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人家是個女孩子,你可不能太認真了。”白定城笑着說道。
剛纔兒子偷偷說打不過林凡,其實讓白定城十分的沒面子。
他也是個心胸狹窄的人,現在林凡的女人主動出來要跟兒子比試,這正好是羞辱林凡的一個機會,他當然不會反對了。
“放心吧,爸,我可是個知道憐香惜玉的人。”
白浩然嘻嘻笑着,也向靈狐走去。
本來臉色陰沉的林凡,此刻卻是笑了起來。
白浩然啊白浩然,你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你這實力,竟然敢跟已經是地級高階實力的靈狐比,而且還敢說這樣的話,敢攻擊他的老公我,看我老婆靈狐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敢問美女叫什麼名字啊?”兩人走到差不多兩米的距離,白浩然問道。
“就你,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靈狐說道。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種高傲的女孩。”白浩然說道。
“可惜,我不喜歡你這種僞娘般的男人。”靈狐不屑的看着白浩然說道。
“好,伶牙俐齒,我喜歡,這樣,我是男人,不跟你一個女人計較,你先出招吧,我先讓你三招,就三招啊,到時候,嘿嘿,可不要怪我不客氣嘍。”
“那謝謝你了。”
忽然,靈狐的身影動了,白浩然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靈狐已經到了她的身邊,然後,靈狐的手中,就多了一條軟鞭,啪的一聲,就抽在了白浩然的臉上。
“啊。”白浩然一下子慘叫了起來,就跟死了老爹一般。
下一秒鐘,靈狐的鞭子,如靈蛇般甩出,直接就纏到了白浩然的脖子上,猛地一拉,白浩然一個狗吃屎就摔倒在了地上。
靈狐的皮靴,瞬間就踩到了白浩然的臉上。
然後,靈狐毫不客氣,對着白浩然那嬌嫩的跟娘們兒似的臉蛋,就使勁的踹了起來。
他竟然敢侮辱林凡,這個人就該死。
白浩然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徹底的被踹懵了。
一腳下去,半邊臉就腫脹的老高,牙齒掉了好幾顆。
第二腳下去,白浩然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別說反抗了,他直接就不知道如何反抗了,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別說是白浩然懵了,現場所有的人都懵了。
白浩然這也叫個武修者,這直接就是被人虐着玩啊。
“賤人住手。”
白定城反應過來,頓時大叫一聲,身體騰空而起,如大鵬一般,直撲靈狐而去。
竟然敢如此毆打自己的兒子,這和打自己的臉又有什麼區別,這個女子,真是該死。
白定城飛身撲去,雙掌齊出,直奔靈狐後心處。
這要是被擊中了,靈狐就算不死,恐怕這一輩子,也只能是躺在牀上了。
而白定城根本就不怕,這裡這麼多人,不管誰來找他,他都可以說是這個女孩子先無辜毆打自己兒子,自己迫不得已纔出手的。
“這麼大把年紀了,要不要臉?”
白定城離靈狐還有兩米多距離的時候,忽然間,就看到林凡已經到了自己跟前。
伴隨着林凡的聲音的,還有他遞過來的雙掌。
“小子,那你就先去死吧。”
白定城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這個小子竟然敢跟自己對掌,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那就讓你嚐嚐我白家人的厲害吧。
砰。
一聲悶響。
林凡落在了靈狐身後,拍了拍手。
而白定城的身子,直直的向後飛了過去。
眼看着就要砸到牆上了,楚留鴻飛身而去,身子急速倒退,一把就拖住了白定城,把他攔了下來,堪堪沒讓白定城撞到牆上。
噗。
白定城嘴巴一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的臉色潮紅一片,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老婆,行了,別真打死了。”林凡拉住了還在踢着的靈狐,而白浩然,已經暈死過去了。
那臉被靈狐給踢得,就跟個發麪卷子似的。
謝敬業夫婦以及何子銘,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大氣都不敢喘息一口。
這什麼人啊,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暴力啊?
不過他們現在是真的什麼都不敢說了,要是一句話不合適,恐怕被踢的就是自己了。
“髒了我的鞋,老公,你要給人家買雙新的。”靈狐停了下來,撒嬌的抱着林凡的胳膊說道。
“好好,等會就去買,反正咱有不花錢。”林凡笑道。
“嘻嘻,你可要說話算數。”
“那是當然了,老婆對我這麼好。”
“也不是啦,主要是這小子嘴巴太臭,長得太噁心,不踢他,我晚上會睡不着覺的。”
林凡和靈狐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跟說相聲似的,哪裡管其他人的感受如何。
白定城看着這兩人,嘴巴一張,噗的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好,好,好,看來我白定城真是孤陋寡聞了,沒想到江州竟然出了這麼厲害的人物。”白定城現在吃了林凡的心都有,可是,人家的實力太厲害了,一掌就把自己給打成了這個樣子,自己根本就沒翻盤的
機會。
現在,他最後悔的是,自己太大意了,沒有關注武修界的各種信息,連林凡這種人物都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了,也不會出現這種結局了。
“白宗主,還是先坐下休息一下吧。”
楚留鴻嘴上說着,卻是在看着林凡。
“謝謝了。”
白定城沒有再多說什麼,坐到了座位上。
他知道,林凡如此狂妄,楚家的公子又是被林凡給打傷了,楚家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林凡,你的師門到底是誰?”楚留鴻問了起來。
“無可奉告。”林凡懶懶的答道。
“怎麼?羞於啓齒?”楚留鴻故意激道。
“可笑,是你不配知道。”林凡看都懶得看楚留鴻:“你們是來給那個叫楚留香的出頭的吧?
“小子,你夠狂,不錯,我就是來給楚留香出頭的,你敢打我楚家人,楚家豈能容你撒野。”“我這人呢,從來都是打該打之人,楚留香搶我工地,打我兄弟,該打,這該打之人,打了也就打了,等於我代你們楚家教育他了,你們不感謝我不說,竟然還好意思來找我,我問你,你們楚家要不要臉。
”林凡問道。
“留鴻,不要跟着小子廢話,廢了他,有任何事情,師父擔着。”楚子雄忽然命令道。
“是,師父。”楚留鴻看着林凡,忽然間,面前的空氣,彷彿波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