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明月生落在了他們的手裡,不管容雪衣有什麼樣的安排,他現在都要先暴打明月生一頓。
明月生一看到解語花,心裡頓時就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容雪衣真的還沒有死!
在這一刻,他身上雖然痛得要死,心裡卻是歡喜的,至少她真的沒死!
在這一刻,他也終於明白,原來有些事情真的不會按他想的那樣,有些感情他根本就無法控制!
容雪衣淡淡一笑道:“其實我也不喜歡他,這樣好了,你隨便收拾他,不過你得抓住重點,別把他給弄死了,留着他,還有用。”
明月生的歡喜當即散得乾乾淨淨,頓時想起她的性子,想起她和明閥的恩怨,知道這一次落在她的手裡,怕是不死也得脫成皮。
解語花眼睛當即就亮了,歡呼一聲就朝明月生撲了過去,千絕欲過去相救,他擡起一腳就把千絕踢飛。
三年的光景,他的武功又長進了不少,淵大師留給容雪衣的那本冊子上的武功,他已經全部學完。
明月生知他們恨他入骨,而他心裡那抹複雜的感情卻又無法言說,所以此時捱打,倒讓他覺得這是他應得的,所以不管解語花怎麼打他,他都一聲不吭。
倒是千絕倒在地上,看到他被打頓時急成一團,有人用腳踩在他的後背道:“你這龜兒子看起來也是找打的樣子,來來來,我們來練練!”
說話的是一個臉上帶有傷疤的男子,那男子正是曾在隱城裡倒夜香的丁二疤。
三年前容雪衣墜崖脫險之後,就讓褚東成將隱城的產業變賣,帶着丁二疤等人來找她。
丁二疤那些人,很多都身有殘疾,大部分都沒有家業,在哪裡都一樣,所以當時褚東成一說,大部分人都跟了過來。
讓容雪衣意外的是,丁二疤竟還是個武功高手,他的身手雖然不如解語花,卻也是難得的高手。
這三年來,他們一直陪在容雪衣的身邊,陪她度過了她這一生最難的時候。
這三年的相處,他們幾人已如容雪衣的親人一般,風雨同舟。
容雪衣並不常在他們的面前說她和明閥的恩怨,只是之前她在隱城時和明嫣然不對付的事情丁二疤等人也是知曉的。
倒是解語花偶爾會在他們的面前說明閥的壞話,說明閥那些人是如何如何壞,而解語花看到的明閥的話其實也只有離京那一次的追殺。
而有那一次追殺的事情,褚東成和丁二疤也就直接把明閥當成是他們的敵人。
丁二疤惱明閥的手段惡毒,所以對付起千絕來,更是一點都不留情,一輪打完,千絕身上的傷倒比明月生的還要重得多。
容雪衣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千絕和明月生,淡聲道:“東西拿走,人也帶回去!”
丁二疤開玩笑道:“姑娘,這明月生長得人模狗樣,你該不會想把他擄回去當壓寨相公吧?”
“我呸!”容雪衣白了他一眼道:“姑娘我眼睛還沒有瞎,做姑娘我的莊主寨相公?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