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初知道容雪衣說得挺狠,但是一般情況下還是不會下狠手的。
但是墨琰就不一樣了,墨琰下起狠手來是容雪衣的好幾倍,是真的能要他半條命。
而此時墨琰明顯是動了怒的樣子,他忙朝墨琰一笑,欲躍過墨琰奔出去,墨琰淡笑着也不攔他,他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就在他覺得今日裡運氣不錯時,墨琰卻突然出了手,直接就朝他的後頸劈了過來,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暈倒在地。
墨琰淡聲對身後的夏風道:“把他拖到刑房,先將他綁在子母凳上,吩咐下去,府裡的兄弟們若是無聊,就到刑房裡去玩一玩他。”
夏風輕笑一聲,正欲應下,墨琰又吩咐了一句:“順便通知一下秦越,就說刑房裡有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男子,他應該會很喜歡。”
夏風有些同情地看了夜槿初一眼,他似乎能預料到夜槿初無比悲摧的命運。
秦越是墨琰暗衛裡的一個小頭目,武功不錯,也極有能力,卻有一個讓世人不太能容的愛好,那就是喜歡男人。
平日裡一衆暗衛避秦越能避十萬八千里,他的人緣實不算好,只是他的能力出衆,對墨琰又是絕對的忠心,再加上他也不敢太過胡來,所以他才能一直好好的對着他的暗衛。
夏風知道秦越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合適的男子了,夜槿初落到秦越的手裡,只怕會有各種**的滋味。
夏風應了一聲,將夜槿初拖了過來。
容雪衣見墨琰進來,她便沒有再出去,她聽到墨琰的吩咐後見夏風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她忍不住問道:“那個秦越是什麼人?”
“我的一個暗衛罷了。”墨琰解釋的非常平淡。
容雪衣知道事情絕對沒有墨琰說的那麼平淡,只是她對夜槿初實在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貨簡直就長了一張讓人難以忍受的嘴。
墨琰進來後將門關上,輕嘆道:“他又胡說八道呢?”
容雪衣點頭道:“他是那副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琰,你纔回來嗎?”
此時的墨琰一身的酒味,臉上微微有些泛紅,看起來似乎喝了不少的酒。
墨琰輕點了一下頭道:“是啊,纔回來,方纔進來之前聽到屋子裡有男子的聲音還把我嚇了一大跳,便進來看看,一看見是夜槿初便又淡然了。”
容雪衣的心裡輕鬆了一口氣,她雖然知道墨琰對於他自己身體的病症他心裡應該是知曉一二,但是她卻還是不太願意他用這樣的方式來面對這件事情。
她輕輕抿了一下脣後道:“阿琰,你真小氣。”
墨琰知道她嘴裡的小氣指的是什麼,當下輕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淡笑道:“我是信得過你的,就算有些不長眼的人來胡鬧,比如說解語花,比如說蕭唯信。”
其實他到門外已經好一會了,容雪衣和夜槿初的對話他都聽了個清楚明白,這些事情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當真的面對的時候卻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