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糕的,太瘋狂了,敵我雙方的士兵如同下餃子一般都奔向了河裡,起先雙方的槍支還互相射擊着,射着射着,就不敢開槍了,我放下去了有幾百個士兵,而老美也下去了幾十名士兵吧。
一條不算太寬的河道現在是在裡面遊動着敵我雙方的士兵,他們交織在一起,起先還能夠分辨誰是誰,可後來這身上一結冰,也就看不出衣服的顏色了,而且都把帽子給扔掉了,就是頭上也結了薄薄的一層冰。
而那幾個飛行員則是在降落傘的下面,不知道死活,雙方的人員互相拽着降落傘,拽着拽着就拽到了一起來了。
“同志,啊,不是,是鬼子。”“砰”一拳打在了這個米軍的眼睛上,於是一個嶄新的熊貓出現了,接着他也回了一拳,得,有一個熊貓出現了,不一會,雙方都是互相摟抱在了一起,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話說,他們怎麼不用刀,還有槍呢,不是他們不用,而是壓根就沒有帶槍跟刀下來,武器,對了,應該用武器了。
我方的人員比較機靈,誰讓你個子大呢,自然就靈活性比較差了,很快我方的士兵就從對方的身上拉過來一個手雷,接着就一手雷砸在了對方的頭上。
結果被邊上的士兵看見了,於是也就學會了,“賣糕的,賣糕的。”老美高聲賣着糕就開始往回跑。
“呀,你還在這個河裡賣糕,不要賣了,正好我們沒有吃飯,就給我們吃得了。”士兵們一聽有糕吃,那不成,不能讓你們跑了,於是你跑我追的就過了河了。
“不要抓俘虜,快去搶佔陣地。”在北岸的士兵們高聲的呼喊着,同時也開始往河裡跑去,現在好呀,無論是對方還是己方同時停止了槍擊,就怕傷着自己人呢,而對方也正忙着過來搶救己方從河裡爬上去的人員,於是敵我雙方又一次的交織在了一起,我方就這樣輕易的過了河,而那幾個飛行員此時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到底是淹死了呢,還是爬上了岸,此時誰也顧不上他們了。
“威哥哥,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從橋上過來,而從河裡過呢。”當敵我雙方在河裡打起來的時候,楊威發現沒有人注意河上的橋了,就帶着小夥伴輕鬆的過了這道橋樑,而且還輕易的拿下了一個陣地,陣地上的米軍呢,此時他們正在觀戰呢,沒法開槍,自然只好觀戰了,他們可是不知道,有人已經從後面爬上了他們的陣地,接着就被小夥伴們給捆了起來,扔在了一邊。
“去,小灰小白,抓獵物去。”既然四周沒有了什麼危險,那麼小夥伴們也應該開飯了,從早上到現在可是沒有吃東西呢。
“嘔,賣糕的,這不公平……”幾個米軍士兵被捆在一邊,幹看着楊威等小夥伴們進食,這香味可是直入他們的鼻腔,自然是口水直流了,而且楊威他們把這些米軍士兵只是捆綁着,並沒有給他們堵上嘴巴,自然在一邊亂嚷着,他們也知道,現在被捆起來了,自然就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而小夥伴們也知道了這個賣糕的並不是他們是賣糕的,而是在喊他們的上帝來的意思。
“喂,大個子,你饞了吧,要不要吃肉呢。”英子又上來調皮勁了,拿着一塊烤肉在這些俘虜的面前晃悠着,然後往嘴裡一扔。
“嗯,好香,威哥哥出品,就是精品。”雖說這些調料達不到十幾味的香料,可十味也是有了,每個小夥伴的身上都有一個小油紙包,裡面都是裝着楊威調出來的調料,不管是煮肉,還是烤肉,撒上一些自然是味道極好的了,現在小夥伴的嘴都跟着楊威學刁了,無調料不吃肉,寧願吃肉乾,而那兩頭狼雖然不要調料,可鹽巴是需要的,這兩頭狼的口味是無鹽巴不吃肉了。
小夥伴們在忙着進食,而下面戰場上的士兵還在激鬥着,你給我一槍托,我給你一刺刀,“噠噠噠噠噠噠。”一個米軍士兵開了槍,結果,他面前的志願軍士兵倒下了,同時倒下的還有幾個米軍。
結果在他一愣神的時候,被人一槍托打在了腦門上,也倒了下去,混戰,除了刺刀棍棒,就是手槍管用了,可用手槍打也是有速度的,老李,快,把他的手槍給搶下來。原來一個士兵正在跟米軍的一個士兵抱在一起,而這個米軍士兵忙着從腰裡開始往外掏槍,這個士兵看到老李在邊上,於是就喊老李來幫忙,於是老李就伸手把這個米軍手中的槍給奪了下來,然後,在他身後的一個米軍則拿出了手槍給老李來了一槍,這一槍就打在了老李的肚子上。
而叫喊老李的這個士兵卻急眼了,我讓老李幫忙,反而讓老李捱了槍子,於是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雙手掐着這個米軍的脖子就往打老李的那個米軍士兵的腦袋上撞去,於是兩個熟透的西瓜破裂了。
這真是一場讓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混戰,起先楊威等小夥伴只是爲了把飛機給打下來,沒想到,飛機打下來了,雙方爲了飛行員卻纏鬥在了一起,接着那條很難過去的河流也就輕鬆的渡了過去,甚至還俘虜了不少的米軍,還有就是南軍看事不好,扔下他們的主子就逃跑了。
當小夥伴們吃飽了的時候,下面的戰鬥也接近尾聲了,由於小夥伴們的出現,這裡本來是一場慘烈的戰鬥反而變成了一場比較輕鬆的戰鬥,我方人員的傷亡也降低了很多。
“好了,夥伴們,現在把這些俘虜都給下面送過去吧,還有,那輛坦克就歸我們了,我想前面也許會有大戰的。”
此時,楊威看中了一輛潘興坦克,於是他安排小夥伴去跟志願軍士兵要了一面旗子,就是爲了防止被自己人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