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唯信的話往後說就成了自言自語了。
墨璃和墨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都在說:“太子殿下的瘋病又犯了!”
墨璃勸道:“太子殿下,你每個月都要出去大半個月,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蕭唯信瞪了墨璃一眼道:“本宮要趁着未輔政之前先好好玩夠了,然後把太子妃娶回來!否則的話,我這太子不是白當了嗎?”
墨璃的眼裡有些無奈,他們的這個太子殿下和一般的太子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性子就有如一匹野馬,根本就沒有人能管得着!
三年前蕭唯信從夏唐回來之後就大病了一場,他也曾消停了一些日子,其他幾位皇子見此光景,沒少對他落井下石,跑到南楚帝那裡說他太過風流,不堪大任,再加上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南楚,這樣的太子根本就沒有半點一國太子該有的樣子。
當裡就把蕭唯信弄惱了,直接用了些手段,把那些皇子們一個個治得苦不堪言,再給南楚帝獻了一本冊子,南楚帝當即就將那些皇子責罵了一頓,雖然當時也順帶着罵了他一頓,但是卻並沒有罰他,他在夏唐呆了半年不回的事情也就此揭過。
衆人原本以爲蕭唯信從此勵精圖治,要改頭換面了,沒料到就在衆人對他期盼滿滿的時候,他又開始到處拈花惹草,到處惹事生非。
這些侍衛們都知道蕭唯信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他做出任何荒唐事來,在他們看來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所以此時就算是他大發神經說要帶着一堆東西去找所謂的太子妃,他們也不會覺得太奇怪。
只是習慣了他這樣的瞎折騰,他們都很淡定,一個淡定的寫摺子,一個淡定的收拾東西,另一個則在那不緊不慢磨武器,還有一個則去準備吃的。
反正他們家的太子爺每次出去必跟人打架,每次出去生活質量必不會降低,東西備得多一點總歸是有備無患。
但是這一次蕭唯信明顯比以前要着急,一個勁地摧他們,於是在這天的黃昏,南楚的太子又帶着他的侍衛大包小包北上朝夏唐的方向奔去。
容雪衣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她此時已經帶着解語花到了天人渡,三天前,她收到丁二疤留下的消息,說有人拿着接頭的半塊玉佩到了蒼平山的北面去找褚東成,只是褚東成不在,那人急得直跳腳,和丁二疤等人起了衝突,兩人還沒的有打,那人已經蹲在地上哭:“這回死定了!”
容雪衣一聽這事就知道丁二疤說的是夜無雨。
她之前讓夜無雨帶着衆多兵器走水路去長寧縣,那裡有她的一個小分部,她原本並不看好夜無雨,不覺得他真的能帶着那些兵器到長寧縣,沒料到他本事大得很,竟還找到蒼平山來了。
她知道夜無雨之所以會說死定了不過是因爲怕她給他的毒藥發作,算算時間,自上次劫了明閥的兵器也的確快有一個月了,難怪夜無雨會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