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野君,我知道怎麼做的。”夏野興奮的說道。
作爲一個高級忍者,夏野最擅長的就是偷襲,一擊得手,立即隱退,這是作爲一個忍者最起碼的要求。
想要偷偷的幹掉一個人,而不需要囿於任何手段,還有比這更讓人刺激和興奮的事情嗎?
夏野想到幹掉一個華夏來的武修者,第二天看到他們滿臉驚訝和無奈的表情,心裡就涌起一種難以述說的愉悅感。
坐在最外側的新佑衛門,臉上不由的現出一抹冷笑,轉瞬即逝。
新佑衛門是一宗劍道的元老,這些年一直在閉關悟道,很少出門了。
這次來,他可以說是專門針對林凡來的,要不然的話,他這種宗師級別的忍者高手,是絕對不會參加這所謂的異能者大會來的。
但是,新佑衛門絕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相反,在國內難逢敵手的他,卻是一個十分謹慎小心的人。
他是見識過華夏武修者的厲害的,當年那場戰爭,既是明面上軍隊和政府之間的戰爭,更是他們這些擁有強大個人能力的異能者之間的戰爭。
華夏武修者在那場戰爭中表現出的實力,到現在都讓他感覺十分的驚恐。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跟着師父來到華夏,而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接近百歲的老人了,到現在,他都記得師父在和那個華夏武修者決鬥的時候,被那個橫空出世的武修者一把飛劍給砍掉
腦袋的情形。
現在的新佑衛門,看起了也就是四十多歲,其貌不揚,這是因爲他長期修煉,達到了宗師級別纔有的效果。
一宗劍道里面,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多大年紀了,而這些年輕人,由於他本身的保守和隱瞞,更是沒人知道他這些過往的歷史,只知道他是一個高手高手高高手,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新佑衛門自己清楚,就算是東島的忍術,就算是東島的一宗劍道,其實根源都是在華夏,都是人家華夏那邊的道術傳承過來的。
那是一個十分強大十分古老十分可怕的國家,雖然到了現代奇人異士已經少了許多,但是實力強大者,絕對還是多的很的。
他可不會因爲林凡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就放鬆警惕,就目中無人,有的時候,一丁點的疏忽和自大,都有可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的。
而他,也不會提醒任何人這一點,人都要爲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纔會牢牢把這教訓記在自己的腦海裡,否則的話,永遠都不會長記性。
“東野君,什麼時候動手?”夏野問道。
“凌晨兩點吧,那個時候,是人們處於深度睡眠的時候,記住,事不成立刻逃匿,絕對不能讓人給抓住了。”東野圭吾說道。
雖然在異能者大會上的人大都不是守規矩的人,但是大會還沒有開始,就開始暗中下手了,這要是被抓住,絕對是一件十分不光彩的事情。
“嗨,我絕對不會讓東野君你失望的,你就等着明天看那個無知的華夏人鬱悶的表情吧。”夏野怪笑着說道。
林凡房間的左邊一次是雲冷和嶽寒,右邊一次是張海嘯和左堂。
嶽寒的左邊,則是兩個泰國高僧的房間,再往左,就是狼人的房間了。
而左堂的右邊,則是隔着一個降頭師的房間,就是東島人的幾個房間。
此刻,在嶽寒幾個的房間裡面,守門鼠都已經放下,他們倒是十分的安靜,也不知道蜷縮在哪個角落裡面了,除了雲冷,竟然沒一個人能找到他們的存在。
降頭師是來自馬來的一個有名的降頭師,不過在馬來,他在別人面前,可不是降頭師的身份,而是以馬來總統的私人醫生的形象出現的。
在馬來人民面前,他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者,是個可以起死回生的醫術高明的大師,和那些養小鬼下降頭的陰森恐怖無惡不作的降頭師,根本就毫無聯繫。
只有他自己和總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降頭師。這次,他代表馬來來參加異能者大會,一來是想要通過這次的大會,來吸取一些其他國家異能者的長處,看看能否借鑑他們的功法,來提升自身的實力,另外一方面,其實也是爲了展示一下自己國家在異
能方面的實力,讓人不要小看這個島國。
降頭師,是一個十分謹慎的存在,他們和各種各樣的毒蟲打交道,如果不夠謹慎的話,恐怕自己早就被各種毒蟲給咬死或者吃掉了。
他的名字叫阿古來,和猜霸也是認識的,只是兩人很少打交道,而且猜霸的降頭術和他相比,也有很大的差距。
不過,馬來所有的降頭師,他心裡都是有數的,最近讓他十分奇怪的是,猜霸竟然消失不見了,這段時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音信。
在他看來,有可能離開了馬來,或者直接被人給滅掉了,而他這個國師級別的人物,竟然沒有任何的消息,也是讓他感到有些震驚。
此刻,他剛剛打坐完畢,把體內的蠱蟲餵養完畢。
睜開眼睛,阿古來看了看窗戶和門的位置,嘴巴微微一動,就從他的身上,跑出來兩條只有兩釐米左右的黑色蜈蚣,飛快的分別向門邊和窗戶邊爬去。
不一會,兩條蠱蟲已經完美的和房門窗戶融爲一體,任何人都難以看出,在這兩個地方,會有劇毒的蠱蟲的存在。
然後,阿古來再次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起來。
即使是在休息的時候,他也不是躺在牀上的,而是保持着打坐的姿態。
凌晨兩點。
東西兩個房間的窗戶,幾乎是同時打了開來。
由於古堡的設計,這兩個人根本就互相看不到對方。
也許,只有他們碰到的那一刻,纔會發現,竟然在這個時間點上,也有其他人的在出動。
一身深藍色衣服的夏野,從窗戶裡出來之後,就有如一隻壁虎般,緊緊地貼在牆上,向左堂的房間方向爬去。
他的動作很強,但是速度卻是很快。一隻手抓住了牆上的石頭縫隙,另外一隻手,抓着牀沿,邊行進,邊觀察着周圍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