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出於自身獨有的喜好,不管是在穿着打扮上,還是車子和手提包等,都特別喜歡紅色,而且是極其豔麗的大紅色,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在演藝圈和音樂圈一直大紅大紫下去。
法拉利宛如一道流光,眨眼間便疾馳來到了聶楓的腳下,此時因爲已是晚上八點多鐘,學生大都往後門小吃街跑,因而正門反倒沒有多少人,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
然而饒是如此,唐思思卻還是沒有下車,甚至就連車窗都沒有搖下,只是透過暗暗的視線,向聶楓測了測頭,示意他上車。
儘管聶楓感覺到有些不爽,但是知道唐思思這個公衆人物的不便之處,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當下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聶楓纔剛坐下,唐思思那甜美的聲音已響起:“真不好意思聶楓,並不是我有意耍大牌,其實我是不太方便。”
聶楓當即擺手,淡淡笑道:“無妨,我能理解。”說着轉頭,朝唐思思看了過去。
只是纔剛看了一眼,聶楓便已經無法再挪開了,他的兩隻眼睛,直勾勾的停留在唐思思那聳立之上,整個人都不禁有點失態。
其實倒也不是聶楓沒有定力,只是今晚上,唐思思穿得實在是太過妖豔了,原本她就已經長着一副迷死人的妖精臉蛋,如今上半身再穿上一件火紅色的抹胸裙,另外雙腿套了一條黑襪,令人看了不免有種想要犯罪的衝動。
而且她的抹胸裙似乎是經過專門設計,看起來只有巴掌大小,本來就已經夠大了,如今她這麼再一擠,規模就更加的惹眼,聶楓自然也就看得着迷了。
面對聶楓那癡迷的眼神,唐思思竟也沒有生氣,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破天荒之時,尋常若是有牲口敢這麼往她的胸口上瞄,只怕她的大宇宙早就要爆發了。
唐思思突然挺了挺,不由笑道:“看夠了沒有,要是還沒有看夠,要不要我把它解下來,好讓你看得夠?”
儘管聶楓知道唐思思這是在說反話,但他卻還是笑着說道:“那感情再好不過了,其實吧我也覺得,那兩塊布太礙事了,趁着車上沒有其他人,你就脫了吧。”
唐思思那張妖精似的臉果真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不由怒道:“脫你個大頭鬼,就知道你這傢伙的德性!”說罷不再理會聶楓,她長腿一壓,火紅色的法拉利就飆飛了出去。
興許是覺得剛纔語氣重了點,開車的時候,唐思思卻又忽然問道:“對了,上次受的傷,現在都完全好了沒有?”
聶楓卻是一愣,問道:“受傷?什麼時候?”
唐思思也跟着一愣,反問道:“怎麼你不記得了?”
看着聶楓那茫然的眼神,唐思思總算確定這傢伙是真的不知道,於是嘆了口氣,說道:“好吧,算我服了你,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才過幾天,你竟然全都給忘了。”
聶楓更加被她說的糊里糊塗的了,不由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怎麼這幾天我有大事發生嗎?”
唐思思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是忘了,你難道不記得,前幾天咱們去郊外一座山洞裡吃晚飯。”
聶楓當即道:“這我記得啊。”
“那你記不記得,咱們吃完飯出來後,在山腳下遇到襲擊的事情。”唐思思沒好氣的說道,要是事先不瞭解這傢伙,她還真懷疑他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症。
聶楓當即醒悟過來了,他一拍額頭,嚷道:“原來你說的那件大事,就是這件事情啊?”
唐思思無語道:“難不成還有第二件事?”
聶楓聳了聳肩,嘆道:“真是的,這也算大事?”
“兩個人差點都被一羣人給亂刀砍死了,這還不算大事?”唐思思簡直無語極了,這傢伙難道這是故意在她面前故作鎮定以此裝bi嗎!
其實這倒也不是聶楓故意裝,在他的潛意識裡,那件事情卻是不能算作大事,在西方傭兵界歷練三年,幾乎每時每刻都是提着腦袋過日子,那種生活簡直就是生死一線。
相比之下,像被幾個小混混襲擊這種事情,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再小兒科不過了,聶楓自然不會把它當回事,自然早就將其拋之腦後了。
聶楓當下聳了聳肩,淡淡笑道:“好吧,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大事來着。”
唐思思開車車,不由哼道:“大事不大事那都不重要,總之不出事兒就好,我其實就想問你,你的傷到底好了沒有。”
聶楓再次聳了聳肩,說道:“好了,早就完全好了。”
唐思思疑問道:“好這麼快?我記得,當時還有一兩處刀傷扎得挺深的。”
聶楓乾脆胸膛一挺,玩味道:“你要是不信,要不我現在就脫下衣服,讓你看看怎麼樣?”
