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從命!”寧才誠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正,現在是扮演顧嘉怡的男朋友,對她的爺爺當然要多尊重就有多尊重了。
“好!小黎,去幫我把那罈女兒紅搬過來!”顧凌峰對站在一旁的秘書說道。
“好的,六叔!”
“我就叫你小寧吧,這罈子女兒紅沒有一百年也有八十年了,是我的老兄弟知道我好這一口,特地找來給我的,具體年份已經不清楚了,難得遇到個有共同愛好的,咱們就一起來嘗一嘗吧紋獵天下最新章節!我們這樣的弱者,還是喝喝黃酒的好!”
顧凌峰這麼說,最尷尬的就數司馬毅成父子了,他們不敢對顧凌峰表示出什麼不滿來,只得將所有的不滿都轉嫁到了寧才誠身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那麼貴重的酒!”
“酒本身無所謂貴重不貴重的,喝的就是一個心情!”
“爺爺說的對,這酒只給懂酒的人喝!”顧嘉怡也在一旁說道。
沒一會兒功夫,顧凌峰的秘書黎軒就抱了一個酒罈子回來了。
酒罈子還未開封,外壁上滿是歲月留下的印記,寧才誠粗看看,估計裡面裝滿的話,起碼得十斤酒。
“打開!”顧凌峰吩咐道。
黎軒將酒放到一旁的餐邊櫃上,掰開酒罈上的泥封,掀開了封在上面的油紙,幾乎在他打開酒罈的一瞬間,一股醇厚的酒香味在餐廳裡瀰漫開來。
“嗯!好香啊!”顧嘉怡用力地吸了吸那小巧的鼻子,“爺爺,我能不能也喝一點啊?”
“嘉怡,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喝酒的嘛!”
“這個酒太香了啊!聞着就很好喝的樣子,我就喝一點點嚐嚐!”顧嘉怡伸出手,將拇指和食指合到一起,只留下一點點的縫隙,意思是像這縫隙一樣少。
“你要喝就喝好了,爺爺什麼都是你的,你想喝多少都行!”顧凌峰笑呵呵地看着顧嘉怡。眼裡滿是憐愛之意。
顧凌峰的話落入了司馬毅誠的耳朵裡。頓時讓他眼前一亮。顧凌峰這些年積攢下的家業着實不小,如果都跟他的孫女顧嘉怡的話,那娶了顧嘉怡,平白就能獲得一大筆的資產,這可比什麼都好。
“聽到了沒有?爺爺什麼都是我的,我什麼都是你的,這些酒你隨便喝啊!”顧嘉怡對寧才誠說道,邊說還邊眨了眨眼。
“好吧,只要爺爺沒意見,我肯定奉陪到底的!”寧才誠覺得顧嘉怡似乎對自己熱情了不少。還以爲她想在她爺爺面前演的逼真一點呢。
司馬文慶雖然也想嚐嚐這個酒,不過之前話已經說了出去。現在肯定沒法再收回來了。
黎軒幫着諸人把酒給倒上了,自己仍是站在了一邊,今天是顧凌峰宴請客人,他作爲顧凌峰的秘書,是沒有資格坐到桌上來的,雖然在外面,他能夠代表顧凌峰。很多人巴結他還來不及,但是在這所房子裡,他就是一個下人,這點他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清楚的,所以顧凌峰對他也比較看重。
顧凌峰、顧嘉怡和寧才誠三人喝那陳年女兒紅,而司馬懿誠父子則喝白酒,不過白酒也不是普通的白酒,能擺得上這張桌子的,起碼也要三十年以上的茅臺了。
“來。我先敬幾位一杯,歡迎各位來我家做客!”顧凌峰端起酒杯來說道。
不過,他坐着不動,其他人可不敢就這麼坐着,連忙站起身來。
“應該我們敬您纔是!”司馬懿誠說道。
“是啊,六爺爺,我先乾爲敬!”司馬文慶說完,就先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好酒啊!”寧才誠跟着其他人一起,喝了一杯,那醇香的黃酒一杯下去回味悠長,讓寧才誠不由得讚歎道。
“一點都不好喝嘛無盡丹田!明明聞上去很香的啊!”顧嘉怡喝了一小口,就喝不下去了,皺着眉頭道。
顧凌峰看到顧嘉怡的模樣,呵呵直笑了起來:“再好的酒遇上不喜歡酒的人也無濟於事啊!”
