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有本事,就先抱了他的耳朵被割之仇再說吧沒那能力,就先一邊涼快去。”明計心情不好,話說得也不客氣。
明論知道明計這話是要明月彎除了容雪衣纔會將明閥的實權給到明月彎的手裡,他心裡很是不快,卻又覺得這其實也是一個機會,於是冷聲道:“這可是大哥親口說的,如果月彎除掉了容雪衣,大哥當如何”
明計瞟了明月彎一眼道:“那我就將月生現在的職務給到月彎。”
明月彎的眼睛當即一亮,明月生如今其實算得上是明閥的二把手,手掌大權,很是威風,他雖然被容雪衣割掉一隻耳朵,但是如今隔了一段時間也就忘了痛,當即大聲道:“這可是大伯親口說的,到時候可不許耍賴”
明計冷聲道:“我做爲明閥的家主,自然說話算話”
“好”明月彎大聲道:“那大伯就等着瞧吧”
明月彎和明論走後,明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明月生道:“往後你得上進些了,再這樣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明月生知明計做爲明閥的當家也頗爲不易,各方面都需權衡,他輕聲道:“父親放心,我必不會讓父親失望,後續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
明計微微點頭,卻又小聲抱怨了一句:“三房不過是扶不上牆的爛泥,竟敢跟長房這樣爭,當真是蠢不要可及。”
第二日一大早,容雪衣就起來洗漱,對於墨琰帶她出門看花燈的事情,她心裡是存有幾分期望的,只是對於打扮這種事情,她前世不擅長,這一生也不擅長。
好在墨琰拔了好幾個丫環給她,中間也有手巧的,替她梳了一個精緻的髮髻,她再次墨琰昨夜送她的髮簪戴上,然後再換上新衣,整個人一收拾,竟頗有幾分光彩照人的味道。
就連解語花抱着雞腿進來時,看到她的樣子後竟呆呆的不知道吃雞腿了,他覺得容雪衣和往日有些不一樣,但是憑他肚子裡的那幾個形容詞是不可能形容得出來哪裡不一樣了。
容飛揚看到容雪衣的樣子後笑道:“姐姐今日真好看。”
這話容雪衣愛聽,她伸手捏了一下容飛揚的臉道:“你姐姐我哪天不好看呢”
容飛揚躲開她的魔爪道:“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姐姐。”
容雪衣心情好,這話聽着也舒坦,又仔細收拾了一番自己。
到下午的時候,墨琰來了,他一看容雪衣的樣子就知她今日是刻意裝扮過的,他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依舊淡淡地道:“女人嘛,得空了就得收拾一下自己,別整天把自己弄得個像塊抹布,認識你這麼久,也就今日能看。”
容雪衣對於他的毒舌早就見識過,此時聽他這麼說她自動理解成他是在誇她。
他很自然的伸手拉過她的手道:“走吧”
解語花一見容雪衣要走,他欲跟上去,容飛揚一把拉着他道:“你跟去做什麼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陪我剪紙吧”
他說完喃喃地道:“王爺,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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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說要換男主的親們你們都出來,墨琰說他保證不打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