唐思思不由瞪了他一眼,很是無語的道:“拉倒吧,本女神可沒這麼興致。”說罷方向盤一轉,車子直接進入了帝都市中心。
風月會所聶楓上次來過,記得就在市中心的位置,果然車子再開不久,便來到了會所的門前。
“走吧咱們下車,說起來,這地方還是咱們倆相遇邂逅的地方。”唐思思難得開了一句玩笑,只是她的這句玩笑話,在聶楓看來,並不覺得好笑。
倆人於是進入會所裡面,正像上次聶楓來時的那樣,風月會所裡的聲音還是如往常那般火熱,一樓的廳臺上,幾乎都坐滿了人。
唐思思皺了皺眉,好在大廳裡面的燈光比較暗淡,遠距離之下,並沒有人認出她來,而且下車的時候,她還特地帶了一頂棒球帽子,將她那張妖精似的絕色臉蛋給擋住了大部分。
“走吧聶楓,咱們上二樓,上面有隔音的包廂。”唐思思吩咐一聲,徑直上了二樓,期間動作十分純熟,看來她以前應該是這裡的常客。
聶楓跟在唐思思後面,倆人當即走上了二樓,並且在美女服務員的引導之下,選了一處偏僻比較少人的包廂坐下,並點了一瓶八五年的紅酒和一些比較有特色的吃食。
在這個過程中,聶楓餘光四射,並沒有看到老闆娘風信子,也沒有看到上次起衝突的那名服務員和與他交過手的風十三。
既然沒有看到熟人,聶楓自然也沒必要主動去找他們,況且他是來找查探的,更用不着大張旗鼓。
唐思思卻是發現了不對勁,當下問道:“聶楓,你好像有事?”
聶楓收回餘光,淡淡笑道:“無事。”
唐思思是個聰明的女子,轉而笑着問道:“對了,上次你好像是一個人,那時候你似乎纔剛來的帝都大學,怎麼就突然找到了這個會所,你之前聽說過這裡麼?”
說來說去,唐思思還是想要探聶楓的底細,對此聶楓只是淡淡一笑,玩味道:“唐女神,我要告訴你,其實我來這裡,是爲了來找女人尋開心的,你信不信?”
唐思思不由一怔,上下打量了聶楓幾眼,這才道:“信,這我當然信,我想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你剛來帝都第一天,就找上了這裡。”
其實聶楓並不知道的是,這風月會所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約吧,所謂的約吧,就是專門提供男女約會以供一夜韻事的地方。
風月會所約吧這個名號,其實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帝都,只要是青年男女,只要是想尋找一夜的,幾乎都會來這裡,因此對於聶楓的話,唐思思這纔沒有懷疑。
唐思思略微想了想,卻是突然說道:“不過聶楓,這個地方,我勸你以後,還是少來一些爲好。”
“爲什麼?”聶楓問道。
唐思思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這個地方,其實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而且會所背後的老闆娘,也遠沒有平常人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聶楓頓時挑了挑眉頭,他忽然隱約覺得,唐思思這娘們,好像知道一些有關於風月會所背後的東西。
當下聶楓不動聲色的一笑,咧嘴道:“扯淡吧你,這看起來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吧會所嘛,頂多也就是比其他的酒吧更要高級一點,服務員更要漂亮一點,酒也要貴一點,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其實這句話,聶楓是故意爲之,儘管倆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他了解唐思思的爲人,也只有用這樣的激將法,方纔能套出這娘們的話。
唐思思不明就裡,果然受激上當,她有些不服氣的道:“那是因爲你纔來帝都不久,而且你是局外人,並不瞭解這個會所的內幕。”
“是麼?”聶楓微微聳了聳肩,無關痛癢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這風月會所到底有何神秘之處。”
唐思思道:“這個會所到底有多神秘,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只知道一點,這裡的老闆娘風信子,其實還並不能算是真正的老闆,而且這風信子,還是個島國東瀛人。”
“島國人?”聶楓的雙目一下子眯了起來,整個人像是忽然察覺到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