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說的就是他這種情況。
他在這家賭場裡放貸,不光是跟賭場老闆關係好,事實上,他也在裡面湊了一份子股,老闆不在的時候,這裡就是他說了算。
呂氏兄弟絕不是他第一個放貸的對象,這樣的劇情在這家賭場已經上演了無數次。
之前甚至有個傢伙欠了一筆錢還不出來,主動把自己老婆灌醉了送來給他操,可笑他老婆醒來後還不知道自己被幾個陌生男人給輪了。
後來,他爽快的免掉了那傢伙欠的債,其實欠的也不多,才兩千!
德哥自覺自己也是個很有魄力的人,爽一爽,就甩出兩千塊,這件事一度成爲他茶餘飯後的一件笑談。
今天,德哥坐在賭場裡的一間房間裡,跟着幾個一起混的兄弟喝酒聊天,又講到了這件事,另一個親身經歷者恰好也在,一聽德哥講起這事,他也興奮了起來。
“操!人家的老婆操起來就是爽,你們是不知道,那感覺真是……嘖嘖嘖,聽說那娘們兒還是個小學老師,不光長得標緻,那身材也是一流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皮膚滑的一逼啊!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互動!”那傢伙說的眉飛色舞的,口水飛得到處都是。
“你媽逼的還懂什麼叫互動?少扯了!”
“我不懂你懂?滾蛋!德哥,我可是沾着你的光了,啥時候再把她弄來讓大傢伙一起爽爽?”他說着又一臉期待的望向了德哥。
“這個要看機會的嘛,不要急,眼前不是有個小妞還存着呢,離一個月的期限沒幾天了,看樣子呂家兄弟是還不出了,等到時候,哼哼!”德哥得意的笑着。
“聽說那妞還是個處呢,德哥你爽完了讓我第二個上成不成?”
“沒問題,今天在座的見者有份啊!哈哈哈哈!”
“那我有沒有份呢?”
德哥正暢快無比的笑着,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推了開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麼人?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德哥的笑聲被人打斷很是不爽,朝着門口沒好氣的說道,卻發現來人他並沒有見過,“咦?你是誰?”
房間裡其他人也望了過去,一臉茫然,顯然都不認識來者。
“我聽大家說的似乎挺爽,所以也想來長長見識,怎麼不歡迎嗎?”
來人自然是寧才誠。
他進了房子後,沒有直接找德哥,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他打算先熟悉一下週圍的環境。
房子的格局同一般的民房沒什麼區別,甚至連進門後的大廳也沒什麼區別。
開門的老頭知道他是第一次來,帶着他一個一個房間去轉轉,有些房間在玩骰子,有些在打牌,光是打牌的也分了好多種類型,之前都是在電視裡看到的,第一次來到一個真正的賭場,寧才誠不禁大開眼界。
雖然,每個房間都是破破爛爛、烏煙瘴氣的,遠遠不是電視那般富麗堂皇的模樣,但是裡面賭博的人卻是樂在其中。
寧才誠想想也對,來這裡的畢竟都是些混跡在社會底層的人,每天在這裡進出的數額也不會太大,環境自然是次要的了,再說了,在這樣地方,隨時隨地可能會被查,隨時隨地可能要跑路,裝修的好了一點意義都沒有。
大多數的房間門都是敞開的,只有個別一些關着,據那老頭說,一般那種都是玩的比較大的,或者就是包廂打麻將的,不希望有人打擾。
每間關着門的,寧才誠都會透過房門大概的觀察了一下,果然都如老頭說的一樣,只有一間比較特別,裡面的人不在賭,只是喝着酒聊着天,寧才誠幾乎一眼就認出了呂虎所描述過的德哥。
他暗暗地記住了那個房間,暫時還不打算進去找德哥,他來這裡還有個打算。
既然這裡是賭場,那自然是想要撈一筆再說,賭場的錢都是不義之財,自己不賺白不賺。
他自己就是一個超級作弊器,玩牌需要技術,他不一定可以,玩骰子賭大小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
開門老頭拿着寧才誠塞給他的一百塊錢小費,喜滋滋的走開了。
寧才誠則隨便找了張桌子湊了上去。
其他人賭得正酣,誰都沒有注意這個新來的人,倒是那莊家朝着寧才誠笑着點了點頭:“兄弟,來來,下兩把試試手氣。”
每個做莊家的,賺的多了都有提成的,在他們的眼裡,每個來賭錢的都是他們的財神爺,自然都是巴結着的。
寧才誠自然猜的到他的想法,也不客氣,直接掏了一百出來,壓在了“大”上面。
“買定離手!好,開啦!三四六,十三點大!”
寧才誠掏了一張出去,拿了兩張回來,不禁感慨道:“這錢來得實在太容易了,怪不得那麼多人沉溺其中,不過,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手段,哼哼!”
寧才誠也沒有做的太過於明顯,除了開始直接扔了一百,之後基本都是幾十幾十的押注,贏個兩把,再故意輸個一把,當然贏的是押的多的時候。
這麼一來,沒過多少時間,寧才誠就賺了個盆滿鉢滿,漸漸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天天混跡在賭桌上的人都不傻,在他們看來,這個新來的人一定是手氣好爆了,跟着他押就對了。
越來越多的人跟着他押,果然贏多輸少,發展到最後,這桌上所有人都跟着寧才誠在押。
這下子可苦了那做莊的,一臉求助般的看着寧才誠。
寧才誠想了下,到手也快有兩千了,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下去,估計再贏下去就要有人來干涉了。
“朋友,你怎麼走了?”
“對啊,再玩會兒啊!”
“趁手氣好多撈點啊!”
……
見寧才誠要走,邊上的人無不出聲挽留,跟着他賺錢太容易了,誰也不捨得他走,有人甚至還打算跟着他走。
“我去撒泡尿,跟着我幹嘛!”
衆人見他只是要去上課廁所,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們想想也對,手氣好的時候,誰又會願意就此罷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