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笑了笑,墨琰又道:“雪衣,你也不用一直想着別人的事情,你若是有空的話,還是想想我們的事情。”
“我們的事情?”容雪衣有些奇怪地道:“我們現在能有什麼事情?左右不過是平定夏唐,我現在還在坐月子,不參與你們的那些事情。”
她這話其實說得是有些負氣的,因爲這一個月來,墨琰總以她還在坐月子爲由不讓她過問任何事情。
而別人坐月子一般都要是一個月,她這一坐就是三個月,現在的她雖然被允許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了,但是外面的活動還有很大的限制。
她本不是什麼安靜的性子,看到這樣的光景,她的心裡自然是不痛快的,只是也是知道他是爲了她好,這段時間他忙得要死也會抽出時間來陪她,她對他也實在是不敢有怨言。
只是在她看來,以後她再也不要生孩子了,他大爺的,生個孩子連自由都快生沒了,這種事情,傻缺才做!
墨琰看到她的樣子失笑:“沒人讓你去過問國家大事,我只是想告訴你,別人家的孩子都會辦滿月禮,如今寶寶都快三個月了,這禮若是再不辦的話,我怕他長大了生我們的氣。”
容雪衣氣悶地道:“他娘我還沒有出月子了,給他辦什麼滿月禮?”
墨琰輕咳一聲後道:“若是你真的覺得悶的話,我明日帶你出城玩玩?”
容雪衣的眼睛先是一亮,繼而輕哼道:“不要,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哄我玩?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明天約了狼叔議事,哪裡有空陪我!”
墨琰失笑,容雪衣看起來好像不管國家大事,但是她躺在這宮裡,宮中的大事她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他朝她輕眨了一下眼睛道:“的確,我可能沒有空陪你出去玩,但是有人有空。”
容雪衣把身邊的幾人想了一圈,好像她身邊的那些人個個都忙得要死,哪裡有人有空陪她?
她輕咬了一下脣後問道:“誰啊?”
墨琰對她道:“你去把那邊的簾子拉開。”
容雪衣看到他一臉神秘的樣子,眼裡有些好奇,卻還是把簾子拉了開來,卻見蕭唯信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頓時大驚,她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耳畔卻傳來了蕭唯信的輕笑聲:“小衣衣,你都是做孃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
容雪衣此時只覺得心裡有萬千情緒涌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蕭唯信還活着,她直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摸上他的臉,她的眼裡此時已經有了淚光:“阿信,你還活着?”
蕭唯信笑了笑,容雪衣卻又覺得這事不太可能,畢竟她找了他那麼長時間卻一直沒有音訊,她覺得眼前的蕭唯信只怕十之**是假的,是墨琰覺得她在宮裡呆得太過無聊,所有弄一個人扮成蕭唯信哄她開心。
她這麼一想,伸手就去扯蕭唯信的臉皮。
她的心裡此時太過激動,所以扯的時候是用了幾分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