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掌管刑部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容雪衣這樣的人,之前不管哪個江洋大盜進來,都會嚇得不輕,哪裡像容雪衣這般氣定神閒。
他冷哼一聲道:“你既然知道害怕,最好就從實招來。”
“那些事情我都沒有做過,我怎麼招?”容雪衣反問道。
刑部尚書怒道:“容雪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上夾棍!”
容雪衣今日自進刑部之後見到刑部尚書的作派就知道這一次要離開刑部並不是一件易事,所以此時聽到刑部尚書的話後並不吃驚。
所以她依舊言笑晏晏地站在那裡,看着那如狼似虎一般的衙差朝她奔了過來,她的嘴角微揚,就在他們快要靠近的時候,她一記掃堂腿就將那些人全部放倒在地。
刑部尚書大吃一驚,容雪衣輕笑一聲道:“大人什麼事情都沒有查明,就要對我動刑,這是要屈打成招嗎?抱歉,我做生意多年,對於屈打成招這種事情一向反感得很,大人這般用在我的身上,我不服!”
刑部尚書怒吼:“容雪衣,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摳打官差!”
容雪衣淡定地道:“我雖然是七色花的當家,但是同時也是夏唐的公主,你們沒有任何證據就公審一國的公主,誰給了你們這樣的權利?”
她這話問得直白,刑部尚書臉上的肌肉抖了抖,他咬牙切齒地道:“你在宋秦做生意,那就得按照宋秦的律法行事,本官纔不管你是哪國的公主!”
容雪衣聞言倒有些好笑,淡聲道:“原來大人這樣無私啊,那好,我們來談談案子的問題。”
刑部尚書心裡再清楚不過這件案子是怎麼回事,秦蝶衣有嚴令,這一次容雪衣進了刑部就絕不能讓她再出來,否則的話小心他頭上的烏紗。
他此時怎麼可能會好好的和容雪衣談案子的事情,於是冷聲道:“你無視王法,擅打官差,來人,將她押進大牢,擇日再審!”
容雪衣依舊笑道:“坐牢?有點意思,我做生意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坐過牢,不知道坐牢是什麼樣的滋味,此時我倒想試試坐牢的滋味。”
刑部尚書聞言只差沒一頭栽在地上,這天底下竟還有人把坐牢之事說的和遊戲一樣,實在是讓他大跌眼鏡,他不由得再看了少女一眼,少女依舊和剛進到刑部時一樣,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那模樣似乎真的把刑部的大牢當成是她家的後花園。
容雪衣見他看來她又淡聲說了句:“不過如果這裡不好玩的話,你可能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她這話聽到刑部尚書的耳中就頗有幾分威肋的味道,於是刑部尚書又給容雪衣加了一條罪名:“你好大的膽子,竟還敢威脅朝庭命官!罪加一等,來人,給她上寒鐵枷!”
所謂寒鐵枷是用千年寒鐵所制,奇寒無比,是刑部用來對會最厲害的犯人所備,宋秦建國多年,用寒鐵枷的次數用五根手根頭都數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