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琰皺眉道:“竟還有人和本王想到一塊去了,看來明閥這些年來得罪的人可真不少。”
夏之答道:“明閥這些年行事猖狂,看他們不順眼的人實在不少,只是有膽子劫明閥供品的實在是少數,而據回來的暗衛說,這一次劫明閥供品的人,手段很是狠辣。”
“怎麼個狠辣法?”墨琰問道。
夏之輕聲道:“據說這一次去送供品的明閥侍衛無一生還,全死在斷頭嶺上,只有明月生的千絕活了下來,他們兩人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但是那傷又都只是皮肉傷,並沒有傷及內臟,只是讓他們痛苦不已。”
墨琰的眸光幽深,問道:“我們的人不是一直跟在明閥送供品的人的後面,有看清是什麼人下的手嗎?”
夏之看了他一眼後小心答道:“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我們的人原本一直都緊跟在送供品的那些人的身後,依着計劃是過了斷頭嶺之後到了宋秦之後再動手的,而斷頭嶺那個地方因爲地勢的原因,所以一直沒敢跟得太近,所以落在他們後面約十里路的光景,他們進到斷頭嶺的時候我們的人並沒有進去,兩個時辰之後我們的人慾進斷頭嶺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都進不去了。”
墨琰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夏之又道:“據傳消息回來暗衛說,當時那裡好像出現了鬼打牆,他們怎麼都進不去,而據略通五行之術的暗衛說,那是一個極高明的陣法,把他們截在了外面,他們根本就進不去。”
“陣法?”墨琰直接就坐了起來:“什麼陣法?”
夏之答道:“懂五行的那個暗衛也不是太精通,只說那個陣法很是高明,當時不管他們想了多少法子都沒辦法過去,直到三天後天降暴雨將那陣法衝散,然後他們便看到明月生和千絕混身是血的從裡面出來,他們覺得有些奇怪,曾到裡面查看,發現其他人全死在裡面了。”
墨琰若有所思地道:“通曉陣法且和明閥有仇的人並不多,按這光景,明月生十之八九見到了劫供品之人了。”
夏之輕點了一下頭道:“這事纔是最奇怪的地方,依着明月生以往的行事,遇到這種情況,必定會想辦法去將東西找回來的,可是事後他卻沒有半點想將東西找回來的意思。”
墨琰的手輕輕敲在椅背上,似想起了什麼,眼裡先是一亮,旋即就又暗了下來,問道:“暗衛後續可有再查這件事情?”
“有查。”夏之答道:“只是現在還沒有後續的消息。”
墨琰輕點了一下頭,正在此時,夏雨進來道:“王爺,方纔有人送了這些東西過來,說是給你的。”
他手裡拿着幾張沒有封起來的信,他已經檢查過了,上面並沒有被人做手腳。
墨琰皺了一下眉,將東西取過來打開一看,卻是明閥最新的行軍佈置圖,他的眸光微微一動,見信封裡還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