了攻心策略。
“我是真冤枉,警花姐姐,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林凡鬱悶的說道。
“閉嘴,什麼警花姐姐,我姓嚴,叫我嚴警官。”
“是,警花姐姐。”
嚴菁菁有些頭疼,本以爲這一個學生,應該很好審,卻沒想到來了個滾刀肉,嘴巴嚴實的很。
“你說你冤枉,那我問你,大半夜的你跑那裡去做什麼?”嚴菁菁看着林凡的眼睛問道。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最能反應人的內心世界了,這小子要是撒謊,肯定會有波動的。
“我說我去睡覺你信嗎?”林凡弱弱的說道。
那地方晚上陰森森的,又是在一個深水譚邊,神經病纔去那裡睡覺呢,可林凡真想不出其他的藉口來,總不能實話實說是去那裡練功的吧?
“你是不是感覺我很好騙啊?”嚴菁菁笑眯眯的問道。
“呵呵,哪能啊?我怎麼好意思騙警花姐姐?”林凡笑了起來,很單純的樣子。
“那你還騙我?”嚴菁菁一下子爆發了,嗖的一下,就到了林凡跟前,彎下腰近距離看着林凡,彷彿要吃了林凡的樣子:“告訴你林凡,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老實交代纔是你唯一的出路,不然你就等着把牢底做穿吧。”
“嚴警官。”林凡看着嚴菁菁,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了。
“嗯?想通了吧,說吧。”嚴菁菁笑起來十分迷人。
“你身上真香。”林凡笑了起來。
“林凡,你會後悔的。”嚴菁菁氣的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她快氣死了,這個小子竟然敢在審訊室裡調戲她,膽子也太大了,要不是這裡有攝像頭,自己一定會打把他打成個大豬頭。
看着嚴菁菁氣呼呼的離開了審訊室,林凡也是有點臉紅,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流氓了?雖然自己剛纔說的是實話。
“組長,交代了沒有?”重案組江濱問道。
“給他測謊,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學生,道行能有多深。”嚴菁菁說道。
江州市春秋古城。
這裡的建築古樸典雅,全部按照春秋時期的建築風格建造,是江州市一個集旅遊和房地產開發於一體的投資項目。
一個兩層樓的四合院內,院子中間有假山一座,山前有荷花池,池旁有藤椅茶几,燈光照的院子內亮如白晝,卻並不刺眼。
喬鴻鈞正在慢慢的品着一杯香茗,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馬奎的胳膊打着繃帶吊在脖子上,面無表情的站在喬鴻鈞前面。
慢悠悠的放下茶杯,喬鴻鈞問道:“傷沒有大礙吧?”
“沒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一點小傷而已。”馬奎不以爲意的說道。
“沒事就好,你再把過程仔仔細細的給我說一遍。”喬鴻鈞斜靠在藤椅上,閉上了眼睛。
“事情是這樣的……”馬奎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又說了一遍。
聽完馬奎的彙報,喬鴻鈞閉着眼睛問道:“你什麼看法?”
“我們這次的交易十分隱秘,警察提前就埋伏在了那裡,肯定得到了十分準確的線報,我認爲,有內鬼。”馬奎分析道。
“這件事孫宗傑知道了嗎?”喬鴻鈞問道。
“知道了,我給您打完電話就接着告訴了他。”
“他怎麼說的?”
“讓我先躲起來,他探探風聲再說。”
“嗯,好,我知道了,這些天你先別出去走動,免得引起他人懷疑,孫宗傑那邊有什麼動向,隨時向我彙報。”喬鴻鈞吩咐道。
“是,六爺。”馬奎答應了一聲,剛要走,一個弓着腰的老頭有如鬼魅般出現在院子裡:“六爺,劉建民來了。”
“你從後門走吧。”喬鴻鈞吩咐道。
馬奎答應一聲,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走廊裡面。
“南叔,讓他進來吧。”喬鴻鈞對老頭的語氣,竟然十分的恭敬。
叫南叔的老頭看似動作很慢,卻是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院子裡,很快,腳步聲響起,一個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六爺,您這麼晚了叫我來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劉建民進來之後站在了喬鴻鈞面前。
“喲,哪敢啊?劉隊長您坐,我給您倒茶。”喬鴻鈞很是恭敬的樣子。
“別,六爺,你這可折煞我了,有事您說話。”劉建民趕緊上前一步,先給喬鴻鈞倒上了茶水。
“劉隊長啊,最近有件事特別鬧心,我吧,養了一條狗,這狗原來還挺聽話,我好吃好喝的養着它,它吧,給我看家護院也算盡責,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它有點給我擺譜,照吃照喝,不幹活了,這不要臉的畜生玩意兒,我留着它什麼用啊,你說我是把它宰了吃肉呢,還是直接挖坑埋了呢?“喬鴻鈞笑容可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