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微眯着眼睛看了明月生半晌,然後語氣淡陌地道:“我自然會好好的,你有這心思,還不如先替你自己擔心。”
她說完走了出去,蕭唯信就在外面等她,他見她出來笑道:“明月生跟你說什麼悄悄話呢?”
容雪衣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算起來你和明月生好像很熟?”
“還好。”蕭唯信笑道:“我只是覺得從某種程度來講,明月生也是一個可憐蟲。”
這一點容雪衣是認同的,蕭唯信又補了一句:“他有一點其實是和我很像的。”
“哪一點?”容雪衣有些好奇地道。
蕭唯信的嘴角微勾,眼裡滿是高深莫測:“在感情方面他和我一樣是愛而不得,不過我比他強一點,至少我愛的那個人知道我對她的感情,還把我當成是好朋友,他就不一樣了,他這一生根本就無所得,他喜歡的那個女子只恨不得置他於死地。”
容雪衣聞言更加好奇了:“原來明月生還有喜歡的女子啊?那倒有些意思了,只是他爲何不去找那個他喜歡的女子?”
蕭唯信認真地看了容雪衣半晌,最後笑了起來,容雪衣是天底下難得的聰明人,只是在感情方面,她卻是極爲弱智的。
當年他和墨琰對她都一往情深,而她卻一直未有所覺,他當年是把他的心思都告訴她了,所以還好一點,而墨琰的性格卻一直隱而不說,兩人之前生出了那麼多的誤會。
蕭唯信此時聽到容雪衣對明月生的評價,他發自內心覺得墨琰能娶到容雪衣那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至於那個明月生嘛,容雪衣不知道他的感情也好,因爲知道了只怕還得諷刺明月生幾句,心裡一個不好還會生出愧疚。
所以在蕭唯信看來,現在這樣的處理方式是最好的,他的嘴角微勾道:“明月生只是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沒有喜歡的人?只是他的那一腔情意,註定要付諸流水。 ”
容雪衣笑了笑道:“也是,他那樣的性子,誰倒了八輩子大黴纔會被他喜歡上。”
蕭唯信聞言心裡就更舒暢了,至於他沒有在容雪衣的面前得到這樣的評價。
蕭唯信看着容雪衣道:“小衣衣,我這一次進攻宋秦,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一路保重,別讓明計算計了。”容雪衣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蕭唯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小衣衣,你真是太沒情趣了,在這樣的分別之際,你不應該給我一個擁抱嗎?”
“這可不行。”容雪衣笑道:“我怕阿琰誤會。”
蕭唯信瞪了她一眼罵了句:“重色輕友的傢伙!”
容雪衣笑了笑:“以你的能力,以及阿琰給你的兵力,宋秦如今又亂得很,自然能一舉掃平宋秦,能平安歸來。”
“這話聽着還像那麼回事。”蕭唯信淡淡地道:“但是這一次我還是被你家相公算計的死死的,你說那個墨琰怎麼能那麼討厭,居然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