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她聽說皇宮內苑裡的梅花開了,她心裡開心得緊,就直接跑去摘梅花了,當時她是跑着去的,到那裡之後覺得有些熱,將把脖子上的圍脖給取了,寒風灌進去後,她當時沒覺得怎麼樣,結果才一回來就開始打噴嚏。
容雪衣原本是想要瞞着墨琰的,她怕他知道了又要念她,一個不好還會被他禁足。
她一想到她剛生完墨寶寶的那段日子,她就覺得夠夠的,她不想再重複一回。
只是這事哪裡能瞞得住墨琰,他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她的噴嚏聲,以及她小聲求着夜槿初的聲音。
夜槿初原本是想幫她瞞着墨琰的,只是他當時看到了墨琰的衣角,所以他直接拒絕了容雪衣:“娘娘,咱病了就好好吃藥,不要讓皇上操心。”
“誰需要阿琰操心了。”容雪衣當時還不屑地道:“不過就是一場小感冒罷了,你們至於一個個這樣大驚小怪嗎?”
她說完還不知死活的說了句:“阿琰是個壞的,若是知道我是去摘梅花染的風寒,我只怕這個冬天都別想出門了,夜槿初,這事你無論如何也要替我瞞下。”
夜槿初裝做意正嚴詞的拒絕:“我是大夫,最講究的就是實事求是,所以這事我絕對不能幫你!”
容雪衣開罵:“夜槿初,你丫要是不替我瞞着阿琰,小心我抽死你!”
“你想抽死誰啊?”墨琰走進來道:“你又想瞞着誰啊?”
容雪衣一看到墨琰當場就挫了,夜槿初卻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在笑。
昨夜夜槿初給容雪衣配好藥之後還賤賤的笑了她幾回,她原本就因爲染上了傷寒很難受,再被夜槿初這麼一刺激,她是真的很想暴打他一頓。
因爲難受,所以容雪衣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墨琰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此時她的額頭燙得厲害,他心裡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冷喝道:“脫掉褲子,轉過身去!”
容雪衣的嘴巴扁了扁,卻終究因爲心裡底氣不足乖乖地轉過了身。
墨琰伸手象徵性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道:“現在可知道錯在哪裡?”
“不知道。”容雪衣嘴硬的頂了一句,她又不是小孩子,他此時這樣的教訓她真是沒天理!
墨琰聽她這麼一說,就更惱了,直接加重力道又往她的屁股上打了她幾巴掌,她身體原本就不舒服,心裡頓時就覺得委屈了,於是她在那裡“嚶嚶”的哭了起來。
她這麼一哭,墨琰倒慌了神,卻還是端着架子:“明明是你做錯了事情,此時倒還哭起來了!”
容雪衣聽到他這訴斥的語氣就更加覺得委屈了:“你以爲我想生病啊!別人家的妻子病了,做相公的哪一個不是千方百計的哄着?到了你這裡,不哄我也就算了,還打我!”
墨琰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又要開始耍賴了,她一耍賴他就傻了眼。這貨自從和她成親就後變得越來越會撒嬌,他拿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