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問夏大怒道:“你胡說八道!你今日故意拉着秦公子殉情,希望能引起信王的注意,我不過實話實說,你就惱羞成怒折斷我的手!你活該被信王睡了之後再拋棄!”
容雪衣發自內心佩服容問夏的腦洞,不但想像力豐富而且話說得還無比惡毒。
容振南終是開口道:“雪衣不是和秦公子出去玩了嗎?怎麼又遇到了信王?”
“船沉了,信王救了我們。”容雪衣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容振南雖然想讓她嫁給秦暮羽,但是秦暮羽的身份又哪裡能和信王比,他剛失了官商的竟爭資格,心裡正煩悶,聽到容雪衣的這句話後心裡又生出了其他的想法。
信王是什麼樣的性子他是有所耳聞的,信王是冷血無情、囂張霸道、邪魅疏狂,對自己不在意的人和事是從不關心的,在他看來信王上次來容府睡了容雪衣,這一次又出手救起容雪衣,兩件事情加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了。
他沉呤一番後道:“自家姐妹絆個嘴罷了,回去歇着吧!雪衣,你跟我來。”
他說完扭頭就走,容雪衣一時間不清楚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而她也找他有事,於是依言跟了過去。
容問夏沒料到容振南竟不管她,而是帶着容雪衣離開了,當即哇哇大哭了起來。
容問秋看不過眼,勸道:“容雪衣自這一次大病好了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處處透着詭異,二姐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我都被她欺負成這樣了,你還跟我說不要和她一般計較!”容問夏大怒道:“四妹,你到底是我的姐妹還是她的姐妹?”
容問秋皺眉道:“我當然是你的姐妹!我只是覺得容雪衣太奇怪了,在沒有弄清楚她的根底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根底?”容問夏怒道:“她和我們一起長大,她是什麼根底我們還不清楚?”
容問秋無語,容問夏咬牙切齒地道:“也不知道容雪衣最近抽什麼風,先是會擺什麼陣法,讓秦公子開口娶她爲妻,信王過府後,她又能勾搭上了信王。她不過是個父母雙亡的賤人,憑什麼得到秦公子和信王的歡心?”
她說完氣不過,欲用手拍桌子,只是手才一伸出來,斷裂之處痛得她直抽氣。
容問秋看到她這副樣子,忙讓人去請大夫,她猶在那裡恨恨地道:“容雪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容雪衣跟着容振南到書房後,容振南擺出一副可親的樣子道:“雪衣,王爺待你很不錯,你得空了多去王府走動走動。”
容雪衣知道他有多無恥,此時他一開口立即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直接拒絕道:“王爺對我而言有如日月,可仰望不可靠近。”
容振南的面色一僵,容雪衣直接轉移話題道:“聽說二叔想做信州的官商很久了,上次和人竟爭官商,輸給了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商戶,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容振南聽她說起這件事情立即來了精神,問道:“你有辦法幫容府成爲官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