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不高興地道:“她個子還沒有我高,我需要高攀她嗎?”
這話被他理解成這樣,容雪衣也是醉了,她是適應他這樣的說話方式。
秦蝶衣則是完全不適應,她卻還是笑得溫和:“初月公主風趣幽默,連你身邊的人都很有意思。”
容雪衣輕斥道:“花花,不得無理。”
解語花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秦蝶衣淡笑道:“無妨,我之前就聽說初月公主的身邊滿是奇人異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容雪衣的面色淡定:“長公主想跟我說什麼就明着說吧,你很忙,我也不閒,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也不用再拐彎抹角了。”
秦蝶衣笑道:“初月公主倒真是個直白的,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她說到這裡把臉上的笑意斂去,那張平素無比端莊的臉上也透出了深冷的寒氣:“夏唐帝向宋秦遞交了國書爲信王求娶我的事情,初月公主那天在那裡想來也聽到了,不知初月公主心裡是怎麼看這件事情的?”
容雪衣非常討厭秦蝶衣這種說話方式,明明好好的一句話非要用這種她自認爲很婉轉的方式來說,容雪衣淺笑道:“這事在我看來就是亂點鴛鴦譜,長公主此時這樣問我,是打算同意這樁婚事了嗎?”
秦蝶衣的眸光明明暗暗了好幾回,終是道:“不知道初月公主要怎樣才能離開信王?”
容雪衣覺得她這個問題有些意思,直接回了句:“我是死也不會離開墨琰的,所以不管長公主要開出什麼樣的條件,對我而言是沒有用的。”
對於這個答案,秦蝶衣並不意外。
“我知道初月公主對信王的情意。
”秦蝶衣緩緩地道:“我也知道初月公主並不怕死,但是不知道你是否怕信王死?”
容雪衣的眸光微冷,秦蝶衣又淡淡加了一句:“夢魘之花的解藥,放眼天下也只有宋秦纔有,若初月公主真的喜歡信王的話,當知道什麼時候放手是最好的。”
這一句話是容雪衣自見到秦蝶衣後最震驚的一句話。
墨琰的病其實一直都瞞得極緊,因爲他的身體情況對夏唐的影響極大,所以七國間知道的人並不多。
只是現在墨琰在宋秦已經呆了幾個月,這中間他又發病了好幾回,而宋秦的皇族又有夢魘之花的話,那麼對於墨琰的病症並不會太陌生,要看出墨琰中了夢魘之花的毒並不是難事。
容雪衣的眼睛微微一眯道:“長公主想要怎樣?”
“我不想怎樣。”秦蝶衣的廣袖微展,蕩起一股勁風,眼睛直直地盯着容雪衣道:“其實我想要什麼初月公主心裡是最清楚。”
她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後道:“我要信王!”
“休想!”容雪衣的眼裡盪出了一抹殺氣,直接拒絕。
秦蝶衣輕笑道:“你此時可以說我是知心妄想,因爲信王現在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但是如果沒有你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就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