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郊外的一棟別墅內。
“老闆,趙宏的小弟剛纔打電話過來說,趙宏死了。”一箇中年男子說道。
“死了?怎麼死的?”回答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他手下的說,早上起來發現他死在了賓館的牀上,看不出有什麼受傷的痕跡。”
“有沒有問問他們在平江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了?”年輕男子挑了挑眉毛,想了一下問道。
“他們說了,昨天晚上跟人在飯點打了一架,不過晚上回到賓館的時候,趙宏還睡的好好的。”
“廢話!睡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一羣廢物!”年輕男子略帶怒意地說道,這次的貨物價值不小,絕不容有失,萬一除了意外,那他這兩年辛苦積累下的財富就要毀於一旦了,而家族給他的考驗也就失敗無疑了。
“要不我走一趟吧!”中年男子建議道。
“好吧,也只好這樣了,那就有勞你跑一趟了,忠伯!”
…………
上午課後,上課去的幾人在食堂吃完了午飯,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等一下!”走到宿舍樓下,王傾成突然攔住了大家說道。
“怎麼了?”餘梓江看到王傾成的舉動很奇怪,以爲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頓時緊張地四處張望着。
其他幾個人也被王傾成的舉動嚇了一跳,都看向了他。
“我們就這麼上去會不會不大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了,回宿舍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寧才誠看着王傾成問道。
“你們說,海狗不會正在跟宿舍裡跟悅悅那個啥吧?”王傾成若有所思地說道,眼睛還看向了宿舍的陽臺。
“那個啥?你是說海狗跟悅悅裡在宿舍裡做?不可能吧!誰會在宿舍裡幹,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這不是傻逼才做的事嘛!”
諸葛炳覺得王傾成所說的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寧才誠聽到這話心裡卻是笑開了花,他還記得那天回到宿舍看到了王傾成的前女友衣服都沒穿的坐在牀上呢,怪不得王傾成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到底是經歷過的人。只有他纔會想到這些。
寧才誠偷偷地看了王傾成一眼。果然,被諸葛炳那麼一揶揄,王傾成的臉色頓時一僵。
諸葛炳既然覺得王傾成說的不可能,自然就打算直接上樓了,可是步子還沒邁開,卻被餘梓江一把拽住了。
“幹嘛呀老大?”
“我覺得海狗沒準還真的有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餘梓江一邊摸着下巴,一邊說道。
其他幾人頓時腦袋上浮現出幾條黑線來。
“老大,你的意思是海狗是傻逼?”一向不說話的袁虎都忍不住發言了。
“是不是傻逼是次要的,關鍵我覺得就這麼上去的話,萬一真的他在那個啥。會不會不大好,萬一中的萬一。把他嚇出心理陰影來,以後不舉了,豈不是很對不起他?”餘梓江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靠!老大你想的也太……周到了吧!”寧才誠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了,這是該誇他呢,還是誇他呢,還是誇他呢?
“不舉就不舉唄,省得他再到處禍害人家姑娘了!”諸葛炳一直對盛強朝三暮四的有點不滿。
“呃……我看還是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回宿舍通知一下吧!”
說着,餘梓江撥打起了宿舍的電話,沒響幾聲,盛強就接起了電話。
“喂?誰啊?”盛強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沒精打采的。
“是我啊,我們在宿舍樓下了,那個啥,方不方便上來啊?”餘梓江本來還想調戲盛強幾句的,不過聽到他的聲音那樣,覺得好像有些怪怪的。之前準備說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沒什麼不方便的。”
“海狗,你沒事吧?”餘梓江越聽越不對勁。
“沒事。”說完,盛強就把電話掛斷了。
“怎麼樣?他們倆在啪啪啪嗎?”王傾成見餘梓江打完了電話,迫不及待地問道。
“應該是沒有,不過海狗說話怪怪的,有氣無力的,不會有什麼事吧?”餘梓江有點擔心地說道。
“他還能有什麼事情?有氣無力是正常的,做的多了當然會沒力咯!一個晚上五次的人,一個上午估計也得兩三次吧!”諸葛炳不放棄任何損盛強的機會,即便他人不在這裡。
“我覺得不像是因爲那個。”餘梓江搖了搖頭道,盛強那個人從來都沒個正經的,即便累個半死,也不會像剛纔那樣的,第一次表現成這樣,那一定是出了事情了。
“那還等什麼,趕緊上去看看吧!”寧才誠說着就往樓上走,其他人也趕忙緊隨其後。
寧才誠走到宿舍門前,沒有馬上開門進去,而是先偷偷觀察了一下宿舍裡的情況,出乎他意料的是,宿舍裡只有盛強一個人在,而且看上去情況不是很好,正雙手抱着腦袋坐在牀邊。
既然瞭解到宿舍裡真的沒有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寧才誠便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其他人跟着寧才誠進了宿舍,自然也看到了盛強的模樣。
“海狗,怎麼了啊這是?悅悅去哪兒了?”餘梓江奇怪地問道。
“走了。”盛強低着頭回答道。
“走了?去哪兒了?”衆人異口同聲道,雖然明顯金悅不在宿舍裡,但是他們想不通她會去哪兒了。
“回去了。”
“回去了?你們吵架了?”
金悅都回去了,盛強都這樣了,如果還看不出他們倆吵架的話就太傻了。
“嗯。”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會吵架了啊?”寧才誠問道。
早上的時候,其他人都去上課了,因爲有金悅在,盛強就沒去,不過其他人都知道,即便沒有金悅在,盛強週一早上的課一般也不去上的。
“哎!真他媽的倒黴啊!”盛強擡起了頭滿臉鬱悶的說道。
“咋啦?不會是你前天晚上做的太多,然後滿足不了金悅,她一氣之下走了吧?”諸葛炳笑嘻嘻地猜測道。
“滾蛋!你他媽才滿足不了金悅,呸呸呸!媽的,都被你繞糊塗了!”
“海狗,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寧才誠催促道。
“剛纔苗琳打電話過來找我,那時候我正好在蹲大號,結果,悅悅她去接了電話。”
“哈?不是吧?這不是彗星撞地球了?”
衆人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事情居然都發生了。
“她們倆說了啊?”餘梓江問出了衆人此刻最想知道的問題。
“不知道,當時悅悅的臉色很難看,質問我苗琳是誰,我他媽當時就懵了,當我反應過來想解釋的時候,悅悅就什麼都不想聽了,結果收拾了東西就走了。”
“你怎麼沒攔住她呢!攔住她好好跟她解釋嘛!女孩子麼都要哄的!”餘梓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這裡除了盛強,就數他的戀愛經驗最豐富了,其他人都插不上話了。
“我也想解釋,可是讓我怎麼解釋呢?關鍵我都不知道苗琳跟她說了些什麼,萬一什麼都說了,我解釋還有個屁用啊!”
“話不能這麼說的,如果苗琳什麼都說了的話,悅悅就不會問你苗琳是誰了,但是你什麼都不解釋,反而讓她覺得你們倆之間有什麼了,你說對不對?”
“靠!我怎麼沒想到呢!”盛強一拍大腿道。
“你就是頭豬!”諸葛炳在一旁插嘴道。
不過盛強也沒心思跟他計較,喚作平時的話,一定是要反擊幾句的,可現在盛強所有的心思都在金悅身上,哪還顧得上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