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霞閣。
所有的一切,夜承歡和鳳蒼穹一無所知,他們正在四面銅鏡包圍的屏風邊上,一次次地體驗極致的巔峰……
憋屈不已的鳳蒼穹,面對故意使壞,膽敢不專心的某女,一臉的樂在其中,美其名曰爲懲罰,實則藉機把她吃得個骨頭都不吐。
“雙兒……睜眼……”又一波令人心顫的交戰終於偃旗息鼓,鳳蒼穹呼吸微喘,沙啞地叫喚着累得趴在他胸前一動不動的夜承歡,一雙妖媚的鳳眸,絲絲慵懶的邪魅之光晶瑩的流動,驚豔的五官染上狂傲的曖昧之色,薄如胭脂的殷脣,更是脣角高揚,饜足的愉悅,傾瀉而出。
“不要……”夜承歡搖着頭,不豫地在他胸前側過臉,似和他不望向同一處的秋瞳卻悄然睜開一條細縫,看着銅鏡之中那個眉梢含春肌膚似水的人兒,低咒一聲又閉上了眸。
奶奶的,竟然拍起了現場版的成人教材!
兩人適才的姿勢,要有多高難度就有多高難度,她竟然是手抓浴桶的邊沿,雙腿纏在他的腰間,鳳蒼穹以站立之姿將她要了個徹底,那親眼看着她在他身下融化,他爲她難耐的場景似還歷歷在目,美色當前,四面的銅鏡似有無數個他們在激烈運動的場面,真他媽的太刺激!
害得她一時興起,還主動給鳳蒼穹教起了男歡女愛七十二式!
嗚……真是要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以後怕是一點主權也討不回來了。
夜承歡一陣牙根恨得直癢癢,痠疼不已的手臂還在提醒着她,千萬不要輕易挑戰男人的劣根性,更別提這個本就是隻狼的男人,瞧他舉一反三的學得多快,深深淺淺,快進慢磨的,都快要把她逼瘋。
“雙兒……你害羞了嗎……乖……還有什麼招……”
鳳蒼穹聽得她這一聲似鬱悶不已的抗拒,眉梢一挑極爲愉悅地打趣,把她虛軟無力的身軀放至他的腳上,單手環着她的腰,一手爲她捏着撐酸了的手臂,從她先前的挑逗帶給他的震驚到如今的滿足,他無比的慶幸,如此張狂而又美麗的她,只在他的面前爲他一人綻放。
呸,你個色胚!
還來,老孃很累好不好?
夜承歡背靠着他的胸膛,迷離得似有萬般春意盪漾的秋瞳,看着銅鏡之中一身青紫的草莓,粉紅得似是煮熟的蝦子般的人兒,閉目又睜開,吸得紅腫,鮮豔浴滴的脣吐出惡狠狠的低咒,“說什麼說?這種事情也要教,還算不算是男人!”
“雙兒……你又不乖了……說……是不是男人?”
光裸的胸膛緊貼着她的後背的鳳蒼穹,嘴角勾出危險的弧度,那雙妖媚得似有無數火花斑駁的鳳眸,看着銅鏡中絕美無比的人兒,喉結輕滾,替她抓捏的手,就滑落到了她的胸前,不輕不重的揉捏着,細碎的酥麻,卻比任何時候還要強烈。
不會吧?
你家的小蒼蒼,戰鬥能力有這麼快恢復?
夜承歡直覺身後似又悄然復甦的某物,驚悚地嚥了一下口水,老兄,已然三次了好不好?你還真要一夜七次郎啊?
腹誹歸腹誹,心底卻是一陣低顫,歡愛了如此之久的身軀太過敏感,他修長的手在她的身上作亂,驚豔而又妖媚的俊臉抵在她的肩上,那雙灼熱的鳳眸,透過銅鏡的反射似能穿透她的心間,更別說鏡中上演的,是一出出限制級而又養眼的春色。
夜承歡直覺呼吸有些的微喘,他的薄脣卻還在她的耳際輕咬啃噬,撩人而又魔魅的氣息不絕於耳,四周的空氣,有如干躁的柴堆,一點就燃。
“鳳蒼穹……你今日爲何切了太子那裡……”
口乾舌躁的夜承歡,眼波流轉就想再次轉移話題,她實在不想來什麼高難度了,實在要,回到牀上去隨便他折騰,她就當看不見哼哼着睡覺,看他還做不做得下去?
一種直覺告訴她,他在御花園會那麼惱怒地切了太子的命根,只怕……是事出有因。
她可沒忘記,當他看到太子在後面折騰木西雅時,他那明顯僵住的身軀,莫非,鳳瀟澈被他壓過?
明明,他說太子沒壓過他啊!
心底一片邪惡的夜承歡再次惹惱了鳳蒼穹,感受她滑脂的肌膚,早就是讓他再次蓄勢待發,驀然大手一個用力,擡高她一條腿,就這樣從後進入她家的自留地,驚得夜承歡發出一聲尖叫,“嗚……”
奶奶的,你還真無師自通啊!
嗯哼,幸萬不是後面,要不然,老孃下次拿黃瓜爆了你的菊花!
“鳳蒼穹……是不是你七弟被他壓了……”
前有手指搗亂,後有小蒼蒼直攻領土的夜承歡,挑高了眉梢誓將“不專心”進行到底,在極致的尖叫中再次口出挑釁,當然,最後的結果,是慘不忍睹……
棲霞閣內如火如荼的春意,一直燃燒到鳳蒼穹快要去早朝,而誓扳回一局的夜承歡,更是有如狂野的小貓,回到牀上之後,還將他啃咬得全身青紫,直到兩人“勢均力敵”這才罷休……
鳳族。
一身黑衣的鳳墨白站在朝霞初升的窗櫺前,欺霜賽雪的容顏仍舊清冷淡雅,倏而一個轉身,按下一個開關,赫然是一間密室,一個躺在冰棺中的人兒,映入了他寒涼的眼眸。
“軒弟,你說,她會來嗎?”
冰棺中的人兒沒有反應,絕美如仙人之姿的容顏沉睡得極香,正是失蹤已久的小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