“我再也不要喝這種酒了!黎叔,幫我倒杯酸奶吧!這杯給你!”顧嘉怡將剩下的大半杯酒遞到了寧才誠面前。
寧才誠笑着接過了杯子,並沒有因爲這個杯子已經被顧嘉怡用過而感到有什麼不好的,如果換成盛強什麼的用過的話,他就有點吃不消了。
司馬文慶看到顧嘉怡連自己用過的杯子都給寧才誠用了,心中妒火更盛,開口說道:“嘉怡,你跟你這個男朋友怎麼認識的啊?說來聽聽呢!”
“嗯?我跟他是一個學校的。”顧嘉怡沒想到司馬文慶會問起這個問題來,隨口回答道。
“一個學校啊,那他也是平江大學的咯!跟你是同學嗎?”司馬文慶接着問道。
“不是,他比我小一屆,怎麼了?”
“比你小啊?一般談戀愛的話,男生不是應該比女生大一些比較好嗎?”司馬文慶聽到寧才誠比顧嘉怡小,頓時來勁了,感覺好像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般。
“小又怎麼了?我自己喜歡就好了。”顧嘉怡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司馬文慶了,原來只是不喜歡那一類人,現在直接上升到討厭了,如果家裡人逼着她要跟這種人在一起的話,她寧可離家出走了。
不過還好,現在她遇上了寧才誠,一個足以滿足她爺爺一切要求的男生,最關鍵的是,她自己並不討厭寧才誠,寧才誠給她的感覺很低調謙和,試想一下,如果寧才誠的那些實力放在司馬文慶這種人身上的話,都不知道他的尾巴要翹到哪裡去了。
雖然顧嘉怡現在還沒有喜歡上寧才誠,但是她主要目的是想應付家裡人給她找那種自己討厭的人結婚,與其最後迫於壓力找那樣的人,還不如找一個自己並不討厭的人比較好。
“小的話不夠成熟啊!男人要成熟一些,才能照顧好自己的女朋友的!”
寧才誠心說你纔不成熟呢,成熟的男人會說這些話?心裡更加鄙視起了司馬文慶來,自己這還在這裡坐着呢,當着自己的面就說起自己壞話來,這是當自己是空氣嗎?
“成熟不成熟跟年紀大小沒有關係。”寧才誠淡淡地說道。
司馬文慶正愁沒辦法跟寧才誠搭上話,寧才誠這一開口,他立馬就起勁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就坐在這裡,光顧着跟嘉怡說話了。”司馬文慶就想表達這麼個意思,自己根本沒有把寧才誠放在眼裡,當着你的面就能說你壞話,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可他卻不知道,他這話說出來,只會讓在座的人覺得他目中無人而已,當然,他父親司馬懿誠不會這麼覺得,反而覺得自己的兒子很擅長把握一切機會打擊競爭對手,不過司馬文慶這麼說,他作爲一個長輩倒也不好直接出言稱讚,於是便換了個方式說道:“文慶,你怎麼能這樣說,不能因爲人家只是普通人而無視人家嘛!”
司馬懿誠明着好像是在說兒子的不是,其實言下之意是說寧才誠只是個普通人,根本不能跟他們這些人相提並論而已。
正如寧才誠會查探他,其實他也偷偷地查探過寧才誠,在顧嘉怡剛開始介紹寧才誠的時候,他就已經觀察過了,當然,他的觀察並沒有用什麼特殊的方法,只是通過肉眼和經驗的方式判定寧才誠只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練過什麼功夫。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用更加高級的方法去查探,只是他的確沒有類似於寧才誠之前使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