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消失傳到秦蝶衣那裡的時候,如預料的那般,他被秦蝶衣大罵了一頓,而此時南楚的兵馬已經朝這邊圍了過來,他只得帶着那些殘兵往宋秦的方向退。
可他們纔出南楚,秦蝶衣的命令又傳了過來,她讓他守在長寧山側,準備伏擊七國其他的君主,最重要的是要生擒墨琰。
上官追此時卻沒有太多的信心,他前幾日聽到探子傳來消息,說是這一次長寧山的和談,秦蝶衣和其他幾國談得並不投機,幾人之間的意見相差極大,中間更是爭論了好幾回。
在上官追看來,秦蝶衣如果和這些人談不攏來的話,此時將那些人全部圍殺了便好,生擒墨琰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七國之中,誰不知墨琰是七國間最厲害的人物,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若是任由他活着,只怕還會有無數的後患。
且容雪衣還有那樣的本事,只要墨琰是活着的,以容雪衣的性情,必定會帶兵來救,到時候還不知道會鬧出怎樣的事情來。七國之間的太平,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場笑話。
上官追此時的心情有些抑鬱,卻終究不敢多言,這些年來,他在朝中爲官,對於秦蝶衣的手段有了極深的瞭解,自從上次墨琰和容雪衣從宋秦逃走之的,秦蝶衣的性子就變得越來越古怪,越來越讓人想不透。
“將軍,方纔斥侯在山下發現了一隊人馬的行蹤。”一個副將過道。
“一隊人馬?大概有多少人?”上官追問道。
副將答道:“人數也不是太多,約莫也就在數十個人,他們做商人的打扮,但是看他們的樣子卻是個個都是武功好手,尋常的商人,又豈有這樣的陣仗?”
上官追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他沉吟了好一會後才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這一次來的人必定是容雪衣。”
“爲什麼會是她?”副將有些不解地道。
上官追冷冷地道:“自上次大火後容雪衣便失了蹤影,而我們派去守在信州和蒼平山必經之路上的人,到此時都沒有消息說發現容雪衣的蹤影,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她根本就沒有回信州和蒼平山,十之八九是到了長寧山。”
副將之前在容雪衣的手裡吃了好幾回的虧,對她可以說是恨到極致:“她是天堂有路不走,偏向地獄前行,這一次她再次撞到我們的手裡,必定讓她有去無回!”
上官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你上次在容雪衣的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虧難道還不明白嗎?那個女子和我們想的是完全不同的,她此時敢將行蹤露在我們的面前就必定是早有所備,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千萬小心。”
“有什麼好怕她的!”副將忍不住道:“就算她再厲害,她也不過是個孕婦,她還能飛到天上去不成?”
上官追此時心裡不敢有一分大意,自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對容雪衣是心存餘悸的,這個女子行事絕非常人所能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