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問夏大急道:“父親有什麼好和容雪衣談的,她根本就是個禍害,直接把她亂棍打死拉倒。”
她今日在信王府裡連着被容雪衣打了幾次臉,心裡極度不痛快,在那裡不敢了發作,回到家來又哪裡肯罷休。
沒料到容振南冷喝道:“閉嘴!雪衣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說話的!”
這是容振南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因爲容雪衣的事情喝斥容問夏,容問夏原本心裡就覺得委屈,此時被容振南這麼一喝就覺得更加委屈了,當即張嘴大哭起來!
林氏忍不住道:“老爺,容雪衣的確很過份……”
“你看看你把孩子教成什麼樣了!滾回去反思去!”容振南自上次林氏偷人事件之後對她就一直沒有好臉色,此時也不給林氏半點面子。
林氏和他成親多年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只是她又沒有辦法證明她沒有偷人,她知這事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一根刺。
她氣得胸口直起伏,容問秋機敏,在旁勸道:“母親,大哥身上有傷需要人照顧,我們先去照顧大哥吧!”
她說完把林氏拉走了。
容雪衣看到這一幕覺得有些好笑,而她也的確需要跟容振南談談,於是讓容飛揚先回聽雪閣,她乖巧的去了容振南的書房。
進到書房之後,容振南先打着哈哈道:“飛揚今日真的很替容府長臉,以後他就是我們容府的驕傲了,大哥去世多年,我一直想把你們姐弟過繼到我的名下,等過幾日,我將族長請來,把這件事情辦了吧!”
他的口氣中不乏施捨的味道,覺得容雪衣應該感恩戴德。
容雪衣聽到他這句話心裡一陣噁心,這種不要臉的話他竟說得出口!
這些年來他想盡辦法折磨他們姐弟二人,數次欲置他們於死地,此時他見自己的兒子毀了,信王待她不錯,容飛揚又拜了淵大師爲師,竟就想讓們過繼到他名下,他配嗎?
她淡淡地道:“多謝叔叔好意,只是當年父親剛去世時二叔沒有這樣做,此時也就不適合了。”
容振南沒料到她會直接拒絕,皺眉道:“你在生二叔的氣?”
容雪衣掃了他一眼道:“沒有,只是就事論事。”
生氣?他配嗎?
容振南滿臉肥肉的臉抖了一下,他瞪着一雙綠豆眼看着容雪衣,少女清靈卓絕,沒有菜色的臉像極了她的母親,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他的眸光晦暗不明,卻嘆了口氣擺出一副慈祥又無奈的樣子道:“你還是在生二叔的氣。”
“二叔覺得是那就是吧!”容雪衣的眸光淺淡。
容振南只覺得心裡一堵,他原本以爲她當着他的面不敢那樣說,他皺着眉頭道:“這事你不願意飛揚未必不願意,改天我再去問問他。”
“不用了。”容雪衣心裡無比討厭他這樣的行爲,直接拒絕:“人言長姐若母,我是飛揚的長姐,他的主我能替他做,多謝二叔好意,但是我們姐弟二人不需要二叔這樣的好意。”