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不置可否的看了劉志遠一眼,然後直接在主位上坐了下來,劉志遠忙問道:“王爺,可以開始了嗎?”
墨琰輕輕點了一下頭,劉志遠還欲細問,夏雨已經大聲道:“今日的竟標很簡單,誰能想出一個效率最高的修理地下水渠的法子就得中標!”
此言一出,前來竟標的衆要摩拳擦掌。
墨琰的目光掃過人羣落在容雪衣的身上,他看到她那副醜得不能再醜的樣子嘴角抽了抽,他實在是佩服她的勇氣,一個女兒家把自己弄得那麼醜,對自己也實在是狠。
墨琰看着容雪衣的目光落在容氏父子的眼中那就是無比曖昧了,容振南對這一次竟標勢在必得,看到這光景心裡有些擔心,容長蘇卻已經忍不住對墨琰道:“草民相信王爺必定會公正處理竟標之事,絕不會徇私!”
墨琰掃了他一眼道:“本王若是徇私又怎樣?”
霸氣、壓力直直地朝容長蘇壓了過來,深秋的天容長蘇當即嚇出了一聲冷汗。
劉志遠狠狠瞪了容長蘇一眼道:“容公子這話說得過了些,王爺是信州這主,信州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爺說了算,若是王爺想在這件事情上徇私的話,只需一句話就好,又哪裡需要請這麼多的老闆來竟標?”
容振南抹了一把汗道:“大人說的是,犬子胡說八道,還請王爺不要與犬子一般計較。”
“他不配。”墨琰不緊不慢地說了句。
容振南的臉頓時就成了豬肝色,他當即狠狠瞪了容長蘇一眼,容長蘇自知失言,紅着臉站在那裡不敢再說什麼。
容雪衣看到這光景眼裡透出一抹淡笑,她見了墨琰幾回,就這一次覺得他最有王爺的樣子。
夏雨敲響了一下鑼,竟標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今日來參與竟標的當家很多,墨琰提的那個問題也有不少人想到了,有準備的滿臉興奮,沒準備的則趕緊去想。
依着規矩,每一家有一次機會,依着各家的實力排名去回答問題。
容府本是隱城首富,論實力自然算是第一,容長蘇之前並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問題,於是急得直撓頭,容振南畢竟久經商場,反應極快,他當即上前道:“依草民之見,修地下水渠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把之前的地下水渠重新翻修一遍。”
墨琰淡淡地道:“那樣太過勞民傷財,且隱城的地下水渠使用不過十年,還算新,此時重修太浪費,此法不可取!”
容振南心裡已經急了,卻無比沉穩地道:“容府可以免費爲隱城重修地下水渠!”
此言一出,當即有人罵娘:“容府是很有錢,但是有錢也不能這樣!”
“就是!容老爺,你這樣太不厚道了!”
容振南淡淡地道:“容府如今的確是小有錢財,所以想爲隱城的百姓做些事情,請王爺成全草民的一片心意!”
容雪衣的眉頭皺了起來,容振南這隻糖公雞這一次爲了得到官商這個名頭,可以說是大出血了,這一招真不是一般的狠,就是不知道墨琰會如何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