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走過來道:“容雪衣那個賤人暈了沒有?”
“已經暈了。”容問秋答道。
林氏的眼裡滿是得意的道:“我還真以爲她有多厲害了,原來也不過如此。”
“容飛揚呢?”容問秋問林氏。
“那小兔崽子哪裡是老孃的對手。”林氏頗爲得意地道:“方纔過來的時候我就直接把他弄暈了。”
方纔做完法事之後,容問秋和容雪衣住一間廂房,容飛揚住一間,林氏住另一間,容雪衣和容問秋進廂房之後,林氏就直接去了容飛揚的房間,容飛揚的房間裡早就準備好了迷魂香,他畢竟年幼,一進去就暈了。
容問秋和林氏相對一笑,林氏咬着牙道:“這一對小兔崽子幾年前就該死了,之前一直沒對他們痛下殺手,倒讓我們吃了這麼多的苦。”
容問秋的眸子裡滿是恨意,輕聲道:“人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林氏得意地道:“直接弄死這兩個小崽子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容問秋微微一笑,淡聲道:“母親說的是,容雪衣毀了我的清白,還想爬上信王的牀,這一次我就要讓她好好的感受一下這種感覺!”
林氏輕拍了一下手,幾個壯碩的大漢從她的身後出來,她冷聲道:“先把他們綁起來,然後帶到後山容振北的墓前,你們先好好享受她一番之後把她賣進花語閣。”
容振北是容雪衣生父的名字,花語閣是一間妓院,他們是容府在隱城最大的竟爭對手。
林氏讓那些大漢在容振北的墓前對容雪衣對那種不堪的事情,心思之惡毒已經讓人髮指。
那幾個大漢一看到容雪衣雪白粉嫩的臉,一個個口水直流,她雖然還未長開,卻已有了傾城傾國的味道,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美人,不流口水纔不正常。
林氏吩咐完之後問容問秋:“容飛揚那個小崽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們已經連着幾次在容雪衣的身上吃了大虧了,我總覺得她有些邪門,容飛揚我先留着,萬一容雪衣這一次又想出什麼法子逃走的話,有容飛揚在我們的手裡,她也不能怎麼樣。”容問秋淡聲道。
上次明嫣然跟容問秋說到容雪衣的弱點,她思來想去,覺得如果硬要說容雪衣的弱點的話,那就是容飛揚。
他們姐弟倆人相依爲命,感情極深。
所以只要她手裡有容飛揚,容雪衣必定不敢怎麼樣。
林氏雖然覺得她行事太過保守,這一次未必用得着,但是鑑於她們之前在容雪衣的手裡吃了那麼多少虧,這一次小心一點也沒有錯。
她一想到容雪衣被人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樣子,她的心裡就無比痛快!
林氏點頭道:“我先去將那個小崽子藏起來。”
容問秋輕輕點頭。
這事是她們之前早就謀劃好的,做起來很是順利,壯漢進來把容雪衣抱起來直奔後山,容飛揚則被林氏綁起來藏到一輛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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