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蝶衣卻在想這件事情的發生,以及容雪衣的逃脫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而眼下這後果看起來就顯得極爲直接了。
昨夜的事情,她也已經探聽了個七七八八,她心裡的怒氣更濃了些,容雪衣的性子似乎比之前更加狂妄了些,而她之前佈置的那些事情,也因爲容雪衣的突然插入而需要做全盤的修改。
這也正是秦蝶衣此時來找墨琰的真正原因,她強迫自己對墨琰微微一笑,然後淡聲道:“方纔不過是情急胡說罷了,還請信王不要放在心上。”
“長公主這般急衝衝地來找本王,可是有事?”墨琰沒有心情和她打太極,便直接問了出來。
他這一問倒讓秦蝶衣愣了一下,在她的心裡,也有着屬於她的無奈,她的眼裡透出了幾分淡淡的憂傷,這纔不緊不慢地道:“昨日裡我們討論的事情,不知道信王怎麼看?”
“不贊同。”墨琰的話說得無比直接,一點都沒有給她面子,他的眼裡透着點點冷意:“在本王看來,長公主這一次在長寧山主持這一次的諸國峰會,誠意不足,私心太重,那些所謂的條款,其實並不適合現在七國的國情。”
他說到這裡眼裡的寒氣更濃了些道:“還有,長公主此時這樣來問本王的意思,我覺得吧,還不如先問問蜀趙的太子,他對這事也一定有他的看法。”
趙書狂原本是擺出了一副在旁看好戲的樣子,此時聽到墨琰的話後他笑了笑道:“我當然是有我的看法,只是好像長公主對我的看法並不是太在意,也許在長公主的心裡,原本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此時來問我們,其實誠意真的不太夠。”
秦蝶衣深吸了一口氣,她看着墨琰道:“信王的性子和當年基本上一樣,沒什麼變化,依舊是那麼的直白。”
墨琰回了一句:“長公主的性子又何償不是和多年前一樣,一樣的心思幽深,讓人難猜究竟?”
秦蝶衣緩緩地道:“信王既然把話說得如此直接,那我也就直接的說了,其實我這一次來的誠意是非常夠的,爲了七國的安定我也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這些年來,我見多了各種戰事,心裡對戰爭是極爲討厭的,只是這件事情需要信王的同意。”
她說完看了趙書狂一眼,那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她有話要和墨琰說,請趙書狂迴避。
只是趙書狂完全沒有那方面的自覺,直接就把秦蝶衣的意思忽略掉,反而極爲八卦地道:“我真的非常好奇長公主想出了什麼奇特的法子,竟有如此好的功效,只是我的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信王雖然是難得一見的蓋世英雄,但是說到底他現在只有信州那麼一小塊地方,而且信州的兵力也不是太強。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蜀趙的太子,我的兵力雖然也不多,但是比起信州來總歸要強上那麼一丟丟,我就不是太明白了,爲何長公主不跟我談這件事情,卻要和信王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